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开始思索陆卫东的话。
“一大爷,卫东说的对不对?”有人忽然喊道。
“对!一大爷,你是八级老钳工,你解释一下呗!”
“是啊!”……。
很多人出声附议,都一脸疑窦望着易中海。
易中海见大家开始质疑自己,他内心升起一股不妙来。
什么时候自己的话被质疑过?
如果继续下去,他威望何在?
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他这个一大爷就是个屁!
易中海想到这里,他立即站起来喝道:“安静!安静!我老易什么时候糊弄过大家?人家耍嘴皮子就是不想帮忙,想想吧!是不是这回事?”说完,易中海顿了顿,环视一圈之后,继续道:“我老易不一样,这个事情我给大家办了,让大家明白,谁才有坏心思!”
易中海这顿话,顿时让大家高兴起来了。
众人立即上前围着易中海说好话来。
“看看,我早就说过,还是老易为咱们大家着想,那个陆家小崽子就是个白眼狼!”贾张氏站在人群中间煽风点火,得意洋洋起来。……。
夜深了,王主任送出一波人,他刚刚转身,忽然暗处跳出几人来。
王主任吓了一大跳,他连连后退几步。
等他看到是傻柱的时候,王主任这才镇定下来了。
忽然,在傻柱背后看到了易中海的身影,王主任顿了顿,立即笑着迎了上去。
“哎哟!老易师傅啊!你好!你好!”王主任握着易中海的手,一脸的热情之色。
易中海也挤出笑脸,说了几句客套话。
寒暄过后,王主任目光落在易中海身边的阎埠贵身上,以及阎埠贵手提的东西上面。
易中海立即作了介绍,含蓄说了来意。
等易中海说完,阎埠贵立即上前递礼物。
王主任假意推脱一下,便接了过来。
“这事是真的!不过,这位同志你刚才也看到了,来找我的人很多。大家都有这心思,可惜啊!名额有限啊!”末了,王主任拉长了语调。
“这……这……。”阎埠贵顿时赧然起来,他转头看向易中海,示意帮衬一下。
易中海朝王主任微微一笑,“王主任,你还是副科长的时候,咱们关系最熟。眼下,你看看能不能给确认一个名额给我们。规矩我们懂,一定让你满意。”
见易中海说话,王主任假意思索一下,装着为难的样子道:“老易师傅,不是我给你面子,这难办!”
易中海皱眉,他顿了顿,朝傻柱道:“柱子,去找人借盒火柴来。”
傻柱听了皱眉道:“一大爷,你要火柴干什么?兜里没吗??”
“废话!有还让你去借??快去!”易中海催促道。
傻柱听了,只好嘀嘀咕咕张望着远去了。
等傻柱没了影子,易中海朝王主任伸出五个手指,说道:“这个数,外加八张伍市尺布票怎样?”
王主任双眼顿时亮了,他立即道:“行!先交钱。”
易中海点点头,示意阎埠贵掏东西。
阎埠贵双手颤抖着解开怀内衣兜纽扣,掏出一叠大团结和八张布票。
王主任数了一遍,正好五百元。
他把钱与布票装在衣兜中,笑着道:“行!明天晚上这时候把人带来我看看。”
易中海点点头,阎埠贵立即再三鞠躬感谢。
王主任微微一笑,提着礼物转身径直回家去了。
这时,傻柱气虚喘喘的跑了过来。
“一大爷,这人呢?”傻柱拿着一盒火柴,环顾四周。
“已经回去了!咱们也走吧!”易中海淡淡道。
这种事情,他不想让傻柱看到,因为,有损于他一大爷的光环。
“事情谈的怎样?”傻柱把火柴递给易中海,皱眉问道。
“还行吧!人家没为难老阎。”易中海道。
“真的?”傻柱惊讶,有些不相信。
因为,一食堂老师傅们说的很玄乎,送礼有些门门道道。
“这还有假?不信你问问老阎?”易中海笑道。
阎埠贵这时候已经从心疼钱财状态走了出来,他挤出笑脸道:“是!是!都是老易面子大。人家答应了。”
“嘿嘿!事成了?这……这……一大爷,咱们明晚是不是开会声讨陆卫东这小子,这家伙今晚一片言语,差点糊弄住大家了。”傻柱立即道。
“不急!不急!等解成进了厂!就是他陆卫东身败名裂的时候。”易中海平静道。
不过,他内心并不平静。
眼下,他感到胜利在朝他招手,陆卫东彻底被大家声讨咒骂,匍匐他脚下,……。
一想到这个情况,易中海很期待事情快快到来。……。
夜深了,刘海中哭丧着脸从陆家走了出来。
他刚刚走到垂花门附近,忽然听到四合院大门响了起来,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傻柱的声音。
刘海中心中一动,他立即左拐,躲入到陆家木棚之处。
片刻功夫过后,只见易中海,傻柱,阎埠贵三人从门房走了出来。
接着门房口微弱的灯光,刘海中看到三人说说笑笑的,他们脸庞上的胜利喜色遮掩不住。
刘海中顿时琢磨起来了。
“呸!先让你嚣张一下,以后整死你。”傻柱路过陆家门口的时候,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一副得胜的模样。
易中海瞅了陆家一眼,没有说话。
他平静的脸庞下,目光深处隐隐有一股快意之色。
三人分开,傻柱,易中海两人登上垂花门台阶去中院去了。
阎埠贵掀开自家门帘,随后阎家屋内灯光亮了起来,随后,刘海中听到了阎埠贵关门声音。
刘海中环顾四周,夜下无人,四周静悄悄的。
他一个箭步跑到老阎家窗户口,蹲下偷听起来了。
“办成了?太好了!这下解成有工作了。”三大妈激动的声音传来。
“嗯!还是老易说得对,舍不得孩子套不出狼来,仅仅一顿功夫,去王主任家就有三波人。”
“孩子他爸,都掏出去了?这……这一个有六百多呢!”
“这有啥法?僧多粥少,就看谁出钱狠!没得交情!哎!……。”阎埠贵那一声长长的叹息传来。
麻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墙根下刘海中肥肥的脸皮抽搐,忽然,中院传来动静,刘海中心中打了个寒颤,他急忙猫着腰躲入四合院门房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