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距离很近,我们走一走吧。”
“吃完就睡会胖成猪的!”
“你说谁是猪!说!你说谁是猪!”
从饭店出来,吹着夜风,胡鸽看起来非常高兴,于是提议大家走回宾馆。
说着说着还捏了一把杨谧的腰,后者嗔怒着追着胡鸽锤。
“该打。”
白松张开自己两米零五的双臂帮杨谧死死拦住胡鸽,胡鸽被杨谧挠痒痒挠得爆发了一阵阵惨嚎。
“你这个叛徒,我记住了。”
胡鸽佯装愤恨。
一旁的霍健华明显是喝大了。
歌手出身的他一直唱歌,然后傻笑。
“你这唱的是什么啊,普通发都不飘准。”
胡鸽同样也是歌手,笑着说了一句,他也开始大声唱歌。
霍健华和胡鸽两个人为了压住对方,越唱越大声,后来俩人都没了音调,就是在喊。
“烦死啦烦死啦!”
“别唱了都!”
刘师师还有唐燕捂着耳朵,享受不起两大英俊男星的催魂魔音。
杨谧直接上去扯着胡鸽的耳朵直接让胡鸽闭嘴。
“在下唱歌没什么天赋...”
胡鸽和霍健华被三位女将阻止了继续唱歌之后,白松面对大家说道。
“太好了,终于有个正常人了。”
“没事没事,你就正常点就行。”
杨谧和刘师师对着白松猛点头,她们不能想象以白松这个体量猛嚎的话,她们要遭多大罪。
“但是我给大家表演个壁虎游墙吧。就是上个墙。”
白松哈哈一笑,喷着酒气说道。
“什么?”
“啊?”
“你可别呀!”
杨谧和刘师师看着身边三米多高的朱红院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些高墙都是影视城道具布景中的一部分,为的是给拍摄古装剧取景所用,也因为是布景,需要经常拆建,所以建造的时候并没有建造那么结实。
白松不发一声,身形一虚。
只见他猛冲几步,飞起一脚踩在墙面上,想要借力向上跳一步再双手抓墙翻身越过。
咣!
只见白松本想借力而上的一个飞脚,直接把墙面踹出了一个洞,一些砖头掉到了墙壁内侧,不知道砸到了什么发出一阵响动。
“这怎么办...”
白松都傻了。
“是谁在搞破坏!抓住他!”
“快跑!”
听见墙内好像是保安的喊声,白松连忙把腿从墙壁的洞里抽出来,喊了一声撒腿就跑。
......
风清月朗,柳堤垂湖。
“我想上厕所...”
众人跑到一处河岸两旁种满柳树的小河边,脸红红的霍健华忽然来了一句。
白松前后看了一眼,这里前后都没有商店或者公厕。
“就那儿吧。”
扶着大腿喘气的胡鸽用下巴一点,霍健华扭头看去,只看见了河边依依杨柳。
“这...能行吗...”
霍健华看起来有一些不好意思,他转过头去看杨谧和刘师师唐燕,她们也听见了胡鸽的话,嘴里骂着变态扭过身不看这边。
“怕什么?这风景多好啊。”
白松最先走到了一棵柳树下,开始解决。
胡鸽被冷风吹了一下,又激烈的跑了一阵,看起来有一些酒劲上涌,笑霍健华胆小鬼,也去了柳树下。
“来就来,有什么好怕。”
霍健华强睁迷糊的醉眼,找到了一棵柳树,开始泄洪。
“我说你俩...”
白松站在柳树下忽然开口,把胡鸽吓了一跳。
霍健华因为很醉,他把头顶顶在了柳树上保持平衡,似乎没听见白松的声音。
“我说你俩啊,就不能找一棵自己的柳树吗?”
望着碗口粗的柳树,同时被三股热流浇灌,白松有一点不忍心。
“嗯?这不代表我们三人兄弟情深吗?不是有句话说合拍的人才能尿到一起去...嗝!”
胡鸽打了个酒嗝,身上不自觉的晃了一下。
“谁尿我脚上了...”
一直用头顶住柳树的霍健华看见一股热流晃了一下,一下晃到了他的脚面上。
“哈哈哈哈哈。”
白松和胡鸽仰天狂笑。
......
白松和胡鸽霍健华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回到了刚才的地方,却发现杨谧和刘师师唐燕不见了。
“谧谧!”
“师师!”
“你们在哪!”
胡鸽双手拢在嘴边,夸张的大叫了几声,没人回答。
“要不你继续喊,霍健华你报警,我去赶紧去周围路上找一下吧!现在太晚了,她们几个不见了太危险了!”
白松一下就紧张了起来,他迅速说了一下分工,只等胡鸽和霍健华同意之后,他就要立即去周围搜寻她们三人了。
“别叫了别叫了!”
是杨谧的声音。
白松他们一转头,循着声音看见杨谧和唐燕扶着有些喝多的刘师师从河坝下面走上来。
看他们的神情,并没有遭到什么危险。
但是感觉他们的眼神好像有些躲闪。
“哦~莫非你们也是去河边解决...刚才不是还骂我们变态么!”
