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看这种书想必是个鉴灵师吧？”

杨洺爽快的点了点头，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毕竟瞎子不会看书，聋子不会听书，不是鉴灵师的人也不会看鉴灵师的书籍。

“那我考考你大哥哥，在鉴灵师鉴灵的过程中会遇见一种不是灵媒但依然检测不出来，这是什么情况。”

小女孩得意的看着杨洺，略带几分挑衅意味。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刚刚好好不偏不倚的撞在了杨洺的枪口上。

“物品在被发现，曾跟强大的灵媒接触过，沾染上了英灵之气，所以会导致鉴灵师鉴定不出来。”

小女孩：“……”

杨洺贱笑了两声，揉了揉小女孩的头。

“小妹妹啊！城市水太深，你的水还不够格好好读书吧。”

想知道的杨洺已经知道，也没必要多在图书馆多待，把书架的收拾好，正欲离去。

小女孩站在旁边，眼眸打转了几圈，最终像是下了什么决定，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你知道，沾染了英灵之气的物品，有什么用吗？”

朝外走的脚步停在了小女孩前面，杨洺脑中开始飞速回忆刚才自己看的书，但他发现所有书籍里都没有写沾染了英灵之气的物品有什么用。

看到杨洺愣在了原地，小女孩双手交叉在胸前，得意的说道。

“哼！不知道了吧。

今天本大小姐高兴，让你长长见识。”

没多久，要离开的杨洺跟着小女孩来到了图书馆的一间自习室内。

自习室不大小学一张桌子，四张椅子。

桌子上铺满了各种书籍，和几张演草纸。

杨洺站在自习室内，愣了几分这个场景他已经多久没见到了，大概还是前世上大学的时候吧。

他为了追女神，脑子抽了去学校图书馆找恋爱秘籍这种书来看，或许是看的太入神他一不小心走进了别人的自习室。

那间自习室内，桌子上也杂乱的摆着各种书籍，高数，英语四六级，C语言……等等，而自习室的两人却在学生物。

自此杨洺对于自习室有种莫名恐惧，小女孩倒是轻车熟路的坐在了椅子上，把刚从杨洺手中拿来的书也放在了上面。

扫了两眼草稿纸的杨洺只感觉脑子一阵瘙痒，不知道是要长脑子还是长的肿瘤。

“你才几岁就看这些东西。”

“人家都14了，再说有什么难的，我目标可是18岁之前在SVS发表论文。”

SVS这个御灵时代关于英灵学术最高的殿堂，不管是任何文人学者都以能在SVS上发表论文为目标；为荣。

杨洺倒吸一口凉气，看来不管哪个世界都有卷王啊！

比自己小两岁人家都开始研究论文了，他……一言难尽啊。

“那你说的沾染英灵之气物品的用处和这个有关？”说着杨洺毫不客气的在对面坐下。

小女孩一边低头翻找着资料记录着什么，一边从旁边紊乱的演草纸中抽出一份文件，递给了杨洺。

“我论文中的一部分，不过还在猜想阶段，实践性不高，都怪我家那个老头子，明明有那么多灵媒却不让我碰。”

文件映入眼帘的署名——许恬恬。

自习室陷入了一段时间的平静，许恬恬脑袋飞速运转一条条验算着什么，手下的演草纸一张张替换着。

良久之后，杨洺终于看完了许恬恬的猜想，他也对眼前这个小女孩多了几分敬畏，她所研究的可能在未来会撼动整个御灵界。

文件中的理论大胆的将被沾染英灵之气的物品当做磨刀石。

大概意思就是将英灵之气提炼出来，融入英灵之中，或许这个想法有很多人想过，但敢付出实践的恐怕没几个。

“你这个可靠吗？”杨洺没底气的问道。

“当然不可靠，这只是猜测，再加上每个英灵都有独属的力量，冒然将别的英灵之气引入别的英灵中。

轻则英灵受损实力大打折扣，重则……”

许恬恬停顿了一下，杨洺却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重则怎么样？”

“重则英灵破灭，御灵师变成傻子。”

“等等……”

这跟杨洺记忆中的不一样啊！

英灵不是不死不灭吗？

只要御灵师活着御灵师哪怕在战斗中被别的英灵打死，那也只是时间就能恢复。

“你是不是想说，英灵是不死不灭的。英灵不可能破灭。

要是英灵能破灭，那么这样别人是不是就可以用这种方法来毁灭别人的英灵。”

被猜透心思杨洺也没有否定，点了点头。

许恬恬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眼神中多了几分成熟，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稚气，更像一个学识渊博的老者。

“当御灵师和英灵签订契约的那一刻起，英灵与御灵师之间就形成了一个闭环。

闭环内英灵和御灵师直接相辅相成，而别的英灵之气不管悬殊多大也进入不到这个闭环内，只有闭环内两个单体能引入别的英灵之气。

而被引入的英灵之气要么加强这个闭环，要么摧毁这个闭环。”

……

经过几秒的沉思，杨洺总结出来一个结论。

“不作就不会死。”

“对喽，你也不傻吗。”

“可是那不还有几率来增加英灵吗？”

许恬恬的手中的笔，应声掉落，惊恐的看着杨洺。

“你不要乱来啊！赌狗一无所有，你要是死了写好一书，别查到我这来。”

“知道了，知道了，您老慢慢学吧，我走了。”

杨洺丢下许恬恬肚子一人离去，他此刻的心里被恐怖想法占据已经不能再平静。

看许恬恬那样子就知道应该是图书馆长客，在加上人家智商远在自己之上，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

三十分钟的路程，杨洺只用了一半就到家了。

关上房门，把窗帘也拉上。

确定四下无人，杨洺掏出了那个“学费”就是沾染了英灵之气的青铜小人。

回忆今天上午遇见的老人的样子，杨洺将青铜小人放在手中。

慢慢的张开双手，却没有任何反应。

“不应该啊！”

沉思了几秒，杨洺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召唤英灵怎么提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