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怎么看起来瘦了,艾萨克没有给你喂吃的吗?”朴彩英蹲在地上,一只手逗着汉克,一只手在佩西的头顶画着圈圈,嘴里则是时不时蹦出几句话,却无一例外都说中了。
而楚暮恒见朴彩英瞟向他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隐隐间觉得背上有些冷汗,借着一旁电话想起的时机,便溜到书房里去接电话。这让他想起了楚峰在他小时候经常说的一句话:家有一女,如有一虎。
而电话,恰巧也是楚峰打来的。其实楚暮恒极少和楚峰通话,因为两人用脚趾头想,互相都能知道对面在干什么。楚峰喜欢刷视频,尤其是舞蹈视频;楚暮恒喜欢发呆,其实是做白日梦。
“儿子,又在想你的留声机奖了。”
“你又在看那什么碎花吗?”楚暮恒听着楚峰的调侃,直接回击了一句。
电话的另一头沉寂了许久,才缓缓传出了楚峰那“憨厚”的笑声,“嘿嘿嘿,还是我儿子懂我,不像你妈,见我看一次,就要骂我一次。”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半个小时,却只说了一件事情,楚峰明天下午的飞机到首尔,让楚暮恒去接他。然而等楚暮恒打完电话出来时,客厅里的一人两狗却已没了影子。
点开手机里的未看信息,楚暮恒才知道朴彩英把两只狗带回楼下她的那套房里去了,要给佩西和汉克洗澡,让楚暮恒打完电话,就下楼去她家帮忙。
“呀!佩西,你个不爱干净的坏蛋。”朴彩英把佩西按在地上,用花洒冲去它身上的泡沫,然而佩西后腿一蹬,把自己身上的泡沫,悉数蹭到了朴彩英的身上,“呀!别跑,汉克都洗干净了。”
佩西一下窜到了客厅里,却没聊脚下一滑,摔倒在刚刚进来的楚暮恒身前,狗眼睁大,舌头耷拉在嘴角,尽显无辜。而追着它到了客厅的朴彩英喘着气,看间楚暮恒到后,便往沙发上一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你去帮它洗吧,累死我了!”
“起来。”楚暮恒踢了踢倒在地上不动的佩西,让后用手指指向它刚才跑出来的那个地方。
佩西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自觉地走向浴室,路过沙发时,一双狗眼带着点点幽怨,像是在说朴彩英不讲武德。这一副样子,看得朴彩英嘴角咧开,露出了自己的一排白齿。就连早已洗完澡趴在沙发上的佩西,看见佩西的样子后,扭头看向楚暮恒,眼里带着光。
等到楚暮恒给佩西洗完澡后,朴彩英却是坐在沙发上费力的开着一个纸盒子。
“这是什么?”
“亚当斯和我说过你手上有伤,我让欧尼帮我买的药,我们在华国的时候她就放到我家里了。”朴彩英捋去嘴角的发丝,用小刀划开盒子上一圈一圈的胶带。
其实楚暮恒右手腱鞘受伤后,纽约的各种医院都去了个便,甚至还被肖禾叫回国,去看了中医,扎过针灸,却都没有起什么作用,该疼的时候还是会疼。
“我来吧!”楚暮恒拿过朴彩英手里的刀,虽然治不好,可也是朴彩英的心意。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包一包的药材,两人都认不得,只得看向一张医嘱。字迹很潦草,朴彩英看了许久,才看懂个大概。
“这些药要熬成糊,然后涂在手上。”朴彩英翻译着一些话,毕竟楚暮恒压根看不懂韩文。
不过朴彩英也就是让楚暮恒听听而已,自己却是看着遗嘱挑出一些药材,拿进厨房自己忙活起来。而楚暮恒也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给朴彩英拿一下东西。
而厨房的一角,有个电磁炉正幽怨的看向把它忘了的两人。而朴彩英忙活完后,就任那一锅药材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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