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陈文正坐在自家院子里抽着旱烟,自从见到陈三元拉回来一堆猎物,他已经两天没睡好了。
他害怕啊,他不知道陈三元怎么变得那么厉害,他只知道平时欺负陈三元很凶的陈大疤喇三人消失半年了。
他害怕自己哪天也会消失。
陈文看天快黑了,在家里拿上一个小包袱就出了门…
陈三元回到家,修炼内功没多久,听到了院子外有人敲门,他起身走了出去。
打开门一看,来人是村长陈文,陈三元冷笑一声。
他这半年没去找陈文的麻烦,是准备等要去城里时再好好收拾他。
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了,陈三元也猜到了原因。
陈文装作没听到陈三元的冷笑,一脸温和,像一个慈祥的长辈一样。
“丰年,我就不进去了,我是来还你们钱的。”
说着似乎是感觉很内疚,“唉,都是当年我家里急需用钱,所以才那样向你们借钱。
这几年我一直记着欠你们的钱,也一直努力赚钱,现在也还差三十多两,我现在实在找不到赚钱的办法了,你看能不能…”
他话没有说完,一脸哀求的看着陈三元,意思是能不能不还剩下的钱了。
陈三元接过陈文手中的袋子,包得还挺严实。
数了一下,里面有一百一十两银子。
陈文见陈三元接过袋子,心里松了一口气,以为陈三元放过他了。
心里还窃喜,不亏,赚了三十多两。
下一秒他就被陈三元一巴掌扇到在地,陈三元蹲下身盯着陈文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还欠我一百两,少一个子儿我绝不会放过你。”
陈文被陈三元眼中的杀意吓到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屋里的陈二狗听到动静,出来就见到眼前的一幕。
陈三元用力拍了拍陈文的脸,陈文一脸讨好的的看着他,然后又被陈三元打了一巴掌。
陈三元收着力道的,怕真把陈文打出问题,那他就损失一百两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好了,你可以滚了,三天之内我见不到一百两,你就可以准备自己的后事了。”
陈文摇了摇发昏的脑袋,惊慌失措的跑了。
陈三元转头见陈二狗出神的看着他,“二狗,没吓到你吧?”
“没有,丰年哥,你打得好,村长不是好人。”
陈二狗并不害怕,只是有些恍然,这半年发生的事对他来说就像做梦一样。
经常欺负他们的陈大疤喇几人消失了,曾经高高在上欺负他们的村长被他丰年哥打败了。
“丰年哥,以后还会有人欺负我们吗?”
陈三元摇头,“以后再也没人能欺负我们了。”
…
陈三元在屋里修炼了一个时辰后,见陈二狗睡着了,他起身出门,来到隔壁的院子。
里面种了许多植物,都是陈三元用来试验的。
他之前怀疑自己口水有奇特功效,最后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直到某一天他发现曾经种下去的东西长得特别快,生长速度是其他同类植物的两倍。
后面他每隔一段时间就种一些植物。
他今天是来查看一月前种下的那些植物,有一些还是药草。
它们的生长速度差不多是其他同类植物的三倍,比以前种的那些长得快。
他用药草炼制的药效果也特别好,至于是正常药的几倍他计算不了,只能以后多做实验。
第二天陈文给陈三元送来了一百两,都是他多年的积蓄。
然后他又被陈三元打了一顿才放他回去。
…
三天后,天空飘起了飞雪,不过半天时间,天地都变得一片白茫茫。
陈三元这三天每天都去镇上一趟,他一直防备那个酒楼掌柜的报复,后面发现掌柜的根本没有那方面的动静。
酒楼后面的院子里,陈三元看着掌柜从前两天的愁眉苦脸到现在摆烂的模样,没有一点想报复的样子。
陈三元气不打一处来,在掌柜的悠哉悠哉喝着茶的时候,潜伏到他后面,突然暴起就是一顿毒打。
最后陈三元长出了一口气,悠哉悠哉的走了…
“来人,快来人啊,我腿断了。”
掌柜的在开始被偷袭时惊恐,到后面就是嚎叫。
他不用猜都知道是被谁打了,他只是没想到自己都给了对方那么多钱还被打,还是偷袭。
他以后再也不敢做黑心买卖了…
…
转眼四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春回大地。
陈三元又开始上山采药,他现在采药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研究医术,炼制各种药。
期间他还去了鸡鸣山山腰上面,不过当他快登顶时,周围植物再一次向他预警,比之前更强烈。
再往前走一定会死,这是周围植物传达的信号。
陈三元转身就跑,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更何况是对他友好的植物劝的,他打算回去就多吃几碗饭。
陈三元也掌握了规律,平时那些植物只是亲近他,并不会给他传达什么信息。
只有他遇到危险时才提醒他,并且这些植物在之后的时间会有些萎靡,有些甚至会枯萎。
事后陈三元询问了陈大壮他们有关鸡鸣山山顶的信息,三人知道的也不多,只是从小就被告诫不能上去。
因为上去的人至今没回来,去找那些人的人也没回来…
三个月前,陈三元已经把融合的阳髓草完全吸收,这几天他已经感觉不到体质的增长了。
他现在的力量已经能单手轻松举起一万多斤的巨石,《大摔碑手》也修炼到了大成。
他现在把手放在石头上,直接能把石头内部震成粉碎,这是达到大成后才能施展的。
他全力之下,能打裂三米高的巨石,当然最大的原因是他非凡的力气。
《开阳经》和《风行步》也小成了,内力带有灼烧的效果,这是达到开外阳的境界。
还不能真气外放,不过他感觉自己刀气倒是长了不少。
回到家后陈三元发现陈润正在等他。
“丰年,秀云病倒了,拜托你去看一下。”陈润一脸着急。
“润哥,谁是秀云?”陈三元迷糊了。
“就是吴秀云,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陈修身他媳妇,秀云她在陈修身消失后就每天郁郁寡欢。
今天听人说在鸡鸣山发现了三具尸体,她听了就跑去鸡鸣山,没多久又回来了一趟又去了山上,后面回来后就病倒了。”
陈润面色复杂,他也猜到那三具尸体就是陈大疤喇三人,毕竟陈家村这些年消失不见的只有他们三人。
“行,既然是润哥你开口,那就走吧。”
…
陈三元见到了吴秀云,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只是吴秀云没有睁眼看他,因为她昏迷了。
陈三元已经看完了林医师给他的医书,平时也请教林医师医术,医术大有长进。
他已经想明白,欠林医师太多了,债多不愁。
陈三元拿出针就开扎,一旁的小女孩以为陈三元在伤害他母亲,跑上去抱着他的腿。
“哥哥,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娘。”小女孩红着眼望着陈三元。
陈润一脸心痛的抱过小女孩,“小婕,别怕,这个是丰年哥哥,他是来给你娘治病的。”
小女孩叫陈婕,如今才五岁。
自从她父亲不在后,她和她娘就经常被人骂,她还被春梅和小东打,他们说她父亲不是好人,以前经常欺负他们家。
一次一个坏老头想欺负她娘,她抱着坏老头求他不要欺负她娘,被打了一巴掌。
她娘求坏老头不要打她,说答应他的要求。
还好这时她陈润叔叔来了,陈润叔叔打跑了坏老头,后来没有人欺负她们了,只是骂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