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病房很大,余弦把大椿叫了过来,让他睡陪护床,师兄弟俩没事还可以聊聊天打发一下。
大椿倒是挺乐意的,刚好跟师兄请教。
“师兄,为什么我每次开完真解,都会大血崩?为什么你开青龙赤血符就不会?”
“因为血崩对身体好呀,你看,广大妇女同胞就有每月流血的习惯,她们平均寿命就比较长!”
大椿道:“真的是这样的么?你不会骗我吧?”
“我怎么会骗你?你忘了我是你什么人了?”
“你是我师兄!”
“这才像话。”
“小时候经常拿我做实验的师兄!”
“咳咳……大椿你伤我心了,我那是帮你量身定制功法!”
大椿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血崩麻烦了点,但驳阳怒的二段真解确实很强大,而且如果不想流血,可以只开一段嘛,一段驳阳怒的威力也可以混混。
“那你的青龙赤血符为什么不用血崩?”大椿又问道:“你也教教我呗?”
“你会画符?”余弦问道。
大椿摇头。
“你会导气?”
大椿又一次摇头。
“你长得帅?”
大椿犹豫了一下,艰难而又小心翼翼的点了下头,似乎这是对师兄专属领域的侵犯。
“长得帅不能学,容易遭天妒,你看看我,哪次开青龙不把自己搞个半死的?”
大椿摸了摸自己美丽的容颜,认真道:“你说的好有道理,我情不自禁就信了。”
这时候小小来了,换了身衣服,还洗得香喷喷的。
白亮亮的雪纺衬衫里,隐约透着黑色的纹胸轮廓,柔顺的百褶裙下,一双雪白**神秘而诱惑。
“嫂子!”大椿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小小眯眼偷笑,给了大椿一个肯定的眼神,结果大椿很自觉的溜了出去。
小小凑到余弦身边,咬着他的耳朵,小声偷偷道:“蕾丝哟,黑色的!”
余弦呼吸一滞,内心翻江倒海。
学坏了!这丫头学坏了!她肯定有什么阴谋!
抬头,果然看到小小坏坏的眼神。
余弦心里发紧,只觉小腹处有热流不受控制。
小小把手放在余弦胸口,柔软的手指渐渐向下,最终轻轻点着余弦的小腹:“受着伤呢,想什么心思!”
“我已经好了!”
“好了也要安心调养,至少一个月!”
“这太残忍了……”余弦欲哭无泪。
“又没人逼你进山,是你自己去的,搞这一身伤回来,我看你下回还敢不敢了!”
“好吧,我认栽……”
努力守持心神,余弦表现得就像老僧入定。
诚心皈依了我佛,什么胭脂什么红粉,老子四大皆空了!
小小眼中透露出一丝狡黠,手指往下移了点,轻轻一个触碰。
调教了那么久,小小一直耻于去做的羞羞事,终于开始尝试了么?
这是小小的惩罚,对他亲身涉险的惩罚。以赵咸鱼半残之身,被这样撩拨,哪来的福气消受。
可怜赵老僧定境被破,慌得一批,一看时间才七点多,一晚上怎么熬哟!
要么怎么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小年轻谈恋爱,怎么好玩怎么来。小小觉得逗余弦挺有趣,俩人撩一会儿亲一会儿的,玩得挺开心。
结果搞得小小粉面含羞,呼吸都有点小急促了。
余弦处于水深火热中时,丈母娘来救场了。
苏惠站在门口清了声嗓子,把小小吓得,差点躲到被窝里去。
大椿跟在苏惠后面,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妈……”余弦叫了声。
“没事吧孩子?”丈母娘一脸心疼的样子,过来床边坐下。
看女婿两个眼圈发圈,一脸肾虚的样子,恶狠狠瞪了小小一眼。
小小哭,有我啥事啊?
“没事的,”余弦道:“我恢复快,休息几天就能好!”
“好了也要多养养,孩子的事先不急知道么?你们小年轻的……真是……太不让人省心。”
小小有要吐舌头的冲动,但良好的家教让她克制住了。
怎么不省心了,你女儿还是个雏儿你知道吗?
余弦尴尬的陪着笑脸,现在得到了尸丹,孩子的事还真就急不起来。
以前没这宝贝,自己也就不纠结,的时候,该散功就散功吧,注意点节制,至多损失六成修为,剩下的四成,元气也不少了。
但现在尸丹已经有了,而且是品质上乘的尸王丹,再找一株子更草,妥妥的能进炼体二重境气与身合。
一定一定,要抓紧时间找子更草呀!
丈母娘走的时候,要把小小也带走,理由是小小在这里,影响她宝贝女婿静养,搞得两个小年轻也挺幽怨。
嘴上是说,小小那是折磨是惩罚,可有这么漂亮的老婆,这么合心意的惩罚方式,哪个男人不喜欢不向往?
小小走了,眼神幽怨,一步三回头。
大椿跑进来,神秘兮兮道:“师兄,我发现嫂子变了!”
“怎么变了?”余弦问。
大椿说道:“嫂子以前就像古墓派小龙女,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现在变得有活人气了!”
余弦道:“她只是比较慢热,混熟以后,还是很正常的!”
小小走了以后,大椿干脆就留在这边住。结果余弦也没落着静养,大椿的呼噜声从八点多钟就开始了,响彻天地,浑然忘我。
余弦没有睡,躺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入定,在定境中,元气能够以更快的速度恢复。
只是他这次伤得实在太重,元气恢复再快,也背不住**的消耗。
大江干涸,只余一条金色小溪在流淌。
余弦内视自己的元阳,内心百味杂陈,好东西固然是好东西,却是他处男身份的最有力证明!
家里有个那么漂亮的老婆,自己竟然还是个处,说出去可能会被笑死的哟!
人在定境时,可以摒弃外缘,不会受到外界干扰。
但余弦却被一阵嘈杂声惊醒了,这说明,外面的动静与他有关,所以影响到了自己的定境。
再看大椿,依然呼噜震天,以梦入定,定境不要太稳。
正在这时,有人敲响了余弦病房的门。
“赵公子……余弦,你睡了吗?快来看看,姜总好像有点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