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女神身边的小哥是不是不太聪明啊,架子鼓简直就是乐器流氓般的存在,不讲理。他竟然敢接受李子顺架子鼓的挑战。”
静吧里,有华传的学生听到这话,对旁边的伙伴开口说到。
“对呀,而且李子顺可是华传架子鼓社的副社长,在架子鼓上绝对是专业的,他竟然敢在乐器方面挑战李子顺的架子鼓。”
一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宛若彩虹一样。穿着极为凉快的小姐姐颇为认同的点点头。
没办法,华传学艺术的挺多的,学艺术的多少带点个性。
“狗砸,不要。”
舒如雪拽着夏青的衣袖。坚定的开口说到。
此刻她突然后悔了,她没有想到和夏青面基选择在静吧,竟然会为夏青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学姐,男人不能说不行,放心吧。”
夏青冲舒如雪摇摇头,随后用力的把舒如雪拽着自己衣袖的小手拿下,放下双肩包,从书包里默默拿出了一个红棕色的唢呐,然而,众人没有看到的是,在唢呐旁边,还有一个黄色的卡片,当夏青触摸到这个卡片的刹那,卡片立马化为一道黄光融入夏青的身体里。
顿时,夏青浑身一震,当夏青拿起唢呐的时候,就感觉这唢呐宛若自己的左膀右臂一般习惯,好像自己无数次的使用唢呐了一样,而且夏青脑海里,出现了非常多唢呐的曲子。
什么百鸟朝凤,还有白事必备大悲曲,大出殡等等。
夏青呼了一口气,拿起了唢呐,冲看着夏青手中唢呐一脸懵逼的李子顺伸出手了,示意李子顺上台。
“你要吹唢呐?”
李子顺一脸便秘的看着夏青。他想过夏青会以任何乐器来对抗自己的架子鼓,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夏青竟然随身携带着唢呐啊!
唢呐这种快失传的玩意,也就一些老艺术家和民间老人会了,正经年轻人谁会这玩意儿啊。
不止李子顺懵逼,静吧里看热闹的华海传媒的学生们也懵逼了。
华传的声乐系在华国的所有大学中也是一顶一的。
什么小提琴,钢琴,手风琴,架子鼓,甚至就连口琴这种小玩意儿都有教,但是唯独没有教唢呐这种玩意儿的,一是没人学,二是专业级的唢呐大师也不多,以至于不少人看到夏青手中的唢呐,根本都认不出来。
“这,他竟然会吹唢呐?”
一个哥们儿看着夏青手中的唢呐,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狗砸,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东西啊,你会吹唢呐?”
夏青旁边,舒如雪看到夏青手中的唢呐,也是震惊的微微张开小嘴,就连舒如雪颇为诱人的微微下坠的唇珠都震惊的消失了。
“学姐,他敢说架子鼓是乐器流氓,那我这唢呐就是乐器之王,看我一曲大出殡送这哥们儿入棺。”
夏青轻轻拍了拍舒如雪的小手一脸单纯且认真的开口。
一旁,李子顺听到夏青的话,脸色变得阴沉无比,冷哼一声,便率先回到舞台,给了舞台上拉小提琴,还有主唱的几个同伴一个眼神,李子顺的几个同伴便非常默契的下了舞台,把舞台交给了李子顺一个人。
嘭……
只见李子顺坐到架子鼓前,随后嘭的敲击了架子鼓一声,顿时,整个静吧都回荡起架子鼓的声音,此刻,静吧万籁俱寂,整个静吧里除了李子顺架子鼓的声音,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随后,伴随着砰砰咚咚的声音,李子顺架子鼓的声音响彻整个静吧,而李子顺也起范了,摇头晃脑,手脚配合的敲击着架子鼓,倒是吸引了静吧不少小姐姐异彩的目光。
而就在静吧众人把目光全部投入到李子顺的身上的时候。夏青则默默的拿着唢呐来到了舞台下面。
夏青没有上舞台。就在舞台下面,拿着唢呐,背对着观众,正对着正在敲击架子鼓的李子顺。
随后,夏青对着正在奋力敲击架子鼓的李子顺邪魅一笑,随后缓缓把唢呐塞进嘴巴里。
啦啦啦……
突然,就在架子鼓敲击到高潮的时候,整个静吧的众人都为架子鼓的曲子摇头晃脑的时候,一道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突然穿插在咚咚砰砰砰的架子鼓的声音中,直接把架子鼓的节奏给打乱了。
这也就罢了,问题是李子顺手脚并用的敲击架子鼓,其起势的声音,竟然在夏青唢呐嚣张的声音中,就跟孙子见到爷爷一样。
而正在敲击架子鼓的李子顺听到耳边挥之不去的唢呐的声音,则是突然生出了一身冷汗。
对于他们搞架子鼓的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节奏,节奏对了,一切顺利,要是节奏乱了,则直接嘎了。
李子顺也是一边敲架子鼓,一边一脸懵逼的看了夏青一眼。
不是应该我架子鼓一曲敲击完你再上吗?然后由听众们给出评价吗?
