“两位皇军大老爷,我是小田少佐吩咐过来领花姑娘的。”
两个看门的日本鬼子兵,眼睛放出绿光,懂得男人的会心一笑:“呦西,小田少佐还真的是,强壮彪悍的男人,这一次要几个?”
我一听都有一点惊讶,要几个姑娘,那这小田少佐到底强到了什么程度。
有用手指头比划了一,两个看门的日本鬼子兵摇了摇头:“呦西,看来小田少佐平时太劳顿,身体吃不消都快搞垮喽。”
我数到,一,二,三。
监狱门已经被打开,两个看门的日本鬼子兵距离非常近,趁其不备一拳打在了一个日本鬼子兵的喉咙。
咔吧一声喉咙骨头碎裂,日本鬼子兵双眼一瞪气都没上来,好像软皮糖一样倒地身亡。
另一个日本鬼子兵,一看我杀了他的同伴,只是大喊一声八嘎,刚要拔出刺刀枪。
我的胳膊已经到了,狠狠搂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扭咔嚓嘎嘣。
断气身亡,在一个日本鬼子兵的腰带上,拔下了一把手枪和一串钥匙。
先把牢门关上反锁,就看到小田少佐和六个731细菌部队的专家,朝我这边跑了过来。
小田少佐大喊:“八嘎呀路,你的不要跑快回来。”
我虽然没练过枪,但是怎么开枪我还是明白的。
拿枪的姿势是非常的潇洒,但是打枪目标的准信,还是不太理想。
啪啪啪,当当当,基本都打在了铁门的铁栏杆上。
不过有一颗子弹,可以说让我非常激动。
这一颗子弹可以说是神来之笔,不偏不倚的对准了小田少佐的左眼。
啪的一声,小田少佐的左眼彻底被,这一颗子弹打爆。
小田少佐成了独眼龙,鲜血已经从窟窿里流淌刻出来。
痛苦的小田少佐一只手捂住眼睛,掏出手枪对准我就要开枪。
731细菌部队专家小本夺一,一把抓住了小田少佐手中的枪,用力往回一带。
枪已经易主了,桑田布雅怒吼:“八嘎呀路,小田少佐你个混蛋,你的可以死,但是他的命值钱,是绝对不可以死。”
小田少佐又是痛苦,又是生气和崩溃。
我已经跑进了女监牢里面,还在往前走。
女囚犯都认识我,都冲在牢房的护栏前,对我不停的挥手抛媚眼尖叫。
“哇塞,帅哥你好厉害,越狱好帅好酷,救救我们,带上我们一起私奔,我们愿意做你的后宫佳丽三千。”
甚至更有甚者说,古人云:“我们会洗衣做饭生孩子,还会为你夜夜暖床,让你其乐无穷。”
吧啦吧啦,被反锁的监狱铁门,正在被左木恒生撬锁。
我知道他们不会对我开枪杀了我,因为我是他们必须要活捉的试验品小白鼠。
那这就好办了,只要不用枪你们是没有办法抓到我的。
我用枪对准了每个牢房的铁锁,砰砰砰一枪一发子弹,锁被打开。
监狱里面的女囚犯疯狂了,冲出了铁门高兴的又蹦又跳,自由如同小鸟一样快活。
就好像她们已经不在铁房子监狱内,在外面一样。
走廊已经被堆积的拥堵不堪,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
在人群中的女囚老大,刘丽娜和张雪愤怒的推开阻挡她们视线的女囚。
“都让开,都让开,李鬼你带我们离开监狱,我要也要和你一起出去。”
这一喊就如同惊雷一样,提醒了正在走廊幻想的所有女囚们。
“对呀,我们消灾高兴个屁,我们只是出了牢笼,根本还没有走出监狱。”
“英雄,你英雄救美,我们要以身相许,你带我们一起走吧,我们要给你生娃暖床。”
一窝蜂的朝我冲了过来,张雪和刘丽娜就算是女囚犯中的老大,但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去阻止求生的渴望。
五米宽的走廊上百号的女犯人,瞬间就已经混乱不堪。
后面的监狱牢门已经被打开,小田少佐和731细菌部队的专家已经进来。
但是看到这乱嗡嗡的女囚,在往前面狂奔根本就看不到我的身影。
小田少佐瞬间就怒了,举起手枪对天就啪啪两枪。
桑田布雅想要阻止,为时已晚。
女人天生就比男人的胆子要小很多,瞬间女囚犯们炸开了锅。
双手捂住耳朵尖叫,乱跑摔倒和踩踏。
本来就拥堵的走廊变的更加的拥堵不堪,过去的路已经变成了人墙,一层一层女囚犯整整堆积了五层高。
一直没有说话的,尺铜退三狠狠的给了小田少佐一个嘴巴子。
“八嘎呀路,你的就是一头蠢猪托生的人,满脑子的大便水汤。”
机会来了,现在不怕更待何时,我疯狂的跑在最后一个靠近,同样监狱工厂小铁门那停下来了。
铁门的旁边最后的一个打开的牢房,有一个非常瘦弱矮小的身影,双手抱头孤零零的蹲在墙角发愣。
我一看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眼熟,我忽然发现这个女人就是,在操场上看温文尔雅老师模样的老头程一凡那个女囚。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带她一起逃。
我冲了进入,也没有和她说话。
她看我发愣忽然娇小的身体发抖,对我恐惧身体往后退,不停地对我摆手:“你要干什么?我已经被祸害了清白,你不要在给我伤上加伤了。”
我叹了口气,看来是小田少佐这个人面兽心和监狱长李辉,这个吃剩的狗腿子干的好事。
我抗起她拉开小铁门,就朝监狱里的工厂走。
她在我身上,不停的捶打我的后背,让我赶紧放她回去,最后变成了哭腔求我饶命。
“你不要害怕,我不是色狼,我要离开铁牢房监狱,一同带你离开这里跟我走。”
听到我说话,他反而不哭闹了,对我说道:“你们男监狱的那个,温文尔雅老师模样的老头,程一凡是不是已经走了。”
我大吃一惊:“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的确不假他带领龙头帮老大张天和盗匪大佬魁元等人,已经进入他们挖的洞穴潜水下墓了。”
我已经带领这个女人进去了工厂内部,朝东南角的一个老式冲压机走去。
“因为温文尔雅老师模样的老头程一凡,是我的爷爷,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程一凡。”
“他是北扒子的祖师爷,他叫做李光华,我是他的孙女我叫李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