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老头子还在叫唤,让狗子赶忙把林夕赶走。
千万别让他偷学了手艺。
两人连忙又走了远了些。
青中年男子咧开长满胡茬的嘴笑了笑。
“我叫宁安,狗子什么都都是老人家乱叫的,你全当没听见就好。”
“哦哦,我叫林夕。”
“好,那好,林小兄弟我痴长你几岁,厚着脸皮,让你叫我声宁大哥。
咱们接着刚刚继续说。”
林夕说明了来意。
“这样吗?你是想磨些米,好做河粉?”宁安沉吟了会。
说道:“不如这样吧,你开了一个小饭馆也用不了多少些东西,不如我做好了卖你们去,新鲜你们还省时省力?”
或许生怕林夕误会,又补充道:“赚个辛苦钱,不管你们要多少,除开材料,一天我只要十枚铜钱就行。”
林夕也不清楚价格。
但是还觉得还算可以,毕竟也就十枚铜钱。
当即答应了下来。
顿时两人皆大欢喜。
宁安抱住林夕,又窜又跳,若是让外人瞧见,还以为他赚了多少呢。
林夕挠着头走后,老头子凑了过来。
“狗子你咋这高兴?”
宁安原原本本的说了一说。
差点没把老头子气晕过去。
刹拉间,和孩童一样瘫在地上撒泼打滚,
嘴上叫骂着:“不孝,不孝啊!十枚铜钱能做什么呀,等狗娃回来,看我不告状,哇哇哇。”
说哭就哭。
宁安顿时为难了。
想要拉起自家老头,但是又不敢使蛮力,生怕伤了他。
但是如果狗娃回来也就是他爹,
见到这一幕少不得要给他好看。
“这可怎么办啊!”
……
林夕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告诉了王大胆,
随即两人一齐欢喜了起来。
许久,大胆问道:“炒河粉吗?那东西不放佐料实在没什么味,又填不饱肚子,没什么人吃的。
所以占了便宜不假,我们也赚不到钱啊!”
林夕狡诈一笑。
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子。
打开,只见里面静静的躺着不少粉末。
“这是什么东西?”大胆用手沾了点,靠近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
“好麻!还有辣味!上品的香料。”
大胆惊喜。
“这要是在京城,这些能和黄金等价,想不到林夕你还有这些好东西。
不过这好东西可不能做成饭菜卖喽,亏到家了。”
林夕贼贼的摇头。
“这不是香料。”
“那是什么?”
“毒!就这一袋子估计能毒死一头牛。”
王大胆有些后怕,连忙吐了几口口水,刚要骂林夕为什么不阻止自己。
就听见他继续说道:“不过少吃一点没事。半个时辰左右也就解毒了。想来也不会有傻子抱着一袋子粉末吃。”
“咳咳,这倒也是。”
林夕颇为自得,这是那个炎州老板开的酒楼给他的主意。
既然没有香料,不防做一种毒出来。
谁说香料是一种药材的特性了。
我几十种药材加一起,也未尝不能当香料。
所以林夕琢磨了一些时间,造了个这种又麻又辣的毒药出来。
林夕把东西给了大胆。
“不如我们先做河粉吧,反正没什么成本,做饭又费时又费力的。”
大胆点头。
手上提着毒药,
想象着顾客让自己多加点毒药,不然吃着不够味的情景。
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浮现了上来。
他赶忙撇开这个念头。
摇着头,离开林夕房间,去找师傅了。
见大胆离开做事去了,林夕暗道,该兑现承诺了。
承诺拖久了就是谎言。
……
一转眼五六日过去了。
正午,
林夕怀里踹的满满的,一个人走在街道上。
靠近了某个店铺。
叫喊声此起彼伏。
“哗,呼呼,大胆,够劲!”
“再来一碗,我打包了带回去做宵夜。”
“多加点香料,头一次见这么便宜的好东西,多加点,再来点。我吃辣!”
…
…
林夕嘴角抽抽,
你加一吨也没用,这是毒,中毒再深也不会让你更麻更辣。
抬头看去。
“食味轩!”
食客太多,又是吃饭的时候,林夕不得不用了点力量挤进去。
惹起一片叫骂声。
“急什么急,别挤,别挤啊!”
“…”
“…卧槽,怎么把老子挤出来了。”
林夕缩了缩头赶紧钻进厨房。
然后走了VIP通道,让大胆给自己炒了一份河粉。
他刚从画廊回来,
还没吃饭呢。
吃着拌满毒药的河粉,嘴里又麻又辣。
别有一番滋味。
大胆忙的满头大汗。
其中一半的汗是手上的大铁锅害的。
这锅有人大。
也就是大胆和他师傅有些本事,不然实在挥舞不动。
等林夕吃完了粉。
大胆炒完了锅,送走了大部分食客,
他这才闲了下来。
端着一碗粉坐在了林夕的旁边。
林夕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又从里掏出一卷画!
王大胆疑惑道:“这是?”
林夕得意道:“就是你之前告诉我的,武者需要的另一种功法。”
“什么?”他又展开图,一头威风凛凛的猛虎赫然跃然纸上。
其中还带有丝丝意味。
林夕撇了眼面板
【画图】:熟练度1/10000/二阶
【书法】:熟练度1/10000/二阶
六天的努力,将两种技能提升到了二阶。
去画廊便是为了借助那里良好的环境,还有更好的纸张笔墨,好完美展现自己的二阶能力。
也只有这样,才能在画纸上刻上一丝韵味。
王大胆哑然,
林夕看出他的心思,说道:“这是广为流传的大路货色,名叫龙虎炼体术,
我当时画的15两银子学的,你要是过意不去,就把这15两银子补给我。
那张图叫做根本图,你修炼炼体术的时候要观想这张图才能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