胡鸽酒意未醒,用手指指着杨谧,一脸坏笑。
“不许说出来!快忘掉!”
杨谧脸色羞红,掐了一把胡鸽的大腿,把胡鸽掐得直咧嘴。
......
在剧组包下的宾馆门口,霍健华看起来已经醉到不行了,他得靠着白松的搀扶才能勉强保持站着。
“我顺便扶他上去吧,你们在外面醒醒酒,今天晚上真开心。”
没怎么喝酒所以并没有醉意的唐燕笑意盈盈走到白松身边,把霍健华搀了过去。
白松看了一眼胡鸽,胡鸽对白松点了点头。
“我没醉!不用扶我!我自己能走!”
一米七七的霍健华被一米七二的唐燕搀扶着,慢慢走进电梯。
白松注意到电梯只停在了霍健华的楼层,并没有去往唐燕的楼层。
娱乐圈真好诶。
白松一面跟胡鸽他们开玩笑,一面心中暗想。
“呕...”
胡鸽迎着夜风抽烟,忽然感觉一阵翻江倒海,酒精在夜风和烟草的作用下终于麻痹了他的神经和理智。
他跑到一棵小树边,扶着树吐了。
“师兄!”
“老胡!”
刘师师也醉到站不太稳,但看见胡鸽这样仍然喊了一句师兄,要去过看胡鸽。
杨谧在一边几乎和刘师师同时喊了一句老胡,刘师师见杨谧当仁不让的往胡鸽身边去了,她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迈出那一步。
“你说,我也不太会安慰人...但我可以借你一下肩膀,你就把我当成那谁,你说一说发泄发泄吧,可能心情就好了。”
看着杨谧扶着胡鸽进了电梯,白松站在刘师师身边说道。
白松注意到这次电梯停在了胡鸽的楼层一会儿,又去了杨谧房间的楼层。
“我为什么要把你当成那谁?再说他怎样关我什么事?”
刘师师红着双眼对白松吼,为了不影响大家,白松把刘师师拉倒了宾馆门口旁边一点的无人马路边上。
“你可拉倒吧,刚才你在酒桌上那眼神,谁看不出来你什么意思?”
白松一脸无奈。
“很明显?”
“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
“那为什么他看不出来呢?”
刘师师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砸。
白松见状一把将刘师师拽入自己怀中,让她的脸埋在自己肩膀。
如果只是抱着女孩子的肩膀,那女孩子是有可能挣脱的,即便不能挣脱也会因为男方过于用力抱紧而疼痛。
白松很熟练的按着刘师师的后腰处,任刘师师怎么挣扎,锤白松的胸膛,也无法在贴近的状态下脱离白松按住她后腰的手。
“累了?那就给我使劲儿哭。”
又锤又挣扎了好一会儿,酒醉的刘师师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被白松用手按头,把她的头按回自己肩膀,柔声说道。
“你知道吗...我们第一次见面...”
刘师师小声啜泣,嘴里念念有词,看样子是在回溯她和胡鸽的回忆。
后来刘师师借着酒劲放声大哭,鼻涕直流。
白松不敢放肆,只是轻轻抱着她的腰,用手拍着她的背。
“你低点!”
“啊?”
刘师师被白松抱着哭到声泪俱下,一脸鼻涕和泪水,忽然抬头对白松喊道。
见白松没能理解,刘师师小跳一下,双臂缠住白松的后脖根,想用体重把白松的头拉低到她的高度。
但挺尴尬的,没想到白松过度强壮,以刘师师的轻薄体重没能让白松弯腰,只是刘师师自己挂在了白松身上跟着惯性晃荡。
“头低点儿!”
“哦,嗨!你早说啊。”
白松一脸抱歉看着挂在他身上仍然晃悠的刘师师愠怒的脸,把头低了低。
白松真没料到刘师师会直接把嘴唇用力压了过来。
平时若是白松被刘师师强吻,他一定兴奋到爆炸并且立即反客为主。
但是此刻刘师师一嘴的酒味,脸上都是眼泪和鼻涕...
白松不敢反抗,心想助人为乐嘛,能帮一把是一把。
他感觉十分煎熬,却只能闭眼忍耐。
“老胡...”
“你快上一边儿玩去吧。”
吻着吻着,刘师师呢喃着另一个人的名字。白松听见之后愣了一下,把刘师师推开了。
“你干什么...呜呜呜...”
刘师师被白松推了一把瘫坐在地,哭着说。
“我是挺好色,但不趁人之危是我的底线。”
白松擦了擦嘴上刘师师留下来的口水和鼻涕,一脸正气的说道。
“连你也推开我吗...呜呜呜呜。”
伴随着酒力上涌,刘师师坐地上大哭。
白松看着刘师师瘫坐在地哭到虚弱,马上就因为筋疲力竭睡着了,叹了一口气。
“你可别再吐了啊。”
白松双手抱起了刘师师,迈步走回剧组包的宾馆。
白松也考虑过背或者扛,这两个是最省力的办法,但是考虑到刘师师还可能在吐出来,白松打消了用这两个选择之一的念头。
......
