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成了!”
“这是个蛋,绝对是个蛋!”
大蛇丸围着半径两米的培养舱转一圈又一圈。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在三个月期间不间断的为刺输送大量的查克拉,现在刺的根部已经生长出一个直径半米的球形物体。
跟他猜测的一样。
这种刺不仅仅是攻击用的武器,也是携带生殖细胞的“种子”,只需要有足够高浓度的查克拉,就能刺激细胞分裂生长最终化为一个胚胎。
如果把一些胚胎的细胞移植给人类,又会怎样呢……
正当大蛇丸畅想未来之际,眼前景象突然变化。
从漆黑阴冷的山洞,变成了阴暗潮湿的庙宇。
只不过供奉的并非神佛,而是一条盘在宝座上的巨蟒,上方龙首雕像中衔着写有“龙地洞”三个字的大号卷轴。
肉眼所能看到的蛇躯仅仅是一部分,还有不知多少隐藏在黑暗之中无法窥视,长度与粗细程度显得有些违和,毕竟只比成年男性腰围粗一圈,但长度光看到的就不下百米。
大白蛇伸出头,用信子在大蛇丸周边探了探。
“大蛇丸,嘶~好久不见~看来你那边有了新乐子。”
大蛇丸微微弯腰,趁机看一眼身后。
上次见面时,他还站在几百阶台阶下,远远仰视这条大蛇,今天竟然被直接召唤到面前,真有意思……看来是有求于自己。
“大仙人,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研究院而已,任何别人没有发现的研究落在我手中,都会是新鲜的快乐。”
“你身上有龙的味道,小子。”
“龙?”
大蛇丸抬起头。
他确实不知道龙地洞白蛇仙人口中的“龙”,究竟是何方神圣,但也猜出多半是黑恶魔……不过培育黑恶魔幼崽是他自己的项目,就算是白蛇仙人也不能抢走。
白蛇仙人的竖瞳盯着大蛇丸,似乎已经看穿一切,发出两声诡异的怪笑。
“呵呵……不用担心,本座只是在找一个孩子,而且……就算你能让那小家伙降生,第一服从人也不是你,而是那个孩子。”
“而你,大蛇丸,本座要你收那孩子为弟子,带他来龙地洞,与龙地洞签订契约。”
“不用担心找不到那孩子,你培养的那个小家伙会本能的亲近他~”
大蛇丸眯了眯细长的双眼,嘴角微微一翘。
“那么,大仙人,报酬呢……”
……
……
来打kick!
伊豆野真悟飞起一脚,将水木踹出圈外。
和去年相似的场景。
只不过,这一次伊豆野真悟连猫被都没用,开局试探交手拼苦无,缠斗两分钟突然一下戳在其后腰,趁水木因为疼痛后仰时,突然一个回旋踢将其抽飞。
这大概……就是缘分吧~
伊豆野真悟结和解之印,试了试把水木拉起来,不过他明显已经失去意识,一时半会是完成不了“和解”这一步骤了。
某人只能一脸无辜的冲海野大介摊摊手。
仿佛再说:“你选的嘛,老师,现在怎么搞?”
海野大介瞥了他一眼,直接无视。
“伊豆野真悟胜,下一场……”
嗯,完全没提怎么处理这个晕倒在地的学生。
行吧~
伊豆野真悟把水木架起来,向海野大介申请。
“老师,我申请送水木去医务室~”
“嗯。”
海野大介也没往这看,只是微微点头。
得到允许后,伊豆野真悟便掺着人事不省的水木前往校医务室,随后就找个椅子坐上去,看着校医院的护士给他检查伤势。
难得划水,这样又可以逃一节课。
至于海野大介对自己的看法……
这重要吗?
上学期末就推荐自己参加提前毕业的考核,结果自己等到静音考完就溜了,其实就算喊到自己,也多半会进去应付一下。
无论怎样,都会让他看自己很不爽。
虽然这个平时冷酷无情又严肃的班主任也许是好心,但这个时间段让人毕业,这不纯纯害命么,根据流程两年后刚好中忍,一个极其合格的炮灰就产出完毕了……
没办法,谁让自己是个自私的外来者呢~
……
“咳咳……呕……”
水木醒了,翻身对着床边就是一阵狂吐。
一股难闻的味道迅速弥漫开来。
伊豆野真悟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拉开窗户,然后坐在窗台上把上半身倾斜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那个……护士姐姐,他怎么样了?”
“他没事,没有骨折,没有内脏受损。”
护士拿着拖把扫帚把呕吐物清理干净,往水门身下垫了个枕头,让他能够坐起来,免得因为躺的太平,再吐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出来。
“哦,那就好,我就先撤了,护士姐姐。”
“嗯,去吧。”
伊豆野真悟双手一推窗台,整个人弹出去在空中旋转三百六十度一个完美的后空翻落地。
在这逃课还是算了吧,有点味。
在操场上可能会受到海野大介的眼神攻击,但可以装看不见~
反正也快期末了,顶多在被瞪个把月。
回到操场,红和几个女生正围着肉包暖手,毕竟最近天气降温了不少。
不过伊豆野真悟从来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辈,钻进女声堆里把肉包抱回来,还看着对方祈求的小眼神,一本正经的低头致谢。
顿时一片叹息之声。
“唉~为什么这几天他又不犯困了……”
“真悟犯困是有规律的,都是每个月中旬和月底困的最厉害,可以睡一整天,今天才三号~”
“行吧……”
“红,让阿斯玛帮我们把肉包借过来好不好~”
……
“女生真麻烦。”
阿斯玛和伊豆野真悟一起靠在铁丝网上,小声吐槽。
伊豆野真悟点了点头。
每次老妈去陵园看便宜老爹,自己都得防着她往后走,万一看到真理慧的墓又得低沉失落好一段时间,只能无止尽的瞒下去,反正也不会有别人议论真理慧的死,这个名字就像是天降的,除了封印班学生没几个人听说过。
当然,这绝不是认为老妈脆弱的麻烦!
这仅仅是……一个儿子对老妈的一点点了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