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背贴到了冰冷的瓷砖上，她看着初淡之，突然那颗慌张的心落了下来，就好像是落到了初淡之手里，被他握得严严实实的。

安然手环上了他的脖子，踮起脚。

她觉得……

这样也挺好。

浴室里传来水声，水声中夹杂着其它的声音，空调已经调好了适合的温度，可还是让人觉得热，空气中泛着暧昧的粉色。

突然浴室里传来女生软软糯糯的声音。

“初淡之……等，初淡之，等一下，不行，这样不行，初淡之我腿软，我腿软怎么办？”

初淡之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下，听见了那小猫一般都轻吟声，他稍稍松开她，换了个姿势，将人抱了起来。

初淡之哑着嗓子问：“这样可以吗？”

“好像……好像可以。”安然眼起涟漪，她没有指甲的爪子无意识在初淡之背上轻轻抓了两下。

没过一会儿，安然又叫起来。

“初淡之，还是……还是不行，疼，硌得疼，不行，不行……”

初淡之很想把人就这样揉到身体咯，捏碎了揉进他骨头缝里，可他又听不到安然说疼说不舒服，他将她整个人就抱起来，让她腿缠在自己腰上，他一只手托着她。

“这样？”

“不行，不行，初淡之，不行……我腿，我腿抖……”

初淡之在她腿上摸了把，抱着她出去。

“等等，初淡之……”安然几乎整个人都怂哒哒地缩到初淡之怀里。

“不怕，没人。”初淡之在她脸颊上亲了下。

安然缩着不动，她眼睛转了转，没了水汽，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异常清晰起来。

两个人身上的水珠落到地毯上，地毯的颜色深了不少，却见补刀任何水渍。

初淡之将安然放到床上，安然拉着他，“你别……”

“我不走。”初淡之声音低沉，就像是没有打磨的磨石一般。

“关灯……关灯好不好？”

“我想看你。”

安然不说话了。

初淡之眼中满是柔情。

初淡之的动作很温柔，安然感觉自己像是在云端，着不到力，可突然又像是从云端堕落到了地狱，她听见他在她耳边说话，说了什么她不知道，直到……

“疼，疼，初淡之……我疼……”

初淡之抱着她，不断轻吻她，“小乖，小乖……”

安然狠狠捏着初淡之，他给的她全数接受，之后安然感觉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眼前都是白花花的。

“初淡之……初淡之……”

安然不停地喊他，其实自己喊的什么都不知道。

“乖，乖……”

安然仰着头，她已经不知人在何处，之后安然就感觉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被人翻来覆去的折腾。

过了许久，安然都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她被初淡之抱到浴室，连手指头都不想动，由着初淡之左右。

初淡之用浴巾将安然整个人包起来，包着抱出去，放到一边沙发上。

安然说累是真累，可说得上有多美好也不是太美好，因为疼，可是到了那个时候，她心又觉得很满，满得快要溢出来，满得让她不自觉抓住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