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若,你怎么来了?”看清来人之后,孟不同一阵讶异,这小祖宗怎么跟过来了。
“怎么,你孟大公子来的,我孔善若就来不得了?哪条王法律令规定的?”
女子伸出纤纤玉手,一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住孟不同的耳朵,就那么用劲一拧。
“啊!疼~你先松手,善若你听我解释...啊!”
这青楼内楼上楼下的听到惨叫声后,纷纷走出雅间,这爱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毕竟吃瓜嘛是个人都喜欢,这里的男男女女不约而同的靠在围栏上看起热闹来,还不停的交头接耳,时不时的还发出一丝丝浅笑声。
武修残此时也是提着酒壶靠在柱子上,当看到是拦自己道的白衣公子哥遭难,登时开心的笑了,大声的说道:“解释?我看是狡辩吧?不过你这口味有够重的,连老鸨都不放过。”
“武爷,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这蔡妈妈年轻的时候可是艳压群芳,小男人不都好这一口嘛~”
“哈哈哈”
“你们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女子掌力催动,一巴掌将围栏拍了个稀碎。
登时场面一阵寂静,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纷纷退回自己的雅间,这吃瓜是有风险的,要是这一巴掌拍在自己身上,男子还好,要是拍在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小女子身上,那可遭不住。
武修残看见女子的掌法,再加上这两人同款白衣狐裘的装扮,于是也跟着大流退回雅间内。
“武爷~看完热闹了~”刚进雅间就有一道娇柔的身影纠缠上来,好在这雅间炭火够足,不然真就美丽动人了。
“怎么了,才离开一会儿,琉璃你就想爷了?”
“是啊,谁叫武爷不常来,奴家寂寞啊~”
“拉倒吧你,要不是你给的钱多,大爷我才不来当你的挡箭牌。”武修残一脸不屑的说道。
看见武修残不解风情的模样,琉璃也不意外,他两人这么相处已经快五年了。
“行了,也不知道朝廷是怎么想的,你这么一个小姑娘扔到这么个虎狼之地。”武修残灌了口酒,无奈的说道。
至于他和这御姐琉璃怎么认识的,这个要从五年前说起了,五年前武修残将天启帝的赏赐用的差不多了,收养的小子正都是嗷嗷能吃,长身体的时候,无奈只得出来赚点钱。
可是他除了一身武力尚可,其他的谋生手段一窍不通,不像是其他穿越者前辈,都是武能马上定乾坤,文能提笔安天下的绝世狠人,他是个连着时空字都没认全的糙汉子,除了打打杀杀啥也不会。
正当一筹莫展之际,这琉璃找上了他,于是两人就成了这表面姘头的和谐关系,实质上确实琉璃出钱给武修残,而武修残以他莽修罗的名号庇护琉璃。至于琉璃背地里干啥,武修残表示只要不是勾结妖族,其他的他才不管。
正当两人表现调笑喝酒之时,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叩叩...叩”。
“武爷,有空否,在下孟不同有事相谈。”
“没空!没见大爷正忙着,这时候来打搅是想找打吗?”
门外的孟不同听到拒绝后,神情一愣,正准备再次敲门的时候,旁边的孔善若却是个火爆脾气。
“不同,人家不愿见咱们,还死赖着干什么?还是你喜欢待在这烟花场所?”
孟不同听到孔善若的话后,顿时一阵无奈,刚才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了,这小祖宗又翻出来说一遍,说道:“善若,不要耍性子,不然我回去就要跟孔教谕好好说道了。”
“你...哼,那也是你先逛青楼在先。”孔善若气势明显弱了下来,但是嘴上并不服气。
“嗯,从现在开始,你保持安静,直到谈话结束,不然...”
“哼!”
孟不同见孔善若这小祖宗安静下来了,再次叩响雅间的房门,说道:“书山学海,学子孟不同,有要事相谈,还请武爷不吝相见。”
此时房间内,琉璃给武修残倒了杯酒说道:“孟不同,书山学海孟后海的孙子,孔善若,书山学海,孔斯的孙女,这两人你都不见吗?”
“就是因为他们是书山学海弟子,大爷我才不想见,这帮子书生走到哪麻烦就跟到哪里,我这人怕麻烦,还是不见的好。”武修残抹了抹粘在胡须上的酒水,接着说道:“琉璃,你很想我见他们?”
“武爷,你是知道奴家什么身份的,奴家建议你见一下的好。”琉璃说完后,从武修残宽阔的后背上爬了起来,莲步轻抬,摇曳着摄人心魄的身姿,缓缓的退回里间,将雅间让给了武修残。
武修残想了想,决定还是见一下,毕竟与琉璃相交多年,对琉璃隐藏的身份也是知道的七七八八。
“进来吧,门没锁。”
“多谢武爷相见。”说完孟不同带着一脸不情愿的孔善若走进雅间。
等他俩落座之后,武修残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说吧,找大爷我什么事,事先说好啊,大爷我很贵的。”
孟不同还好,但是孔善若哪曾见过这么一号人,她平时见到的不是谦谦君子,那也是饱读诗书的学子,加上她特殊的身份背景,几乎所有人都将自己光伟正的一面展现在她面前,听到武修残这么一句话,心中暂时压着的怒气,登时爆发,刚想发怒,但是与武修残刚刚双目对视,就感觉自己身处于尸山血海之中,无边无际的凶煞之气犹如大海无量一般向她铺天盖地而来。
就在孔善若冷汗淋漓,精神即将崩溃之时,孟不同起身挡在她的身前,说道:“武爷,你这向小辈动手,有失前辈风采啊。”
“哦~不差嘛小子,大爷我这是在替她已故的老子还有她爷爷教育她,在家刁蛮任性有人护着,在外面还是收敛一点的好,省的丢了他爷爷和老子的脸,不是所有人都会买他爷爷那张老脸。”
孟不同扶着孔善若坐下,掏出一个丹药给她喂了下去,孔善若这才恢复过来,低着头躲在孟不同身后,好似个受惊的小兽,看都不敢再看武修残。
“武爷,善若是刁蛮任性了点,但是人还是很善良,你今天做的事我会如实的告知孔山长。”
“告就告,你以为我怕那个老逼登,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武修残对于孟不同的威胁不屑的撇撇嘴,那老家伙现在身在千里之外的书山学海教书育人,哪有时间来找他麻烦,就算来了谁揍谁还不知道呢。
孟不同,表示完自己的态度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压在桌子上,推给武修残。
武修残见状拿起书信,将他拆开,掏出来仔细看了起来,沉凝了一会儿,将书信一掌拍在桌子上,愤怒的说道:“这是哪个混蛋写的,明知道大爷我有些字不太认识,这是故意叫你来羞辱我的吗!”
孟不同刚开始看见武修残脸色越来越凝重,还以为信中写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但是听到武修残的话后,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说道:“这是韩是学长写给你的。”
“妈的果然又是他!”武大爷怒气爆发,拍桌而起,“该死的酸书生,又来坑我!孟小子你给大爷读一读这信上都说了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