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绿僵猛的开始嘶吼起,要知道,僵尸也是吸收天地灵气演变而来,必须得借助天地的力量来支撑自己行动,眼下真气的骤减,对他们显然是极为难受的。
就比如鱼离开了水,人离开了空气一样难受,挣扎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即便是暂时离开了天地灵气的,这些僵尸能够发挥的力量也绝不能小看,鱼死也会网破,更何况是人呢?
夏鸣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别无选择,只能这样一搏,说不定还能搏出一片生机。
半绿半红的巨大僵尸,已然瞬间来到夏鸣面前,霍的,充满怒火的一只手臂劈下,让人捕捉不到任何残影,真是难以想象,这样庞大的身躯怎么会有这般迅捷的速度。
可是眼下夏鸣已经使出了浑身的力量,而且还有一个源源不断的阵法在为他提供力量,短时间内自然是不会败亡,他清楚,重在消耗这群僵尸的体力,只要时间够久,这些僵尸就会因为没有天地灵气的摄入逐渐变弱,可这一切定然要等自己能够撑下去才行。
心想如此,夏鸣自然是爆发出了百分之两百的力量,现在就看是他先消耗完力量,还是这群僵尸先消耗完力量,胜负这此定夺。
如同一阵幻影袭过,仿佛成为无数道并列的残影,仅仅好像一阵风一样,夏鸣轻易躲过了这一击。
半绿半红的僵尸这一击落了个空,没想到它竟然马上组织起另外一道攻击,一只利爪伸出,上面的指甲好像数百年没有剪一样,长而锋利,像是能够切碎坚石一样。
长空咆哮,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夏鸣后背抓过,随之一阵清凉而来,夏鸣只感觉后脊背一阵发凉,却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刺入里面。
几乎要使人昏厥的疼痛感随之而起,夏鸣深之眼下的危险处境,没有理会身后深入骨髓的伤口,一跃而出,又和绿僵打了个照面,龙泉剑起。
一剑出,立腰斩一绿僵,没有想象中的血肉横飞,甚至连献血都没有,只见那绿僵扭了扭头,马上把自己的上身接到下身,缝口出流出黑色的脓水,只是短短一瞬间,就恢复了。
此等可怕的恢复能力!夏鸣觉得,绝不能让这几只僵尸走出去了,不然江湖必将大乱,这样的东西,简直是不死之体,再望向四周时,那三只被他斩下头颅的僵尸早就重新站了起来,脖子处有一圈黑色的印记,看上去诡异之极。
再看向那半绿半红的僵尸时,它的爪子上沾满了红色的血迹,几条布条染红了沾到它手上,像是在炫耀着这战利品。
夏鸣不会知道自己后背伤成什么样子了,咬了咬牙就算过去了,对那个隐藏在暗处的神秘人更加咬牙切齿了,巴不得要一口一口吃了他。
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动手的地方?竟然下此毒手,若是自己真的逃过了这一劫,必将那个混蛋碎尸万段,不然难泄心头之恨。
心想如此,定然是要继续保存实力了,时间一久,等到这群僵尸彻底变弱,自己就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击杀他们了。
但是事实却往往不允许,五头绿僵又围了上来,身如疾影,几道拳风向夏鸣逼去,由于也摸透了这些僵尸的实力。
夏鸣自然是避其锋芒,不与之轻易交手,因为他无论击败了多少只僵尸,他们都能够不断复活,可怕程度由此而知。
不管他胜了多少次,都不能够起决定性的作用,但是若是败了的话,就是必死无疑!夏鸣现在就像行驶在波涛汹涌大海里的一叶孤舟,只要稍大一定的浪花,就能够将他彻底淹没。
“聚灵阵?”一声惊奇声从不知道的深处传来,空气中渐渐起了一些波澜。
“这样你就更加得留下来了,我倒是新学了一个控制灵识的秘法,你就来当我的试验品吧。”那人声音又传来,漫不经心的说着。
“口气倒是不小。”夏鸣冷冷回道,没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狂妄自大之人,想要抓一个顶尖的宗师高手来研究?他以为是路边的野鸡吗?这么好抓,实在是狂妄之极,真当他自己是传说中的大宗师吗?
袖子一甩,真气振荡,逼退了一只绿僵,龙泉剑腾跃而上,连续激发出四道剑气,劈斩向另外四只绿僵,仿佛切割巨石的机器一样,嗡嗡声音不停。
夏鸣手臂也是微微发麻,这些僵尸果然在失去天地灵气的加持后,力量迅速削减,之前他需要全力对付,现今不过动用了一半的力量,就能够将这些僵尸轻易的击飞。
不过那只半绿半红的僵尸就有些难办了,实力通天,即便是夏鸣都微微感觉头疼,因为这家伙力量削减的十分之小,可能削减的甚至不到半成,其他的绿僵可是已经削减过半了。
可真不愧是接近红僵的僵尸,哪怕是失去了外界真气的补助,还这样神威盖世,但是,夏鸣对于自己的出手却是毫不吝啬的,他根本不需要保留真气,因为后面的阵法能够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天地灵气,炼化提纯,犯不着为真气不足担心。
短短一瞬间,夏鸣斩出十多道剑气,他已经不需要再像先前那般躲躲藏藏,这些绿僵已经完全跌落了一个等级,像焉了的茄子一样,四处躲藏着。
只有那半绿半红的僵尸还在和夏鸣纠缠不休,可是这僵尸像是吃了大力丸一样,这么久没有补充天地灵气,竟然还是那样凶猛,到现在,仅仅只是削弱了一成力量,这完全无济于事啊。
不过眼下为了避免这几只绿僵突然发威,夏鸣冒着被那半绿半红僵尸袭击的危险,一剑斩断了这五只绿僵的头颅。
果然,失去了天地灵气的灌注,这些僵尸失去了恢复功能,头颅和躯干一直在地上打滚着,上下鄂不断的敲击着。
夏鸣收回了目光,眼下,只剩下了那只半绿半红的僵尸了,接近红僵的存在!
在它旁边确实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那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像是随时要被它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