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小雨依旧还在下个不停。
秦淮茹撑着雨伞,苏白背着秦淮茹,两人在前往轧钢厂医务室的路上,有说有笑。
“秦姐,你身上真香。”
苏白鼻翼微动,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非常香。
“这还在外边呢~”
秦淮茹脸一红,娇嗔着轻拍了下苏白的肩膀,脸上带着笑意。
现在还是六十年代,还没有前世那么奔放。
但秦淮茹和苏白的关系,加上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渐渐熟络了起来。
主要是苏白之前就挑逗过好几次秦淮茹了,对方虽然嘴上说着不好,但心里却是高兴的很,并没有抗拒的意思。
而且秦淮茹并非死板的姑娘,思想和想法还是很前沿的,不然也无法一直吊着傻柱,让对方如此死心塌地。
“姐,我说的这是实话呀,真的好香。”
苏白说话之中带着一丝委屈。
“好啦好啦,我今天难得出门,所以涂了些雪花膏。”
见苏白说话声音都小了,还以为是被自己打击了,秦淮茹连忙开口解释安抚,怎么说苏白也帮了自己,自己这么伤他心,太不地道了。
“不是,雪花膏的味道我闻过,没有姐身上的奶香味香。”
“你小子,知道是奶香味,还明知故问是吧,不老实啊!”
秦淮茹一手撑伞,一手搂着苏白的脖子,眨了眨美眸,没好气的说道。
“但是真的很好闻啊,要是能一直闻就好了。”
苏白如实说道。
“你小嘴突然这么甜,是不是想女人了?要不姐给你介绍一个?”
秦淮茹噗嗤一笑,笑着问道。
在秦淮茹印象中,苏白是个很老实的人,但今天却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呆木,相反,很会说话,而且说得话还很有趣。
所以秦淮茹认为苏白一时间能有如此大的变化,是他想女人了,毕竟苏白已经二十岁出头了,年纪不小了,也是到娶媳妇的年纪了。
可是,秦淮茹殊不知的是,苏白惦记的人就是她。
“那得介绍个跟秦姐一样的,那么漂亮,能干的。”
苏白想了想,开口说道。
“像我一样,漂亮能干?”
秦淮茹脸色一红,还以为对方是变着法夸赞自己,害羞的点了点头:“行,秦姐认识的人不多,但一定尽力。”
“秦姐,你抱紧了,雨越下越大了,我得走快点了。”
“好嘞。”
两人说说笑笑,当抵达轧钢厂医务室时,外边已经是下起了倾盆大雨,时不时还有刺耳的雷声响起。
“秦姐,你先坐会,我去把火炉烧起来。”
说完,苏白先把秦淮茹放在椅子上,就起身拿了几块木柴,配合着火柴和木屑将火生了起来。
“好了,秦姐,靠近些,暖和。”
将秦淮茹搀扶到火炉旁,烤了烤冰冷的手。
“诶?苏白,你干嘛?”
正烤着火的秦淮茹,忽然见苏白起身要脱衣服,脸一红,连忙叫停,同时伸手挡住眼睛,但手指却是不自觉的微张,透过手指缝隙偷瞄苏白。
“我外套湿了点,想着烘干些,秦姐,你也脱了吧,免得感冒了。”
苏白看了眼秦淮茹,劝告道。
见对方犹豫不决,苏白心中苦笑一声,补充了一句:“这会儿不会来人的,外边还下着大雨呢。”
说着苏白还主动凑上前给秦淮茹脱衣服:“秦姐,我是医生,你要相信我,要是你着凉感冒了,那可得在床上躺好几天,这可比脚崴严重多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心中一番权衡利弊下,便默认了苏白的做法。
若是感冒无法做家务,只能躺在床上,秦淮茹都能够想像到,那时贾张氏的冷眼相待和她那嘴碎的啰嗦。
念及此,秦淮茹眼中多了抹落寞和失望,相比较眼前的苏白,阳光,亲切,两者简直天差地别。
亲人,甚至还没有邻舍那么关怀自己。
待秦淮茹回过神来,忽然发现苏白离自己很近很近,都快挨在一块了。
由于苏白已经脱了外套,只剩下里边一件单薄的打底衫,透过那单薄的打底衫,隐约能够看见苏白那微微隆起的健硕胸肌,以及下边那八块匀称腹肌。
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秦淮茹一时间看痴了,她也没想到,苏白的身材竟然这么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甚至秦淮茹隐隐有种想上手摸的想法,但很快,苏白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秦姐,好了,等衣服烘干了就行。”
苏白看了眼呆呆愣在原地的秦淮茹,嘴角上扬,笑着提醒道。
“噢噢,好,好。”
秦淮茹嘴上木讷的应答,目光却是时不时瞥向苏白的腹肌,虽然觉得这样不好,但还是得遵从内心想法的。
“秦姐,我先帮你看下你的脚吧。”
秦淮茹红着脸嗯了一声,主动伸出了崴了的右脚。
苏白解开鞋子,脱下袜子,露出里边洁白无瑕的玉足,将其放在自己怀里,细细打量了片刻。
秦淮茹见状也没有挣扎,任由他来。
“苏白,我这脚崴的,严重吗?”
“有点,你看这边,都肿起来了。”
苏白伸手指了指脚腕关节,那里已经有着肉眼可见的臃肿。
“那,那我这两天还能走路吗?”
秦淮茹急切的问出了心中的顾虑。
她平时还要进厂打工,晚上回家还要打理家里,而贾张氏好吃懒做,一家子还都等着她打理呢,若是这两天无法走路,那整个家怕是都得乱开锅。
主要是即便秦淮茹休息,也会遭受贾张氏的各种冷眼,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怕是有点困难,不过我会尽力让你早点好起来的。”
苏白目光坚定的看向秦淮茹,给人一种浓厚的安全感。
秦淮茹感激的嗯了一声,柔声道:“谢谢你苏白,不然接下来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接下来可能有点疼,你要忍忍哦。”
苏白打开布袋,取出里边的银针,前世作为中医宗师弟子,无论是古老的中医,还是先进的西医他都了然于心。
更何况现在还只是普通的脚崴而已,简直就是小儿科。
“我要扎下去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