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的疑问,像是一颗平地雷,直接炸在贾张氏的脑门上。
她觉得苏泽不过是在故弄玄虚,故作镇定。
“你们不就是非法同居吗?一男一女,不清不楚的,就住在一间屋子里,我只要上报给街道办,你们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继续呲牙咧嘴,像是被挑衅成功的野狗一直在狂吠叫嚣。
她判定了他们两人,不过才刚认识,一些证明肯定没有。
所以只要把这个情况,往上面一说,铁定得把这对男女给带走!
只不过手上有保密玩意的苏泽完全不在意,只是稍稍挑眉反问:“哟,是吗?”
这丫的老虔婆还上报街道办?
他们手上有个东西,直接能打压她的嚣张气焰,上报LHG都没用!
“咋滴?你还想赖下不成?
大家,你们难道都看不出来他们两个人非法同居了吗?秦淮茹这个死妮子嫌弃我东旭!
她都在我家里,吃了多少东西了,我儿子一出事,她转头就跑,丧心病狂的臭妮子!”
贾张氏现如今什么都不管,就要把所有的脏水,都往秦淮茹的身上泼。
她过河拆桥,找了一个下家之后直接把他们抛弃,而且这下家还是自己给推荐的!
当然了,贾张氏也完全不管刚开始让她过来的初衷。
说到这里,秦淮茹即便是来自农村,但是她也会为自己的名誉作斗争。
再说这件事本来就是贾张氏的不对。
她把自己推出去,现在不过顺势而为,她转脸就看不惯,这就是活该。
而且贾家又没给自己什么实际的好处,甚至整天把她当做给他家干活的工人一样,使唤来使唤去。
这样的感觉,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把自己当成儿媳妇看待。
也正是当时想到这些经历,再加上贾张氏一个劲的为了自己的思想,逼迫她做不情愿的事情。
这才直接反水,选择诚信实意的和苏泽过日子。
最起码从今天上午的经历来说,她的决定没有错。
只不过无法确定苏泽的真实寿命罢了。
她稍微握紧拳头,心里想着:既然你不仁,我也不义!为什么所有的委屈都要我来扛!
她深呼吸一下,正儿八经的瞪着她说:
“我没有,刚开始你是想让苏泽写谅解书,逼着我过来跟他过日子!
而且这段时间我在你们家干的活已经不少了,我还没过门呢,就整天鞍前马后。”
秦淮茹这么说着,委屈的眼泪就不由的在眼眶中打转。
她本来没想着哭,但是一想起当时的经历,就觉得自己像是专门过来干活,眼泪不争气的在打转。
他们家是不仅让马儿跑,还不给马儿吃草。
其他人看着她有些委屈的样子,不禁连连认可。
“哎呀,可不是嘛,反正就我看到的这么长时间,这孩子一直在干活!”
“秦淮茹也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我甚至觉得她没在说谎。”
“东旭他妈还真有可能干出这事,不过也是够歹毒的,居然没想着人家小泽能活多久。”
“要是我家的丫头被这么对待,我都觉得她做的没错。”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他们并没有直接斥责秦淮茹的不忠,反而体谅她的委屈。
谁让贾家一直都像使唤牛一样,使唤秦淮茹。
贾张氏听到其他人说的话,丝毫没有紧张。
毕竟这些小风小浪哪能难得住她这个吸血鬼。
“你们都被他的柔弱样子欺骗了,她就是外来的一个丫头,你们都相信,真是傻到家!”
贾张氏懒得跟众人争论,这么长时间没有用的东西。
她宁愿花费时间,在诬赖他们两人身上!
不管之前的情况如何,她都不能让秦淮茹全身而退。
“秦淮茹,我发现你够不要脸的!
跟我家东旭处对象的时候,你还装的跟什么似的,不乐意牵手,不乐意住一屋,搬到人家雨水屋里住。
现在倒好,跟苏泽在一起后,两人就直接住一起了!我呸,真是不要脸!”
她说的很是激动,唾沫星子都喷到旁边围观的人一脸。
于是,受害者就嫌弃的默默推到一边。
靠,真是晦气。
只是想在前排吃个瓜,没想到竟然遭受了这种恶心的情况!
这种日子过的也太憋屈了!
一会儿回去的时候肯定得好好洗脸。
当然他只是敢怒不敢言。
毕竟贾张氏这个疯婆子,不是那么好惹,如果把战火吸引到自己身上,那么大可不必。
贾张氏说到这里完全不够,甚至还要继续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努力。
她转头看着苏泽,冷嘲热讽道:“苏泽,你怎么不想想你还能活多长时间!就敢跟别人一样找对象!”
贾张氏一边说一边双手抱臂,这些话语还没结束。
“而且就这种容易变心的死丫头,你自己要着放心吗?我劝你还是理智一点,两个人能分开就分开,别到时候被人卷钱跑路,你还不知情!”
她字里行间全部都充满了冷嘲热讽,从头到尾都是对苏泽命运的嫌弃和诅咒。
最后秦淮茹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淮茹,强硬的话语从口中吐出。
“其实我对秦淮茹这丫头也不是多满意,一个农村来的丫头,还玩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都觉得恶心,丢脸,膈应!
苏泽,你们两个干了这些丢人现眼的事,其实我可以不管,但是你得给我写一封贾东旭的谅解书!”
她为了驳回面子,持续把秦淮茹说的一无是处。
甚至用到了恶心这种词汇。
前面是在骂秦淮茹,后面则是威胁苏泽。
“我就不写,凭什么要写?他偷了我家的东西,如果不给他一个教训,以后肯定还会干出这种事。
你教育不好儿子,有人替你教训。”
苏泽看原著的时候就不喜欢贾家,现在被他们家搞心态,更加不喜欢。
他可不是想替贾张氏教育儿子,只是单纯的看贾东旭不顺眼。
“还有你说的我们什么非法同居?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两个人有证明,算是正儿八经处对象。”
“啥?不可能!
我上午才让秦淮茹过去,你们咋能有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