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磊的生意也遍布晋城,小到替人要账,大到谋财害命,统统都接,只要你出得起价钱,没有他搞不定的生意。
所以,那些闲来无事的贵妇人,为了防止自己的男人给小三太多财产,必要的时候都会请他帮忙,除掉一两个人对他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就算是沈**知道徐磊明摆着就是狮子大张口,她也只能认了。
“行了,钱我晚点会给你,我让你跟他说的事,你都跟他说了吗?”
沈昌泰一听沈**答应了,有些乐不思蜀,“说了,说了,一字不落的都说了。”
“那他什么反应?有没有说什么?”
“他只说了想见识见识他的能力,其他的就没说什么了,不过他看起来有点生气。”
“就这些?”沈**以为徐磊怎么也会暴跳如雷,有人如此蔑视他,想要占了他的位置,他不可能会轻易放过那个人的。
“嗯,他就说了这些。”
沈昌泰不知道沈**为何把傅奕寒拉进来,她想陷害夏栀不就是想让自己的外甥女嫁给傅奕寒吗?现在却让徐磊去找他的麻烦,难道是放弃了?
不可能啊?沈**这攀龙附凤的心思,怎么可能会放过傅奕寒这么一大块肥肉。
他突然想起临走时徐磊说的话,不由自主的就问出了口:“姐姐,你跟姐夫的关系怎么样?”
沈**有些疑惑的看着沈昌泰,“你问这干嘛?”
“没事没事,就是想关心一下姐姐,不知道姐姐在夏家过的怎么样?”
“关心我?算了吧,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她过的怎么样?不过是徒有虚表,占了夏夫人的名头罢了,自从夏栀进了夏家,夏父就再也没有近过她的身,就算她用尽所有手段,也只是被他训斥一番,独守空房。
他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个贱人,他依旧不肯原谅她,平日里的相敬如宾也不过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这让她怎么可能不恨他,不恨那个女人,不恨那个女人的孩子。
可是她又能怎么做,沈家已经落魄至此,没有人再给她撑腰。
就算没了夏父,夏家在她手里也难逃衰败的厄运。
所以,她暂时不能失去夏父。
沈昌泰终究是没有胆量把徐磊的话告诉沈**,他怕得不偿失,万一惹恼了沈**,他连一毛钱都捞不到。
“我下午会给你多送些钱,你替我转告徐磊,就说夏栀是傅奕寒的软肋,若是他能收拾了夏栀,也给傅奕寒出言不逊的报复,我也会给他一笔可观的报酬。”
沈**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沈昌泰见她要走,赶紧拦着她,焦急的说道:“姐姐,你先别走,你看这个怎么处理啊?”
沈**瞥了一眼院子中的塑料袋子,略微思索一会,“怎么处理?我一个女人怎么会知道这种事,要不然你就让你这院子的佣人认了这个死人当干儿子,就说不治身亡直接给扔到火葬场得了。”
沈昌泰一听也觉得可行,可是又有些害怕,“可是这要是有人现了什么”
“你觉得还有什么是钱不能摆平的事吗?下午我把钱送来之后,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沈**下午就把钱打到了沈昌泰的账上,钱比两百万多了很多,整整五百万,这让沈昌泰有些欣喜若狂。
他正想着如何花这剩下的四百万呢,沈**就打来了电话。
电话彼端女人的声音尖酸又刻薄,“我给你打了五百万,你可别想这偷偷吞了这比钱,两百万赔一条命,两百万给徐磊当定金,告诉他事成之后,我还会有比这多的报酬,剩下的一百万你给我处理好尸体的事儿,要是让人查到你那,就别怪我跟沈家断了关系。”
沈昌泰如今有求于人,也不敢把愤怒表现出来,只是唯唯诺诺的说道:“姐姐,你放心,我都听你的。”
心里却在想着,沈**你也就在我面前这么耀武扬威,等你成了夏家的下堂妇,我看你还有什么资格指使我。
沈昌泰给了扫地的佣人一大笔钱,让他按沈**的说法,把这尸体送去火了。
处理好这些事后,就拿着仅剩三百万的卡再次去了夜魅酒吧。
徐磊没想到沈昌泰来的这么快。
“怎么?沈老板这是事情办妥了?”徐磊依旧一副桀骜不驯的神情倨傲的端坐在酒吧的包房里。
沈昌泰恭敬的把卡递给了周俊,“徐先生,这里面有三百万!”
“三百万?”
“嗯,我姐姐说,一百万赔一条命,剩下的两百万是定金,她说夏栀是傅奕寒的软肋,您要是收拾了夏栀,也算是小小的报复了傅奕寒的出言不逊,这两百万就算是定金,等事成之后她会奉上定金五倍的报酬。”
沈昌泰不敢只给一百万的定金,他担心徐磊看不上这点钱,万一徐磊不答应,他还得把这钱都还给沈**,那样他只能落一百万。
“哈哈你姐姐果然心思玲珑剔透,竟算计到了我的头上,哼!”
沈昌泰被徐磊突变的疾言厉色吓到,“我姐姐她可能也是无心的,她怎么可能敢算计您呢,徐先生。”
不是他愿意替沈**说好话,而是,若是因为沈**牵连到他,就完了。
“不过,看在报酬还算过得去的份上,我勉强接了这个定金,收拾一个小丫头片子,足够了。”
徐磊以为不过是一个小丫头,还不够格让他大动干戈,解决她对他来说小事一桩。
“你回去跟沈**说,这定金我先收下了,至于人嘛,等我哪天有空了,自然会替她收拾,还有你告诉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世间能利用我徐磊的人,不是没出生,就是已经去了地下。”
徐磊的声音,充满着邪气,听起来阴森恐怖。
沈昌泰抹了一把额头,惶恐的附和道:“徐先生,放心,我一点转告我姐姐。”
沈昌泰出了酒吧,就去了他常去的洗浴中心,现在他有钱了,又可以任他随意挥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