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了冷面上船,余弦是一刻也不能多等,当场拖着冷面回邺大,子更草也不找了。
可怜小电驴功率不够,一路上跑得哼哼的,在晚高峰的人流中,龟速前进。
等回到邺大,天都快擦黑了。
余弦叫来大椿和小虎牙,介绍冷面给他们认识,初次见面,彼此感观都还不错,应该可以相处。
相互刚熟悉完,人事部主任朱仕春就到了,车停在学校门口,下来客气的跟余弦打招呼。
是余弦给他打的电话,让他叫人帮忙办个入职手续,急。
朱仕春下班还没到家,干脆半路掉头,自己亲自来办。
闺女朱婷出事那次,他欠余弦一个大人情,加上余弦又是老校长的孙女婿,朱仕春在他面前一点领导的架子都没有。
一行人走在校园的大路上,朱仕春侃侃而谈,跟余弦表现得十分热络,让冷面对余弦大大改观。
想想以前打工,领导看自己的嫌弃样子,再看看余弦兄弟与领导的相处之道,冷面对赵咸鱼佩服极了。
他暗暗下定决心,要以余弦为榜样,做一些改变,多一点妥协,当一个有前途的保安。
走入校园的林,环境似乎昏暗了几分。余弦突然推着朱仕春,往边上让了两步。
俩人继续有说有笑,余弦也没说为什么,朱仕春也没问,似乎对这种怪异行为很习惯。
冷面试着打开阴眼……
卧滴乖乖!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拖着断脚,一瘸一拐的往这边蹭,很有中风患者的画风。
余弦推朱仕春那一下,刚好避开了断脚鬼。
那一推云淡风轻,一幅小鱼小虾,懒得处理的样子。
冷面心想初来乍到,合当好好表现表现,给领导留个好印象。
以指作枪,元气集中于小臂,猛的一步上前踏出,前臂骤然刺出。
胸中一口元气破腔:“叱!”
手臂贯穿鬼物的脑袋,雄浑元气将其魂体炸碎,空气里弥漫起怪异的臭味。
厉鬼惨叫一声,身形消散不见,瞬间逃得远了。
冷面仰天大笑:“痛快!”
朱仕春回头看到这一幕,凑到余弦耳边小声问道:“这人没问题吧?踩到狗屎还大喊痛快!”
余弦尴尬道:“刚把你推开了,忘了提醒他,没想到他这么喜欢,以后我们邺大的狗要倒霉了!”
入职登记的名字是张良,这是冷面的本名,不过大家还是习惯叫他冷面。
他踩到狗屎后,满脸高冷,大喊痛快的样子,实在让人印象深刻。
安排宿舍,办饭卡,买洗漱日常用品,乱七八糟的事情忙完,已经十点多钟。
冷面主动要求,从今天就开始上班,先值大夜班。余弦心想也好,大椿伤刚好,适合多休息,就没拒绝。
等交待完注意事项,余弦回到锦绣江澜,已经快十一点了。
小小倦在沙发上看电视,身上套了一件大大的白衬衫,明显是余弦的。
她面前抱着枕头,一双白皙润泽的美腿露出衬衫下摆,倦在身下形成惊人的弧线,看得余弦热血上涌。
更为要命的是,衬衫下面还露出一截小细绳。
于是赵咸鱼知道了,小小今天穿的小可爱,是那种在侧面扎蝴蝶结的,只需轻轻一扯,蝴蝶结就会散开。
他敢打赌,小小的衬衫里面,绝对只有这么一件防护,非常容易得手。
可是……
得手以后还能怎样?
你子更草找了么?
你个怂包连蹭蹭都不敢!
赵咸鱼痛苦的闭上眼睛,眼前却依就浮现出小小的样子。
她倚靠在沙发上,清纯和庸懒交织在一起,强烈的反差带来极致的诱惑,让人忍不住产生冲动。
她故意的!
她故意穿成这样的!
“还没睡啊?”
赵咸鱼的内心有些疼痛,无法呼吸……
“等你呢,快去洗澡,我帮你拿衣服!”
她说着放下抱枕起身,光脚走在地板上,轻灵得如一只小野猫,走路没声音的。
衬衫下摆堪堪遮到臀线以下,黑色美景若隐若现,小小踮着脚尖走进房间,一双洁白**看得赵咸鱼鼻子发痒,心里直呼受不了。
“伤真的都好了吗?”
衣服交到余弦手上,小小低着头,脸有些红红的。
“都好了……”
“嗯……”小小点头,然后深呼吸了一下:“我也准备好了!”
赵咸鱼快哭了,很想跟小小解释一下,什么叫炼精化气,什么叫气与身合,这两者有什么区别,达到气与身合又需要什么条件。
不过,单单是一枚尸王丹,从千年僵尸嘴里吐出来的稀罕物,就能吓得小小花容失色。
其实尸王丹一点也不脏,那是千年老尸凝聚月华所生,是这世上最纯净的东西之一,粹炼体魄的上上极品!
可小小不懂呀!
怎么办?
要怎么跟小小解释?
洗完澡出来,小小假装看电视看得很认真,但其实电视上在放广告,都是些没有意义的内容。
他们谈恋爱、他们同居、他们每天晚上亲亲抱抱摸摸,乐此不疲,做了所有小情侣都喜欢做的事。
小小其实已经没什么好羞涩的了,赵咸鱼那个死色鬼,早就把她开发透了。
不就是造小人嘛,本小小还可以更主动点!
她依偎在老公身边,仰起脸,轻轻闭上了眼睛。
这是在索吻了。
衬衫诱惑!
极致美腿!
主动索吻!
赵咸鱼你还是人吗?
暂时还是,可当两唇相接,小小主动送上丁香小舌时,他就感觉要遭。
他的手已不受控制,习惯性的掌握上熟悉位置,小小也很配合的发出魔鬼般的鼻音。
她的身体像是要化了一样,在余弦怀里不安的扭动,彼此都觉得很舒适很放松,空气里不时响起相互吮吸的声音,把气氛搞得很暧昧很香艳。
小小觉得湿乎乎的很难受,心想这坏蛋,怎么这么不积极呀!
但其实此时此刻,余弦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有一团火在他下丹田燃烧,热胀冷缩的物理规则下,有东西不安分的变化。
余弦的心里在发出警告:解释一下,必须解释一下!
另一个声音却在做出妥协:还是别解释了,豁出去四成修为不要,先把这小妖精正法了再说?
想到华清池日益浓重的阴气,门神老迈的苦逼样……
想到玉柱山里,白青后背插着的山寨九龙簪,不知道崩开了没有……
想到至今下落不明的梦貘,以及仙师府笼罩下来的阴云……
想到杨峰那个扑街,以及他身后的杨氏家族……
赵咸鱼45度仰望天花板,眼角滑下一滴屈辱的泪。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