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真不去?我可告诉你,倒时要到钱我可不会分给你!”
何雨栓提着包裹,没办法,何家唯一的一个皮箱已经被何大清给带走了。
傻柱摆摆手,“去也是白去,老头子现在心思都在那寡妇身,怎么可能掏钱出来,反正他已经给咱俩找了学徒的活,就不要去找没趣了!”
何雨栓翻了个白眼,“那什么打杂的活就是拿咱们两当白劳力用,两个人才开15块,我饭量多大你不知道啊!靠那活我得饿死,而且我还想读书呢!
老头子想跟寡妇跑我不介意,但家里的钱可是咱妈当初省吃俭用攒下的,凭啥便宜那个寡妇,我怎么都要把钱要回来!”
不管何雨栓怎么说,傻柱就是不去,何雨栓只能自己路去了保定。
好在何雨栓平时有心眼,自己偷偷攒下了点钱,不然连车票都买不起。
坐在火车,何雨栓不禁叹气,不明白自己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就来到这倒霉的禽满四合院了。
而且还成了里面最倒霉的傻柱的双胞胎兄弟,好在两人是异卵双胞胎,长的不是很像,不然长成那样,何雨栓能急死。
这时候车没多少人,何雨栓闭眼,开始在金手指里种田。
是的,何雨栓也是有金手指的,就是他以前玩的一个种田游戏。
不过到了这世界,不知道怎么搞的,里面原本需要到了一定级别才能解锁的土地和养殖场都解封了,但是里面却没有种子和幼崽。
这些年何雨栓想了不少办法,弄了不少菜种和粮种,总算靠着这金手指没饿死。
说来真心酸,别人穿越,靠着各种各样的金手指,不说称霸天下,至少也是富甲一方。
结果到了何雨栓这里,就只能混个肚子饱。
他也没有办法,年龄限制在这,本来他好不容易弄到小鸡崽子后,也想着像其他写的那样,去黑市换点钱或者票。
可没想到黑市不愧是黑市,前脚换了东西后脚就被人盯了。
要不是那些人看他是个小孩子轻敌,而他可能是因为穿越的原因一身神力,那天他估计就交待在那里了。
本来何雨栓还想着去黑市换点小崽子和种子的,经过那事他也不敢了。
要知道他就是力气再大,也挨不了枪子,万一碰到个有武器的他就完了。
反正温饱问题已经解决了,至于赚钱还是以后再说吧!
至于他现在去保定,那是因为他那便宜老爹祖传的寡妇爱好症发作,扔下他和傻柱和那白寡妇跑保定去了。
可能是因为他来后的蝴蝶效应,何大清现在就他和傻柱两儿子,没有了闺女。
前两年兄弟两娘死后没多久,何大清就和厨房帮忙的白寡妇好了。
前段时间更是直接把家里的钱全卷跑了,然后和白寡妇跑保定去了。
临走前给兄弟两留了信,说帮他们在轧钢厂厨房找了个学徒打杂的活,让他们自己养活自己。
要知道两兄弟现在还没16岁,傻柱虽然也生气,但还是认命了。
可何雨栓不干了,何大清要和寡妇跑他没意见,但那些钱可是他兄弟两亲娘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攒下的。
他亲娘一直说,这些钱是为了他们以后娶媳妇要用的。
何大清就不是个好爹,平时对兄弟两非打即骂,他的工资更是只拿回三分之一,剩下的都是他自己把着。
搞的他娘除了做家务还要去干点杂活,所以才早早累死了。
何雨栓是现代来的,可不会觉得父母什么都是对的,他这次去保定,说什么也要把钱拿回来。
离保定并不远,何雨栓给才种的粮食浇了水,又把鸡给喂了,就已经到保定了。
前世他出惯远门的,也不害怕,捏着介绍信就到了早就打听好的白寡妇户籍地的居委会。
这年头出门肯定是要介绍信的,好在何雨栓嘴甜,又跑厂里去卖了惨,厂里领导怕麻烦,就给他开了,反正他们觉得何雨栓根正苗红,年纪又还小,不会干出什么坏事。
“姐姐你好,麻烦问下您,这附近有个姓白的寡妇您知道家在哪儿不?”
居委会这大姐都快30多了,看何雨栓这么一个年轻帅气的小后生叫她姐姐,还挺高兴。
“这附近姓白的寡妇好像就东边那大院里有一户,好像刚从京城回来没多久!你是他们家什么人啊?”
何雨栓这次来是想要钱,不到万不得已不想把何大清名声搞臭。
他还担心何大清在这边名声臭了混不下去,最后又回京城,那自己还要天天看那个老头子的脸色。
“我是他们家亲戚,也是京城来的,这是我的介绍信,姐,我有些不认识路,能,麻烦你带我去一趟吗?”
这时候的人都挺热情,而且何雨栓嘴又甜,看过介绍信没问题后,这大姐热情的带着何雨栓找到白寡妇家。
“到了,就是这个院,正好,那不就是白寡妇吗?”
这大姐真挺热情的,领着何雨栓到了之后看见白寡妇还帮忙招呼。
“白大姐,你家来亲戚了!”白寡妇本来正在洗衣服,听到这话抬头一看,看到何雨栓立马变了脸色。
他跟何大清偷偷好了那么久,自然是看见过他两个儿子的。
看到白寡妇,何雨栓前一步站在她面前,轻声说话,“白姨,不认识我吗?我是来找我爸的,他在不在家?”
那带路的大姐还没发现两人情况不对,“行了,小伙子,你既然找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何雨栓笑着送走了那大姐,回头看见白寡妇把手中的衣服砸向盆里,没好气的问。
“你来干什么?你爸不是已经给你们安排工作了,不是我说你,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想靠你老子养活,你是还没断奶啊!也不怕人笑话!”
白寡妇住的这个院子比京城那个四合院小多了,总共也就住了三户人家。
另两户人现在班的班,学的学,就白寡妇和自己没读书的小儿子在,她也懒得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