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寒,是你让我来夏家的吧!”
傅奕寒回头瞥了一眼,似乎有些不悦有人打断了他和夏栀的对话,“戏演完了?真是抱歉,没能亲自做你的观众。”
“还真是你。”傅永城脸上透着邪魅的笑意,嘴角泛出一声冷哼,“怎么?你的女人被我抢了,你就一点都不生气?”
“我的女人?她还算不上,最多就是我丢弃的东西罢了,你喜欢只管捡走好了。”傅奕寒语气淡淡的,似有不屑。
“捡?哼!难道你身边的女人没有告诉你吗,当初她可是想尽办法用尽手段把你身边的女人推给你,就是为了跟你毁了婚约,跟我在一起!”
“是吗?那我还真是要好好感谢她了!”傅奕寒眼神灼灼的看着身边的女人,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似乎特别偏爱这件事情带给他的柔软的触觉。
傅永城眉目微微皱起,有点不明白他这么说的意思,却又不想在这里自讨没趣,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夏茉的事情,相反却故意找他来。
傅永城开着车绝尘而去。
夏栀有些疑惑的望着身边的男人,“客房里是傅永城和夏茉?”
傅奕寒看着充满疑惑的小女人,微微眨眼点点头。
“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沈**不让上去啊?”
“他们在干什么?当然是我现在最想对你做的事了。”傅奕寒嘴角露出浅笑,一手抬起小女人的下巴,印了上去。
亲吻,浅尝辄止,淡淡的甜味,渗入心底。
夏栀瞬间就明白了,脸颊倏然变得红彤彤的,“他们她不是喜欢你吗?怎么会和傅永城那什么”
这多么明显的阴谋诡计,奈何他的小女人却看不明白,傅奕寒笑意更甚,轻敲了她的脑袋,语气有些挑逗,“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清楚,你说我怎么能放心你独自去学校呢?”
夏栀一听傅奕寒的意思竟然说她笨,就不干了,嘟起小嘴,愤愤的说道:“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啊,我又没看到生了什么?”
“你是不是很想看到?”
“当然想看到了”
“别急,一会儿回去了我会让你看得更加清晰,嗯?”
夏栀的脸更红了,正懊恼着自己说话怎么这么快呢,就听到傅奕寒这满含深意的话。
楚凌刚要下出租车,就看到跑车里一脸娇羞的女人正佯装嗔怒的凝望着他的总裁傅奕寒。
他在车里等了一会没敢下去,怕惊扰了总裁的好事,但是耐不住出租车师傅的多次催促,只得下了车,打破这美好的场景。
“总裁!”楚凌的脸上摆着讪讪的笑。
夏栀见楚凌及时赶来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于是对他抛去感谢的眼神,赶紧下了车。
傅奕寒莞尔一笑,下了车把车子交给楚凌,自己拉着夏栀上了等在旁边的出租车。
车子行驶在开往盛世帝景别墅区的路上,夏栀还是有些不解,“我还是不明白,你跟我说说吧。”声音甜糯,神情温婉。
傅奕寒抬起胳膊把她揽在怀里,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为什么执意要把我的那杯酒给夏茉喝呢?那杯酒被下了药。”
夏栀在傅奕寒怀里惊呼一声,惹得出租车司机频频透过后视镜看着两人。
“你怎么知道的啊?”
傅奕寒看着一脸崇拜的小女人,不忍再打击她的智商,抬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语气轻柔的说道:“猜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怎么这么聪明,我还以为你打算跟她旧情复燃呢。”夏栀脸上的表情轮番变动,一会嬉笑的嘟嘴,一会沉着脸抿唇。
傅奕寒看着身边娇笑的女人,不自觉的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到达别墅的时候,楚凌已经等了多时,给出租车付了车费之后,跟着进了别墅。
“把车里的行李箱拿到二楼的卧室,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傅奕寒坐在客厅的沙上,淡淡的问道。
“已经找好了,随时都可以过来。”
“好,明天过来吧,以后夏栀会住在这里,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明天都安排好。”
楚凌并不觉得奇怪,毕竟总裁难道喜欢一个人,再说他看夏栀人也很好,做他总裁的夫人再合适不过了,这住一段时间,那肯定要小宝宝啊,是不是要准备个婴儿房?他要不要跟总裁请示一下?是在这里准备,还是在美国那边准备?
傅奕寒看着楚凌满脸的问号,冷声说道:“有什么就问?”
“我想问,要不要再准备个房间出来”
“准备房间?夏栀住在我的卧室!”傅奕寒一记冷眼狠瞪着楚凌。
“总裁,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准备个婴儿房?还是回美国那边准备?”
傅奕寒冷眼慢慢附上笑意,嘴角也微微勾起,孩子,也许是个不错的主义,可是不是现在!
夏栀从刘妈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就看傅奕寒浅浅的笑意渐渐消失,楚凌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她刚才明明听见什么婴儿房?
“什么婴儿房啊?谁家有宝宝出声了吗?”夏栀边走边说。
“哦,我问总裁要不要”
“没事,一个合作伙伴新添了孩子,”傅奕寒打断了正要给夏栀解释的楚凌,站起身,拉着夏栀朝楼上走去。
楚凌有些目瞪口呆,但是既然总裁不让说,他自然是绝口不会提的。
这一夜,傅奕寒对夏栀百般纠缠,美其名曰只是想让夏栀看的更清楚。
夏栀是又羞又急,可是实在逃不脱他的控制,只得一次次被她无度的索取,直到昏昏欲睡。
次日清晨,夏栀是在浑身酸痛中醒来的,当然浑身酸痛醒来的还有一个人。
夏茉。
“啊!”一大清早,夏家别墅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夏茉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尤其是身下疼的厉害。
沈**听到响声就进了房间,“小茉,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想吃什么妈妈让人给你准备?”
“妈妈?昨天晚上的事?我身上好疼,没想到奕寒他竟然这么厉害。”夏茉脸颊羞红,她虽不记得昨天晚上的细节,但是脑海中隐约浮现男人的怒吼和自己放浪的娇喘声,身体虽疼,却抵不过那让人欲罢不能的舒爽。
沈**脸色黯沉,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夏茉昨晚的实情,她怕说了女儿会承受不了,可是如果就让她这样认为,再去纠缠傅奕寒,只会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