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公安同志和街道办的同志走了。
大家伙也纷纷散去,除了贾张氏这哭笑不得的一出,许大茂那个才是大热闹,明天可有好戏看了。
一大爷脸色很难看,明天院里可是要出大风头,他作为一大爷到时候指不定怎么丢人呢。
二大爷和三大爷到没什么,反正天塌下来个高的顶。
这才哪到哪。
“妈,先回去吧,晚饭快烧好了,我们先回去吃晚饭,有什么事等赵阳回来再说。”
秦淮茹见婆婆还打算守株待兔,便忍不住劝道。
“那就先回去吃晚饭,吃完再过来。”
贾张氏这回没再执拗,也是,肚子越来越饿了。
再说,刚刚被踹了一脚,到现在还痛着,得回去缓缓,幸好穿着棉袄,不然指定得有个好歹。
等回到家,等秦淮茹把饭菜端上来,贾张氏一看,瞧瞧,棒子面窝窝头,外加一个清炒白菜。
吃的还不如里头呢。
“就吃这个?”
贾张氏一脸不乐意的看着秦淮茹。
“妈,家里没钱也没粮了,再不想办法,最多到了后天,我们就没饭吃了。”
秦淮茹也很为难,她一个孕妇能怎么办,傻柱又不能带饭盒了。
就算借钱,人刚被你俩母子骂了一通,人家能乐意借嘛!
“你怎么当妈的,我棒梗大孙子正长身体呢,能吃这些?去去去,自己想办法去!”
贾张氏看着窝窝头白菜就没胃口。
她也一样,之前吃傻柱带的饭盒,嘴养叼了。
说起这个,贾张氏就又碎碎念了。
“都怪赵阳这个小畜生,害我们进去白遭罪不说,还举报傻柱带饭盒,害得我们家没了接济,这人是真坏到骨子里了,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棒梗你记住,这院里头就赵阳最坏,有机会一定不要让他又好日子过。”
想起好日子贾张氏又被刺激到了,“他又是买车买缝纫机买手表,小杂种存了那么多钱也不知道接济我们一下,真是没良心的坏胚!”
“奶奶,我记住了,但是,奶奶我饿!”
棒梗喊完,贾张氏才注意秦淮茹还在屋里呆着,“你个赔钱货,我说你还愣着干什么,去去去,赶紧想办法去。”
“要不是你图乐呵,能把我家东旭害成这样嘛!”
秦淮茹那个委屈、为难、不情愿啊!
但没办法,为了儿子,又有这么个婆婆。
看了眼躺床上不知真睡还是假睡的贾东旭,她只好磨磨蹭蹭的走出门。
想了想,秦淮茹来到了傻柱家,而在她身后,贾张氏在窗户后头掀起了帘子观察着。
“傻柱,刚刚东旭和我婆婆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秦淮茹桃花运眨了眨,立马让傻柱心软了,“汗,我一爷们不至于跟他们一般见识。”
“傻柱,这几天你在里头受苦了吧!”秦淮茹也是下血本了,又是拉傻柱的手,又是摸傻柱的脸。
傻柱被迷得不行,心里头那叫一个乐呵享受,“姐,没事,这不算什么,你才是受苦了,人都消瘦了,还那么憔悴,可得注意身子啊!”
“傻柱,姐能找你借点菜和白面吗?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棒梗又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大。”
这让傻柱有些为难,但想了想还是从地窖里拿出五颗土豆、三根红萝卜、两根白萝卜、三个鸡蛋。
最关键还是精面,傻柱给了五斤出去。
“傻柱,姐太谢谢你了。”
“姐,别哭啊,我最怕人哭了,没事没事,吃完了再找我。”
“那姐先回去了,棒梗他们还等着我做饭呢!”
“好咧!”
傻柱美滋滋的关上门。
却说秦淮茹回到家里。
“秦淮茹,我告诉你,以后少跟傻柱动手动脚。”
贾张氏龇牙咧嘴的说完,看着借回来的东西份上,倒也没多说。
秦淮茹没有顶嘴,一脸委屈的进了厨房。
她也不敢顶嘴,顶嘴就要挨骂,还犟就要挨抽。
另一边,赵阳还在于家跟于父推杯交盏呢。
这种场合他感觉很轻松惬意,不像中午那顿,所以已经有点微醉了。
桌上就剩他俩,那是什么都聊,从国家层面聊到生活小事,连一只狗都能扯半天。
【不会吧不会吧,这都几点了还在喝,难道晚上要留在这睡?他家就两张床,或许可以跟于莉于海棠何雨水三人挤一挤,会有好事发生哦!当然了,你要是现在离开,那也是好事,过时可就不好了。】
这旁白让赵阳顿时清醒了些许,若有所思的喝完手中这杯酒。
他看了看桌上,菜都吃的差不多了,酒也快喝完了,便跟于父提出要回去了。
“阳子,晚上就搁这睡得了!”
于父也带着微微醉意客气挽留。
“不了不了,我得回去。”赵阳晃悠着身子,连忙摆手拒绝。
他知道于父在客气,家里的确如旁白所说就两张床。
今天何雨水也睡这里,真留下就得四人挤一张床了。
赵阳还要面子呢,这喝成这样,躺下去要是打个呼噜,动个手脚,出点啥事就麻烦了。
于父那是真把他当儿子看,态度还挺坚决,不过在赵阳的坚持下,终于让于莉送他出来。
“你没事吧,能回去不?”于莉有些担心,这看起来喝了不少。
“没事。”赵阳摆摆手,突然腻歪道:“亲一个再走!”
跟红着脸的于莉打了个波,赵阳骑上自行车就往回赶。
【看着点路,你也不想跟某人一样,晚上在外头睡一宿然后冻成重感冒吧?】
摇摇晃晃的赵阳突然清醒过来,然后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回到了四合院。
他脑子里还在某人是谁,却没发觉竟然很顺利的通过前院和中院。
而在赵阳通过后不久。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披着棉袄走了出来。
“妈,要不算了吧,等明天我们再找他去。”
秦淮茹见贾张氏吃完饭居然还要去守株待兔,便劝道。
“不行,今天我非得把这个小兔崽子等到不可。”
贾张氏很执拗,不守到赵阳回来,给他点颜色看看,刚刚那一遭岂不是白白吃亏了!
秦淮茹有些无奈,叹息一声,只好随她。
两小时后。
贾张氏又困又冷的倚靠在门柱上,迷迷糊糊的呢喃着:“这小畜生怎么还不回来!”
后院屋内,赵阳紧了紧被窝,睡得还挺香,感觉脚有点冰凉,于是本能的把被子尾头折下来压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