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秦朗突然一把将林秀清拉到自己身边。
“你干什么?人家正难受呢!”
林秀清对着秦朗喃喃道。可是她却没有反抗。
啊!
就在这时,秦朗霸气地将她的鞋脱掉。
“秦朗,不要……”
林秀清用脚去想都知道,秦朗接下来的动作。
这样不行……我想将最好的留到洞房花烛夜。可是,秦朗好像很贴心,是不是……
林秀清内心挣扎着。
此时,秦朗更进一步,脱掉了林秀清的袜子,然后用手不断搓揉林秀清的脚。
都说五指连心,其实脚有时候比手更敏感。随着秦朗不断地搓揉,林秀清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随着秦朗的手不断地跳动,好像自己的脚就是一架钢琴,秦朗每按一下,自己的内心就跳动一下。
这感觉麻酥酥的,真美妙。
而且,林秀清觉得,随着秦朗对自己的动作,她好像不晕车了。
她没有抗拒,只是默默地闭上眼睛,享受着眼前的一切。甚至,林秀清内心中有点小期待,希望秦朗弹钢琴的动作能够更大一点,更剧烈一点。
向上,向上,一路向上突破。
“我怎么能这样想呢?”
“不,绝不!”
林秀清内心不断地挣扎着。可是,她的内心始终有一个声音,不断鼓励秦朗更进一步。
可是,让她有点意外的是,秦朗的动作到此为止。
他就是不断揉搓林秀清的脚。
因为后世秦朗看过一篇报道,人在晕车时,主要是人体大脑的运动指令和感觉反馈不一致时,就会出现晕车的现象。
说白了,就是大脑和感觉不协调的产物。
只要是转移感觉的注意力,就能治好晕车。
比如,晕车的人自己开车时,他是不晕的。为何?就是注意力转移了呗!
揉搓林秀清的脚就是最好的注意力转移。
所以,他才会当机立断,弹动了林秀清内心的心弦。
林秀清感觉麻酥酥的,她缓缓地闭上眼睛,任由秦朗不断地拨动她的心弦,不一会就睡着了。
秦朗又揉了一会,也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
…
秦朗开始计算着庐州之行之后的事情,去工厂收国债券,成本更低。但是从效率上看,却低了不少。
若是秦朗直奔银行兑换,当天就能往返一次。
但是,他若是去庐州纺织厂,收国债券可能都要一天的时间。
毕竟,将国债券从每个工人身上收,一个人几十上百的,工作量非常大。
上次有张大宝帮忙,他还用了一天的时间呢。
如此一来,收国债券用一天的时间,再加上往返申城和庐州的时间,他需要两天的时间,才能完成一次交易。
在本金小时,当然是在庐州纺织厂收购国债券合算。但是当成本变大时,去银行收国债券就变得更合适了!
他决定,在这次庐州纺织厂之行后,还是要回到银行收国债券。
林秀清最近陪着自己倒动国债券,虽然是下班的时间,但是看着架势应该会同意办理停薪留职。
秦朗看着熟睡的林秀清,轻轻地脱下自己的上衣……别误会,他只是帮林秀清盖上。
…
…
庐州。
建行。
霍老三已经在这等了3天了。第一天他信心满满,第二天他斗志昂扬,到了现在,他已经没了任何的冲动,也许那个换国债券的人,不过是随便来了一次,以后不会再来了。
这个大胡子,完全就是守株待兔,一辈子都抓不住兔子。
他怨毒地看向大胡子。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若不是大胡子,自己还是一个流贼呢,何必进入他们这个没有前途的团伙。
对!这个团伙没有任何前途。霍老三加入3天了,连一顿饱饭都没吃上。
“大哥,你看我们已经安排了几个人,只要他过来……”
“对了,大哥,那人还会不会来呢?”
见到大胡子过来,霍老三赶紧说道。
“他肯定会来的,我有预感!”
大胡子坚定地说道。
“哦,好吧!”
霍老三无奈地说道。
不过,他内心一个想法越来越强烈,就是有大把的申城人来庐州收国债券,是不是说这里面的利润很高,若是他也经营……
想到这,霍老三试探着对大胡子说道,“大哥,咱们能不能也转行,做一下国债券生意!”
“你说什么?”
大胡子瞪着霍老三道。
“大哥,那么多申城人干国债券生意,说明这里面有利润。咱们能不能也做呢!”霍老三赶紧说道。
“住嘴!”
“我就知道你不务正业。咱们是干啥的?若是随便转行,那对得起咱们的职业么?”
“再说,你以为商人好做么?不仅要面对咱们这些人,还要准备上税,交保护费……,不是正常人能干下来。”
“就咱们这些人,不是那块料,你别这山看着那山高了!”
“以后谁要是再说这事,我就要家法处置!”
大胡子对着霍老三吼道。
“是!大哥教训的是,以后再也不敢了!”
霍老三道。
霍老三以为,今天要被骂得很惨,甚至大胡子会动用家法,可是就在这时,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看那个人,像是倒动国债券的!”
“你们看他手里的皮包,慢慢的,好像很多钱!进了营业厅。”
一个小弟对着大胡子说道。
“盯住他!”
“千万别让他再遛了!”
他出来时,在人少的时候动手!这次谁要是失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大胡子小声嘱咐道。
霍老三看着那个人的背影,心中突然冒出一个问题……这人若是再出来,手中拿的岂不是国债券。大胡子若是得手了,岂不是变成抢国债券。到时候怎么变现?
他的眼睛中在闪光!
…
…
庐州。
庐州纺织厂。
张大宝办公室。
张大宝已经被一群人团团围住。
“张大宝,你兄弟怎么还没回来?”
“对!他不是说今天6点以前回来了,现在都5点55了,怎么没有一点动静。他不是跑了吧?”
“说说吧!你们打算在哪汇合,分掉我们大家的血汗钱!”
“对,你要是交出秦朗,我们就不难为你。你若不交,我们就到厂长那里说理去,让他将你免职!”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此时的张大宝是欲哭无泪,让他交出秦朗,不是强人所难么?
他要是知道秦朗的下落,找到秦朗,和他一起跑的心思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