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当清涟睡着的时候,陈路偷偷打开门,然后飞往了江南城镇运司。
此时江南城的镇运司已经是下班了,但是每个镇运司晚都会有人值班的,以防有人突发报案什么的。
来到江南城镇运司,陈路出示了一下自己镇运使的腰牌,询问了一下李珍珍大夫的住址。
所有镇运使的住址都是有登记在册的,为了方便案件的沟通等等,每个镇运使都可以要到住址。
拿到住址后,陈路往李珍珍大夫的院落赶去。
陈路之所以这么晚来找李珍珍,是因为陈路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陈路一直想给清涟治病。
但是清涟怎么都不要。
甚至清涟都把自己关在房门内了
一副“不听不听我就是不听”的样子。
没办法,陈路只能来找李珍珍,问一下是否可以强行执行治疗。
至于自己的外貌。
好吧,这确实是挺重要的。
但是自己是修士,等自己修行到一定境界,就可以修复自己的伤势,而且说不定自己做每日任务,还会奖励什么东西,直接修补。
这都是有可能的。
再者,清涟身的伤疤本来就是因为自己嘛。
虽然说是原主欠的,但是自己既然继承了原主的一切,这自然也包括原主欠清涟的恩情。
而且陈路一直都认为,自己是靠才华吃饭的。
外貌对于女子和男子而言,重要程度是截然不同的。
来到李珍珍大夫的院落,陈路敲响了房门。
没人应。
再敲响几下。
还是没人应。
最后再敲响一下。
当最后还是没人应的时候,陈路转身要离开了,只能明天看看了。
但就在陈路刚转身的时候
“嗝”
一个扑面而来的饱嗝直接打在了陈路的脸。
没有任何的香味,全部都是酒味!
“小子,你有啥子事情呀?这么晚来找我,该不会是看老娘我了吧?”
李珍珍一只藕臂撑在陈路的肩膀,另一只藕臂举起酒葫芦,就是往自己的嘴里倒。
这酒不是寻常酒。
是仙家酒。
陈路仅仅是闻道酒香,就感觉有几分的醉意。
李珍珍依旧是穿着那一件轻薄的衣裙,香肩外露,甚至还可以看到北半球。
分叉的裙摆下,那雪白的大长腿,在月色之下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
她的睫毛很长,眼睛是那种桃花眼。
嘴巴并不是那种樱桃小嘴,而是那种御姐的细抿,她抿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但是不知为何,她嘴角勾起的时候,有一种屑女人的感觉
不管如何,这绝对是个大美人。
只是面对这样的大美人,喝着酒,打着饱嗝,甚至还挖着鼻孔,将鼻屎随便一弹
陈路的怎么都没有动静。
“师父,你干脆死在外面得了!别再敲门了!”
陈路身后,院门轰然大开,气汹汹的李洒洒走了出来。
“诶?”见到陈路,李洒洒愣了一下,“你是,陈公子?”
“嗝”李珍珍再打了个饱嗝,往着院内走去,“小子,今天老娘心情好,有什么事情进来说吧,看病除外啊,看病要去医堂看。”
李珍珍扭着细柳般的腰肢进了院子。
“陈公子请进吧。”
李洒洒也是赶紧侧过身,邀请陈路进院子。
这个陈公子可是这个月以来,自己师父的开张生意啊
“叨扰了。”陈路作揖一礼,走进院落。
院落不大,就是一个寻常人家的院子而已,只不过地段很好,寸土寸金。
“李大夫,我想要请求李大夫给清涟治病。”
陈路走到李珍珍的面前一礼,直接开门见山。
“嗯?”
李珍珍看了陈路一眼,然后又打了个饱嗝,嘴角微微勾起。
“有意思,伱确定吗?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个修士,以后说不定就可以自己修补伤疤了?
我可跟你说哦。
烧伤清涟的火名为混沌天火。
等价,我对你造成的伤疤,也会是同种级别的。
你想要自己修补伤疤,确实可以做到,但至少是要在玉璞境。
你根骨确实凑合,但是极限就是元婴境了,大概率是限是金丹。
玉璞境修士啊
你做不到的。”
李珍珍笑着喝了口酒。
“如今乾国,玉璞境的修士,一共只有五十个!是这么多年积累以来,现在活着的,只有五十个!
所以你确定吗?
你极有可能要背负着伤疤过一辈子的。”
“我确定。”
陈路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
“为何?”李珍珍撑着自己的下巴,嘴角勾起,屑屑地看着陈路,“因为爱?”
陈路摇头:“清涟的伤疤是因我而起,我只不过是还清涟而已。”
李珍珍:“那清涟呢?她同意了?”
陈路:“并没有,所以我想的是,我将清涟迷晕带过来,李大夫动手,等木已成舟,一切也都定下了。”
“不行的。”
李珍珍起身走到陈路面前,弯起手指敲了一下陈路的脑袋。
“除非你家的清涟答应,否则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
陈路有些脑壳疼了。
清涟怎么可能答应
“不过”
李珍珍眼眸一眨一眨地看和陈路的侧颜。
“小子,难得你来了一趟,我为你破例是不可能的。
但是,我这里有一个药方,这个药方不是我写的。
而是我的徒弟写的。
说不定还真的有点用。
若是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把这个药方给你。
至于其中的药材,就得你自己去寻找了。”
“李大夫,这不好吧”
陈路眉头微抽,这个李大夫也太坑了吧,这是你徒弟的药方,还要我帮你做一件事。
“我不管,就说你答应不答应吧,再说了,我徒弟不是我教出来的吗?”李珍珍歪了歪脑袋。
“好吧,李大夫请说吧。”陈路打算先听一下。
“我要你做的事呀。”
李珍珍双手搭在陈路的肩,李珍珍在陈路的耳边轻语着,语风刮弄着陈路的耳茸。
而随着李珍珍一字一语进入陈路的耳中。
陈路眼瞳皱缩,看着李珍珍满眼的不可思议。
“如何?”
李珍珍坏坏一笑,手指按着陈路的嘴唇。
“答应,还是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