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放学的小路上，王斌说起来晚上孙倩请客，何雨水酸溜溜地问：

“你什么时候和孙倩的关系也这么好，她会请你吃饭？”

王斌连忙解释了一番，当然没有说孙倩给自己写纸条去约会，只是说自己去鸽子市场的路上被杨卫民和高建设两人拦着想打自己，这才有了冲突。

何雨水这才知道他们中间还有这一段过节紧张地说：“他们打你哪儿了？你怎么也没有说过呀？”

说着打量王斌的身子，以为是不想让自己担心没有说出挨打的事情，两个人打一个还是在有准备的情况下，那王斌肯定是吃亏了呀。

“没有，我没有吃亏，碰巧路边有个青砖被我拿起来打了高建设一下。”

“那俩人真不是东西，平白无故的打你干什么？”何雨水又骂了两人几句，道：“不过杨卫民是杨厂长的侄子，你这儿马上就要去接班了，确实不能和杨卫民有什么过节，还是化解了的好。”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民不和官斗，省得到时候杨卫民这个小人使坏。”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自己只是想着能换一个工作最好，可真的要是换不到，那也只能去轧钢厂上班，到时候杨卫民要是使坏，受苦受累的只能是自己。

来到四合院外面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王斌说：“雨水，走快一点，院子里是不是有人打架闹事了？”

“你是不是忘记今天是25号了，街道今天发票呢。”

王斌这才想起来日子，每天都是上学放学，那日历是一天一页的，还要每天用手撕掉一张，可王斌没有这个习惯呀，现在日历上还是星期一的那一张。

“嗯对啊，今天是发票的日子，赶紧走，我要找一大爷。”王斌气哼哼地说，一大爷就看原主是个老实的学生，都把别人不要的票据拿过来塞给王斌，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洗脸盆的票和毛巾票了，一些比较热门的烟票酒票工业票，王斌都是没有。

现在居民都困难，买东西唯一的渠道就是拿票去购买，领票就是天大的事情，粮食虽然重要，但是每个人都是定量的，拿着粮本就可以直接去买粮食，没有什么有争议的地方。

可发票就不一样了，居委会分配之后都是交给各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热门的票据给谁就看三位大爷的调配了。

之前王斌傻傻的也不知道去争，等领到的时候都是别人挑，剩了乱七八糟的票据。

“之前都是一大爷给分好的，你着什么急呀！”何雨水也不明白这中间的道道，何雨柱和一大爷走得近，领到的票都是一大爷给留着的好票，所以何雨水不需要为票据发愁。

王斌拉着何雨水的袖子跑了几步，边说：“回去看热闹也好，每次发票不都是吵架了吗？”

何雨水稍微低头看着王斌，拉着自己的衣袖，心中有些发酸，这怎么就不牵自己的手了呢！

过了四合院的垂花门，果然就看邻居们都围成了一圈，中间传来何雨柱和许大茂的声音，两个人正互相骂着呢。

何雨水挣脱王斌的拉扯，走到跟前问旁边的三大妈：“大妈，我哥和许大茂又是因为什么吵架了？”

“是雨水放学了啊，还不是因为发票的事情，许大茂想要三张工业劵，你一大爷只给了两张，两人就争执了起来，然后你哥就出头和许大茂吵架了。”

每次发票都和全院开大会差不多，一张八仙桌上堆满了票据，三大爷闫埠贵拿着一个账本在旁边记录，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两人商议进行分配。

何雨柱虽然嘴毒可还是有些骂不过油腔滑调的许大茂，被许大茂骂急了，上前一步拽着领子挥起拳头就打在徐大茂的肚子上然后膝盖一顶，顶在了许大茂两腿中间的位置。

刚才还趾高气昂的许大茂瞬间发不出声了，双手捂着裤裆弓着腰，疼的满头大汗。

这时候娄小娥站出来扶着许大茂，气着说：“何雨柱你怎么又打我们家的大茂？你还是不是人呀，还专门打这个地方？”

说着搀扶许大茂坐到旁边的台阶上，这位置如此的尴尬，这么多人都在，也不能伸手去给揉一揉。

何雨柱呸了一口说：“许大茂就是活该，票据都是三位大爷给分配的，给两张拿着就是，凭什么你许大茂能多要一张？”

“那你也不能打这个地方啊？”娄小娥气道。

“切，就你们结婚都两年了，连个蛋都没有下，说不定是许大茂这个东西没有用呢。”

这话一出来，大家都笑了，院子里充满了欢快的笑声，说什么的都有，不过都是围绕着许大茂和娄小娥到现在还没有生个孩子这个话题2。

“你无耻！”娄小娥是个大家闺秀，再难听的话就骂不出来了。

许大茂这时候也缓过来没有刚开始那么疼，开口道：“我好着呢，回头我们就生个孩子气死你，总比某些人到现在都没有媳妇的强。”

“你找揍是不是？”说到媳妇，何雨柱就冒火，自己都28岁了还是光棍一个，不能听别人说自己没有媳妇。

“行了，有什么好吵的，还有这么多人等着发票呢。”见何雨柱还想不依不挠的，这时候易中海才发声阻止。

四合院的邻居都还在说着许大茂不能生孩子的话题，都没有深想。

王斌已经把这一切看的明白，许大茂和何雨柱一开始吵架的时候，三位大人也没有一个出声进行劝阻，任由两人吵闹，这许大茂被何雨柱打了两下子，易海中这才不慌不忙地出来说话，这不是明显的拉偏架嘛。

何雨柱被一大爷进行洗脑，从食堂带来的饭盒多数都进了秦淮茹的手里，当然是一大爷的人。

更何况刚才是何雨柱站出来维护一大爷的权威，看上去何雨柱就是一大爷养的一个打手，看家护院最是在行。

许大茂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何雨柱，只是每一次都不长记性，遇到事情了还忍不住和何雨柱争执，真是又菜又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