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人将会去哪里,就不在再着急,反而站在原地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
待那几人完全看不到时,我才赶快回到园中,收回那到剪影,好好的锻炼身体,一套拳法已毕。我离开了花园,回到了暂住的岩洞,此时红烟已备好吃食,只等我回来开饭,我接过红烟递过来的手巾,仔细的擦着手。
我端坐在椅子上,那红烟还是一如既往的站在我的身后帮我盛饭布菜。我要求她坐下与我同食,她却不肯,红着脸看着我。
如此我便不勉强她了,安安心心的吃饭,这样她才能早点出去。
吃过饭我就道了魔族的书肆,这里的书是魔族最全的,只是这里的书都是有违常理,记录的往往都是一些禁忌、妖邪功法。诸如起死回生、吸**气一流。
我百般聊赖的翻动这书架,在一个积满灰的角落里发现一本灰扑扑的书,那书没有封面,里面也没什么字,可它却实实在在的给我带来了一丝熟悉之感。
我拿着书来到柜台前,那长相古怪的店小二一面翻动着书,一面好奇的看着我,好似有些难以启齿的话要说,我见他盯我太久,还迟迟不报价道:“那个,这本书多少钱?”
店小二收回看向我的目光,此时此刻他一定在心里暗自嘀咕,‘这书没什么特别的,上面又没有字为什么要买?话说这书确实是我们书店的?该不会是碰瓷的吧?算了还是不惹麻烦了,赶紧送走’
他挠了挠头,声音有些讨喜的道:“客官,这书就算是本店免费送您的,你要是有别的喜欢的再来我这付钱。”
我接过店小二递过来的书道:“如此那就多谢了。”
这里的书我早已看过一遍,没什么稀奇的,我离开了书肆。
打开房门,我就研究手里的这本书,看表面真是灰扑扑的,平平无奇。
我打开书封看着里面,紧紧是几张单薄的牛皮纸,依旧没什么打眼的。
我拄着下巴仔细的观察这书有没有什么夹层,几番看来依旧是那个样子。
那这股熟悉的感觉是什么呢?翻过来调过去的研究一边,没有什么进展,索性将书放在了桌子上,伸手去拿茶壶。
茶壶的底布有些水,我一时不察竟将水滴到了书上。
我喝着杯子里的水,将水杯放了回去,低头在看那书,只见它深蓝的书封上以出现一个明显的老虎印记。
我摸了摸那印记,只见一滴殷红的血液滴了下来,我可是什么都没干?我干什么了?
我抬起手,只见这手指好好的没有一个冒血的伤口,这是怎么回事,我低头看向那本诡异的书,只见它突然红光大盛。
只觉天旋地转,一股吸力紧紧的吸食我的灵魂。我不由在心里大呼‘天要亡我啊!’
不知过了多久,在耳边传来涓涓的流水声,几声鸟鸣在空中盘旋。
我睁开了双眼,只见那青山绿水,处处散发着生机。
我站了起来,发现自己竟然是个魂体,如此说来,我只是一个灵魂勿入此处。
我大步的走向里面,发觉这里并不是一般的地界,这里的景物精细的如画上去的一般。
我蹲下身子摸了摸身边的小草,这触感犹如锦帛。一阵铃铃的仙乐从远处传来,我看像远处,只见那高台林立,又舞者在其舞蹈,我起身向里走去。
只见几名女子手里挥动着长长的裙摆,一阵阵的乐声好似从来没有听过。
越走进越沉醉其中,我闭着眼睛整个人如同沉睡一般的像高台走去。
那魅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耳边是舞者的笑声,又有宫人在一旁的窃窃私语。
我坐到上首,只见有一女子步子娉婷,一台婀娜的像我走来,待要在接近我时,又挥着衣袖转身离开,此时我的身体就不像我的一般。
我追上那道倩影,伸手够着那道广袖,喊出了一句不是我的声的话:“美人,孤来了,等等孤。”
大脑是昏沉的,整个人不受自己的控制,我追着那道倩影,从楼阁到花园,再到溪边。
终于那美人停下了脚步,气喘吁吁,面若桃花的看着我笑吟吟的道:“大王,快来啊,我在这里等你呢!”
我的身子像摁住了开关一般,猛的像那人扑去。
只听扑通一声,那是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我慌忙的睁开眼睛,此时意识终于回来。
我不由得在水里扑腾,不一会我就发现这溪水并不深尴尬的站起身子。
岸上的女人见了我呵呵直乐,我挠了挠头走上了岸。再抬眼时那明媚的少女早已不见踪影。
或是一缕青烟,或是踏云而升,尤未可知。
我看着湿漉漉的自己,真是……想起刚才一脸痴想的自己,简直是没眼看了。
沮丧了一会抬眼像四周看去,哪里还有什么亭台楼阁、仙乐相伴?那楼上的少女是谁?又为何带我离开那里?许是不是食人的妖怪,许是……。
一系列的疑问在我脑中萌生,可我却找不到答案。叹了口气,想着与这明艳的少女只有一面之缘,不由的心里一窒。
身上的不适感冲淡了心中的惆怅,我走到了一旁操控起灵火,将身上的衣服烤干,只是我忘了,这里是画,而我是灵体……就在我控火的一瞬间浓烟滚滚,我也认同从空中坠下。
我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真是吓死我了。我看了一眼手中的书,这书上明晃晃的写了几个大字《离人魇》。
梦魇?书灵?一时间这本书更加扑朔迷离,我定了定神,打开了第一张,果不其然被烧出一个大洞,我挠了挠头,或许那楼中女子现在一定已是咬碎银牙,暗恨自己多管闲事将我救出来。
我带着歉意的,摸了摸那被灵火烧出来的大洞,嘴里叨念着:“仙子姐姐请一定不要怪我,我是无心的,请原谅我吧!”
在这画中的一角出现一道衣玦,那衣玦如在风中摆动一样,看着那个颜色,就是那女子的广袖。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