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给这个女人一个深刻的教训啊!
否则,说不定以她的性格,顺着杆子爬呢。
以后,说不定还会发生这种偷窥事情,这是陆卫东不能容忍的。
自己也就罢了!能看透秦淮茹的危险用心,而老二,三妹,甚至四妹还小,还不懂得什么叫人心险恶。
“这茶有些凉了!”陆卫东自言自语之后,端着茶缸朝窗户缓缓走来。
嘎吱一声响,陆卫东打开窗户,茶缸随手朝外面一翻,噗噗!茶水泼了出去,一滴不剩。
窗户下,秦淮茹躲在下面。
她被浇了個冰凉透,她身体打了个痉挛,双手死死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响声,这一刻,茶叶落在她脸上,她脖子上,让她狼狈至极。
不过,她强忍着这一切不适,不敢发生一丝响动。
“奇怪?外面有什么声音在响?”窗户边,陆卫东自言自语的声音再次传来,让秦淮茹心中骤然一惊,她立即悄悄移动身体朝远处匍匐而去。
这一刻,她如逃入黑暗之中的惊慌的鸡儿猫儿。……。
惊走秦淮茹之后,陆卫东径直出了房门,关上了四合院大门。
陆卫东一返回,忽然看到一个人影站在自家门附近。
这人影出现的太忽然,太诡异,把陆卫东吓了一跳。
借着院内灯光,陆卫东发现还是秦淮茹,她这时手提着一袋挂面。
想必是,刚才逃得太快,忘了拿了。
“有事情?”陆卫东瞅着秦淮茹有些生气道。
这女人眼下脸皮实在是越来越厚了。
果然,秦淮茹立即露出可伶样子,朝陆卫东哀声道:“卫东兄弟,孩子嘴馋,我想借一点你家的一点豆酱。”
眼下,大院都知道陆卫东家做了三大缸黄豆酱,这味道妙极了,比市面上卖的还好吃。
大家对此很向往,羡慕不已。
秦淮茹情急之下,她立即想到了这借口。
陆卫东听了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直接道:“一缸送完了,其他还没到开封时间。”说完,陆卫东迈步进入屋内,他两手一推,正要关门。
忽然,秦淮茹身体挤了进来。
她四下张望一眼之后,展颜一笑,朝陆卫东抛了个媚眼,小声撒娇道:“好兄弟,别拒绝。秦姐也会给你好处。”
这语气有些魅惑,双眼勾人,加上她弱兮兮表情,让陆卫东想到了书上说的狐狸精这三个字来。
对!一个成熟的狐狸精,风情万种的那种!
这种风情万种,不是佟掌柜那种,而是青楼花魁那种逢场作戏的模样。
在陆卫东眼中,秦淮茹虽然学到了六七分,不过,已经足以对付普通男人了!
想到这里,陆卫东诡异一笑,凑近秦淮茹耳朵道:“行!去地窖等吧!我很快过去。”
说完,陆卫东直接双手一合,门板把秦淮茹推到外面去了。
秦淮茹呆了呆,瞅着眼前紧闭的门,她有些恨意了。
不过,随后她想到陆卫东刚才悄悄话,秦淮茹脸蛋顿时绯红一片。
这一刻,她又惊又喜,有怀疑有期盼,心底乱了一锅粥。
惊喜的是,陆卫东好像答应了,让她去地窖等。
怀疑的是,这陆卫东态度太难以捉摸,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是干柴烈火还是戏谑,嘲笑?
秦淮茹有些捉摸不定了。
她一脸沉思缓缓移步朝中院而去。
来到自家门口,秦淮茹立即收拾了衣服,擦掉脸上脖子上的茶叶,便推门而入了。
屋内空无一人,秦淮茹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她提着一袋挂面去了东厢房。
这时,贾张氏已经听到动静,她立即爬了起来。
发现秦淮茹提着一袋挂面进来,她瞅了一眼皱眉道:“只有一袋吗?”
“嗯!”秦淮茹点头,把挂面放入缸内。
贾张氏顿时不乐意了,上下打量一番秦淮茹,鄙视道:“简直是个废物!还没讨的钱?”
秦淮茹被贾张氏骂了一句,她没有理会,她开始洗手洗脸。
“咦!你后面怎么有茶叶?说!怎么回事?”贾张氏忽然看到一片茶叶子贴在秦淮茹衣服后背上,她勃然变色了。
秦淮茹顿了顿,立即解释道:“路上被泼在身上了。”
“呸!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贾张氏怒道。
“不信可以去看看我外套,衣架上挂着呢!”秦淮茹淡淡道。
“废物!还想骗我不成?”贾张氏怒骂一句,她准备下炕,不过,因为她声音太大,惊醒了棒梗,棒梗迷糊的揉了揉双眼,他嘴角一撇,双腿乱蹬,开始闹了起来。
贾张氏急忙哄来哄去,一片杂乱。
等安静下来,秦淮茹拉灭了灯,回西间房炕上躺下来。
黑暗之中,她怎么也睡不着觉。
她脑海一直回荡着陆卫东的话。
这话如魔鬼之音,让她心生向往,让她忍不住想要探一探。
时间一点一滴消失,等屋内彻底寂静下来了。
秦淮茹从炕上起来,她收拾一下,她犹豫半天,从柜子深处摸出雪花膏来,脸蛋抹了一点点。
秦淮茹悄悄推开一条门缝,往外瞅了一眼,四下无人之后,她立即偷偷从屋内溜了出来朝地窖方向而去。
一路上,秦淮茹的心七跳八下,总觉得自己这做法太蠢。
不过,为了那一丝奢望,秦淮茹还是要决定试一试。
万一是真的呢?
嘿嘿!男人嘛!就像婆婆说的那样,哪一个不喜欢偷腥呢?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看,看不如看不着,这句话早已经总结这男人的真面目。
秦淮茹相信,陆卫东也与普通人一样的。
只要拿捏住陆卫东,呵呵,以后,她秦淮茹就能腾飞了。
眼下,整个红星厂上下都知道,这陆卫东可是领导器重的人,将来前途无量。
如果更进一步,……这……。
秦淮茹想到自己身份,她顿时有些沮丧了。
前边就是地窖,黑洞洞的仿佛能吞噬人一般。
秦淮茹由于上次事情,她心中有了一丝畏惧,她在地窖门口停下止步不前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是她眼下状态。
她在地窖门口徘徊,在徘徊。
人影也在徘徊,在徘徊。
过了不久,忽然,一个人影从地窖冲出来,直接扑向秦淮茹。
秦淮茹先是一喜,不过,等她看到那张脸之后,忽然感到有些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