怎么我正敲得起劲呢,你直接上了。
而且最令李子顺绝望的是,夏青唢呐声完完全全的盖住了自己架子鼓的声音。
甚至李子顺有种不自觉的跟着夏青节奏走的感觉。
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而此刻,夏青可不管浑身冷汗的李子顺,此刻唢呐在手,天下我有,对着李子顺一曲大出殡吹奏出来,夏青可是吹的酣畅淋漓。
而静吧里的吃瓜群众看着直接当场掰头起来的唢呐和架子鼓,一个个都懵逼了。
“该死,为什么明明有架子鼓和唢呐两种乐器同时表演,结果的耳朵里全是唢呐的声音?”
一个卡座上,一个哥们儿手持一杯鸡尾酒,楞楞的开口说道。
“我也是,最重要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这种曲子,有一种什么感觉你们知道吗?我想给舞台上打架子鼓的哥们儿头上盖上一块白布把他给送走。”
这哥们儿旁边,一个寸头兄弟脸上露出便秘的神色缓缓开口。
何止是这听众想把李子顺送走,李子顺看着夏青死死的盯着自己吹奏唢呐曲大出殡,他内心也隐隐出现了一种想躺进棺材里与世长眠的感觉。
李子顺快哭了,唢呐声完全盖过了自己架子鼓的声音,此刻,哪怕李子顺再强迫自己心无旁骛,但是他的节奏还是乱了,不仅节奏乱了,大出殡的曲子宛若挥之不去的魔咒一般,死死的在李子顺脑海中回荡,甚至这大出殡的曲子完完全全的影响了李子顺的情绪,此刻他婉转千肠,悲从心来。
他甚至想直接躺在地上与世长眠。
啦啦啦啦……
啦啦啦……
唢呐声继续,夏青此刻摇头晃脑的吹奏着大出殡,眼神死死的盯着李子顺,此刻,他已经完完全全的进入状态,大出殡这首唢呐曲也渐渐进入了高潮。
嘭……
突然,一声极为突兀的声音响起,却是舞台上,李子顺手中的鼓锤竟然直接滑落在了地上,只见李子顺此刻大喘着粗气,浑身冷汗的死死的盯着吹的极为畅快的夏青。
他输了,他的节奏乱了,心乱了,最重要的是,手中的鼓锤都不由自主的掉在了地上。
“哥们儿,要不你配合一下,躺在地上,让我给你头上盖一块白布,在这种曲子中你再不躺下就不礼貌了。”
有卡座上有哥们儿一脸同情的看着李子顺开口。
“对呀,要不我出去给你买一束奠花送你吧。”
一旁,有哥们儿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然而,这哥们儿话音刚落,就看到在静吧门口,一个哥们儿气喘吁吁的拿着一篮花束跑了进来,只见这个花束由白花菊花组成,花篮的最重要的,还有黑纸白字写了一个大大的奠字。
只见这个哥们儿在万众瞩目中,直接开到了舞台上,一脸悲痛的把花篮送给了一脸懵逼的李子顺。
随后。在李子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这个哥们儿还给李子顺来了一个三鞠躬。
“卧槽……”
“噗嗤哈哈哈不是这兄弟真绝。”
“太迅速了吧,我就刚刚生出了给他送花的想法而已,这边直接送来了。”
“我笑傻了!”
静吧里,众人看到这一幕,哪怕唢呐曲大出殡非常的悲戚,众人一个个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实在太逗了。
而在静吧门口,正在震惊于夏青吹走的大出殡的舒如雪看到这一幕,尤其看到李子顺拿着花篮生无可恋的表情,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啊啊啊啊……”
面对众人的嘲笑,李子顺再也蚌埠住了,凄厉的大吼一声,随后直接扔下花篮,扭头拔腿就冲出了静吧。
“好啦,狗砸,别吹了,人家都走了。”
舒如雪看到李子顺直接崩溃的逃跑,便来到夏青旁边,轻轻的伸出娇嫩的指头戳了戳夏青的胳膊满脸笑意的开口。
“啊……我这还没吹完呢,这哥们儿怎么就走了?”
夏青反应过来,放下唢呐一脸懵逼。
“还不走,再不走恐怕那男生就直接头七了。”
舒如雪妩媚的白了夏青一眼开口。
“咳咳咳……”
听到这话,夏青脸上露出了单纯的笑容,随后扭过头来,看向静吧里一个个脸色复杂的吃瓜群众。
“咳咳咳,刚才一首唢呐曲大出殡。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哈哈哈,哥们儿你真绝,再来一首!”
“刚才的曲子听到这想直接给敲架子鼓那哥们儿三鞠躬了。”
“再来一首!”
听到夏青的话,静吧现场停顿了一下,立马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