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个人彼此看了一眼,都沉默了,随后,赤精子一脸的难受,问道:“什么情况?”
广成子也是摇头,他也不知道,就感觉一阵烟后,他们就晕了!
现在看自己等人的样子,八成还中毒了,于是就连忙道:“我们先回昆仑山,让师尊看看!”
于是十二个人各自扶着,就向昆仑山飞去!
至于燃灯,他们压根不知道燃灯跟着他们,又怎么会想起燃灯呢!
此刻的燃灯,也醒了,只是感觉到自己浑身和散架一样,修为更是十不存一的样子,显然是被人暗算重伤了,甚至于他都不知道是谁干的!就很离谱!
想到这里,燃灯强打精神,看向远处,果然,广成子等人也中招了!嗯,多少平衡一些!
只是现在他极为虚弱,和广成子等人比起来,他就倒霉多了!
之后广成子等人醒来后就飞走了,燃灯张了张嘴,虽然发出了声音,但是却小的可怜,广成子压根就没听到!
“等等我啊,你们这帮……”燃灯那个气啊,自己眼巴巴的保护你们,你们就这么回报我的?
畜生啊!
燃灯没办法,从怀里摸出一枚扁了的丹药,这是元始曾经给他的,叫七转金丹,疗伤不错的!
于是燃灯吃了下去,感觉好受不少,这才飞身而起,向着昆仑而去!
他们不知道,在远处,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正是魑!
跟着他们渐渐就来到了昆仑山周围,魑没有再继续深入,毕竟是圣人的地盘,不能被发现了,而是等了起来,他要看看元始有啥计划!
此刻在玉虚宫中,元始一脸懵逼的看着十二个徒弟,咋成这鸟样了?一个个脸色绿的吓人啊!
飞快的掐指一算,好么,啥也没有!
“你们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了?”元始还是问道!
奈何几个徒弟也是一脸懵逼,他们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就成这个样子了,一个个唯唯诺诺,让元始很无语!感觉自己养了一群猪!
不过很快的,元始就想到了燃灯,毕竟他可是派了燃灯暗中跟随,怎么还是这副样子?元始对于燃灯有了一丝不满,你干什么吃的?
但是很快的,他就看到了飞回来的燃灯,似乎更惨,一时间,元始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不过想到燃灯怎么也是大罗金仙后期的强者,就耐心等待起来!
很快,燃灯就来到了玉虚宫,广成子等人看到燃灯这个鸟样,一时间也有点发懵,怎么副教主也成这副死样子了?
元始再次问道:“燃灯,是谁偷袭你们的?”
元始觉得,燃灯毕竟是大罗金仙,应该知道些什么才对!
结果燃灯也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一阵绿烟过后,他就成这样了!
元始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感觉,前面就是一堆猪,谁弄的你们都不知道,这也太菜了!
但是没办法,谁让这些都是自己徒弟和自己的副教主呢!
元始就随手一招,顿时一滴三光神水出现在手中,屈指一弹,顿时三光神水在空中化作一团水雾,将包括燃灯在内的十三个人包裹进去!
而元始也是伸手一抓,顿时一团绿色的烟雾就出现在手中,仔细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感觉像是妖族的东西!
将之收起来后,元始就道:“你们先去恢复一下,地皇还未就位,等一切好了,我在喊你们!”
广成子等人顿时退出玉虚宫,一个个都有点垂头丧气,这一波,的确有点丢人啊!
燃灯更是没看几人一眼,跑去恢复伤势了!
毕竟元始太抠门,才一滴三光神水,还特么十三个人用,效果自然不会那么好!
元始这时候也知道,肯定是有圣人出手干预了,应该是镇元子或者西方二人,当然了,女娲也不排除,毕竟这有点像是妖族的毒!
“大哥,小弟碰到麻烦了!”元始顿时传音道!
在首阳山的老子一愣,听到了元始的传音,就问道:“二弟,怎么了?”
元始就将广成子等人的遭遇说了一下!最为关键的是,他们还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太清老子沉默了一下,燃灯的修为他知道,大罗金仙后期,可以无声无息弄了燃灯的,恐怕也只有高阶准圣或者圣人了!
自己等人可是三清,准圣敢招惹自己三清?而且还算不出来,必然是和圣人有关联了!
圣人就那么几个,女娲和西方二人以及镇元子!
很有可能是西方二人和镇元子搞出来,陷害女娲,想要将女娲也拉下水!
当然了,也不排除女娲借刀杀人,想要做看自己三清和西方二人以及镇元子打起来!
所以事情有点复杂了!
“我去看看!”太清老子说道!
元始点头,大哥能来看看最好不过了,他现在也拿不准,不知道是女娲,还是说就是那三个家伙,亦或者,四个圣人结盟了,想要搞事情,搞自己三清!
现在手中还有点证据,看看大哥能不能看出什么猫腻来,找出毒害广成子的人,其他也就好办不少了!到时候,就准备迎接三清的怒火吧!
之后太清老子就起身,准备去昆仑一趟!
只是突然的,太清老子眉头跳了跳,感觉要出事啊!什么情况?难道有人敢算计我?太清老子顿时停下脚步,原地掐指算了算,甚至都用上了天道之力,但是仍旧一片空白!
眨巴了下眼睛,算不出来,还是去看看吧,也许元始那边有什么线索!
在首阳山周围窝着的魍魉突然就看到太清老子飞走了,顿时大喜,这老家伙一走,自己岂不是可以直接进入首阳山了?哪里还用等玄都下山?
看来大事可期!
太清老子一路来到了昆仑,刚刚踏入玉虚宫,元始就道:“大哥,你看看吧!”
太清老子点了点头,将那绿色光球拿了过来,仔细观看了一下,道:“这是瘟疫?”太清老子有点不太敢确定!
元始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毕竟他看了许久,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