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团藏大人,我只知道卧底会把一个藏有情报的卷轴埋在一个地方,之后我会去拿。”
“带我去。”
团藏的声音很平静,不过,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身体便开始快速移动。
不过两次呼吸的功夫,周围的四个人就都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是,团藏大人。”
迪达拉微微点头,看着地上的四个忍者,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
“团藏大人,就是这里了。”
带着团藏,来到了一个距离木叶有一段距离的森林,迪达拉停下了脚步,并且用手指了指前面的一片空地。
“这里吗?”
看着迪达拉手指的方向,团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不过他还是乖乖地走到了那个地方,开始徒手去挖。
大概是因为团藏对于别天神的效果十分自信,所以,一路走来,他根本没有怀疑迪达拉,也没有带其他人,因为他害怕带的人中正好有卧底。
迪达拉正是知道团藏这种多疑的性格,才编出了这个谎话。
就在团藏蹲下身子,把后背留给迪达拉的时候,迪达拉没有丝毫的由于,手持苦无,一下子就贯穿了团藏的咽喉。
可是,下一刻,团藏的身体就从迪达拉的眼前消失了。
“第一条。”
迪达拉嘴角上扬,这种情况他早就预料到了。
团藏有十一颗写轮眼,那就意味着有十一条命。
“出来吧,别藏了。”
凝视着一个方向,迪达拉的眼中尽是不屑。
“你应该中了我的别天神才对,怎么会?”
听到了迪达拉的话,团藏这才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此时,他的右胳膊上的绷带已经落下,露出了十只写轮眼,不过其中的一只写轮眼却永远地闭上了。
“额,算了,不说了,和你说了你也听不懂。”
迪达拉本来想要解释,不过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迪达拉在被团藏的别天神盯上,大脑确实出现了昏厥的感觉,并且还有许多例如“杀了大野木”之类的想法。
这些想法十分强烈,也很自然,就好像是迪达拉自己产生的一样。
可是,迪达拉可不是其他的一般人,作为穿越者的他很清楚团藏有着别天神这个技能。
即便这些想法很像自己大脑产生的,不过反应过来之后的迪达拉还是很容易从别天神的影响下走出来的。
当然,现在的迪达拉脑中还是会有“杀了大野木”的想法,不过,这些想法现在也影响不了迪达拉了。
迪达拉话音刚落,数只白色小鸟就从他的身体内飞向了团藏。
“切,低估你了。”
“风遁,真空玉!”
意识到别天神对迪达拉无用的团藏并没有打算逃跑,而是准备将迪达拉就地正法。
双手快速结印,团藏深吸一口气,接着无数个如同子弹一般被压缩的查克拉从口中喷射而出。
砰!
砰!
真空玉与白色小鸟相撞,发出一阵阵刺耳的爆鸣声。
“你的实力只是如此吗?”
看着眼前爆炸的小鸟,团藏的表情有些不屑。
“喝!”
可是,还没等团藏得意多久,迪达拉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一次,迪达拉的声音是从他的上方传来的。
砰!没等团藏抬头,一只小蚂蚱便引爆了自己,下一刻,团藏的身体消失在了原地。
“哼,满胳膊写轮眼,都没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只蚂蚱,真的是。”
看着再次消失的团藏,迪达拉摇了摇头,感觉这么多写轮眼放在团藏身上有点浪费。
“嗯?想逃?哼。”
站在一只白色大鸟的背上,迪达拉很容易便可以发现下方的情况。
此时的团藏似乎有了自自知之明,开始向着木叶的方向逃窜。
“C2,巨龙。”
脚下的大鸟一瞬之间便化为一条白色的巨龙。
吼!
下一刻,巨龙口中发出一声怒吼,随即,无数个白色粘土飞弹就向着团藏喷射而去。
砰!
又是一声爆炸,这一次相对于刚刚而言,威力要大许多。
“呼,呼。”
爆炸过后,团藏的身体再次出现在不远处,不过他没有再逃跑,而是拿出了一个卷轴,不知道要干什么。
“哟,怎么不跑了?”
从巨龙上下来,来到了团藏面前十米的位置,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你不除,日后必然会成为木叶的敌人,为了村子,我今天必须要让你葬身在这里。”
拿着卷轴,团藏那只眯着的左眼也在此时睁开,看起来十分坚定的样子。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刚刚逃跑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来?”
迪达拉依旧十分不屑,对于他来说,在他把团藏骗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成功了,至于杀死团藏,那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
(回忆)
“这个是什么?”
根总部内,团藏接过一张卷轴,表情满是疑惑。
在他的对面,便是那个与迪达拉擦肩而过的女人。
“这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
女人唇齿轻启,语气十分平静。
半信半疑地将卷轴打开,随后,一个充满绿色培养液的容器就出现在了团藏的面前,而在哪个培养液之中,这是悬浮着一个红色球体。
“这是?”
团藏的声音有些颤抖,激动的情绪清晰地写在了他的脸上。
“提醒你一句,这个东西虽然和愿本的那个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毕竟是试验品,会有什么副作用,我也不知道。”
面对着激动的团藏,女人毫不客气地泼了一盆冷水。
“那你给我这个东西的意义何在?”
听到女人的话,团藏的热情显然降低了很多。
“没有什么意义,只是单纯想找个人做实验而已。”
说罢,女人便转过身准备离开。
“哦,对了,尽快把我要的东西给我搜集好,我等着要用。”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女人将带着面具的脸转向团藏。
她的语气,听起来既像是在恳求,又像是在命令。
不过,此时的团藏并没有搭理她,他的视线一直就没有离开过那个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