开了刘师师的房门,白松就闻到了一股年轻女孩子卧室的幽香,也说不好是什么气味或者在哪散发出来的。
“我可没有乱动你啊,你自己保重我要走了。”
白松把已经醉了而且哭到睡着的刘师师塞进她自己的被子,对着刘师师说了一句。
看着满脸泪痕和鼻涕的她,白松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见。
把一个大活人抱了这么远,白松确实也有点累。而且这几天拍戏的高强度,已经透支了白松的精神。
白松走到刘师师房间的椅子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
“等水凉一点,喝完我就走啊。”
白松对着除了刘师师和他之外再无别人的房间,解释道。
可能是酒力上涌,白松觉得燥热非常,他顺手脱了自己的短袖外套拿在手里,准备一会儿拿回房间。
不曾想,刚刚往椅子的靠背上一靠,短袖外套从他手中滑落到地上。
白松进入了睡眠状态...
......
咚咚咚!
咚咚咚!
“刘老师!刘老师醒了吗刘老师?”
咚咚咚!
“导演让我务必把你叫起来去拍戏啊刘老师!”
“您已经严重迟到了啊刘老师!”
嗯??
刘老师???
白松突然惊醒睁眼,身边水杯里的水他一口没喝,已经凉透。
旁边的床上,刘师师把被子抱在怀里并用双腿夹着,她的鞋子昨晚被白松脱到了床边,小西服外套也被白松脱下挂在门口衣架。
虽然除了这两件之外,刘师师身上的黑色小吊带和裤子仍然整齐有序的穿在她身上。
不过,光是白松在这个房间过夜,第二天被人堵住这件事就够解释不清了。
白松猛然起身,光着上身的他迅速而熟练的捡起了地上的短袖外套拿在手里,想要打开窗户跳窗逃跑。
“卧槽好高!”
打开之后发现这里原来是七楼......
“嗯...头好疼...”
刘师师被敲门声吵醒,伸了个懒腰坐在了床上。上身黑色小吊带的带子在肩膀滑落,一颗白色圆球的上半部在白松眼前若隐若现。
原本淡定的她,扭头看窗外的时候,看见了站在窗边一脸惊慌光着上身的白松......
风从白松打开的窗户吹进来,拂过白松健壮白皙的上身肌肉,也拂过白松尴尬的脸庞。
白松和刘师师保持惊讶彼此对视了足有三秒。
这三秒又比三年还要漫长...
“我真没碰你......”
白松尴尬的笑了笑。
“啊!......”
就在刘师师想要闭眼大叫的瞬间,白松从床边暴起一跃,跳到了床上把刘师师摁倒之后捂住嘴。
“嘘!!!!”
“你别叫!门外有人!叫出声咱俩都得完!”
“现在我俩一起被李导派来的人堵在房间里!你想怎么解释都没人信!”
还没来得及穿上短袖的白松压着刘师师,摁着她的手捂住她的嘴,在他耳边小声说着。
刘师师感觉自己被白松压着,快要窒息了,特别是白松正光着上身,压在她轻薄的有些带子滑落的黑色小吊带上。
她甚至能隔着小吊带感觉到白松的腹肌和胸肌轮廓。
羞愤让刘师师难以自持,不断扭动身体挣扎。
白松被刘师师扭得有点受不了,刘师师和他的上身只隔了薄薄一层黑色吊带,他什么都能感受到。不仅能感受到,随着她扭动,感受还很强
“我现在把手放开,你别喊啊。”
白松按捺着自己的杂念,小声说道。见刘师师点了点头,他放开了自己的手。
“你从我身上下去!你昨天!你昨天有没有!”
刘师师恢复说话能力之后马上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装扮,发现仍然整齐有序之后,还是不放心又问了问从他身上刚下去的白松。
“我冤枉,我也喝多了,把你放床上我就睡到了现在,我什么都没动。”
白松连忙解释,顺便套上了短袖外套。
“那现在怎么办?”
“只好装房间里没人,等门外李导派来的人自己走掉之后,我们分头离开了。不用怕,这个流程我熟。”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刘师师暂时稳住了自己的情绪。
“真没人吗?”
门外的人疑惑道。
咔嚓。
门锁被打开了,客房服务的清洁工阿姨手拿门卡,带着导演助理走了进来。
“你俩????”
导演助理看了看神情慌乱的白松,看了看衣装清凉的刘师师,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床。
刘师师呆呆的坐在床上抱着被,神情像是被欺负的一方。
白松看了看导演助理,看了看刘师师,看了看被刘师师睡了一夜,又因为刚才白松跳到床上压着刘师师去捂嘴动作搞得一片乱七八糟的床。
“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给你解释...”
咽了口口水。
这也没法解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