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宇拿出一个小小的包袱,单膝跪地,在他的肚子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被送到金陵,然后用银子做了一个千夫长。
朱慈良点了点头,将手中的袋子收了起来。
“没事,你老婆和孩子都在镇海堡安然无恙,你就别操心了。”
蒲宇点了点头,带着朱慈良一行人出了城,还未到半途,城墙上便有一千多名士兵从城墙上涌了出来,还有一百多名骑兵从城中涌了出来。
“侯爷,你快去吧!兄弟,跟我一起上!”
蒲宇连忙抽出腰间的长剑,对着自己的属下喊了一声,他的部下平时都受过他的恩情,连忙跟了过去。
“懂大头,给我打个电话!”
朱慈良一把将袁璐芳拖到了屋外。
懂大力掏出一支火箭筒,对着空中就是一颗赤红色的火光,方圆几公里内都能看到。
白泽涛也带着队伍,每个人都拿着一支短枪,一支强弓挡在最前面,城头的局势还不明朗,朱慈良等人也不好轻易离开。
很快,城墙上的士兵和骑士冲了上来,将朱生他们团团围住。
“蒲宇,你胆大包天,竟与山匪合谋,开启了城门,私自将他们放走!哈哈,你终于知道我的秘密了!”
一名骑士厉声喝道。
蒲宇顺着声音看过去,总算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声大喝,却是他的部属,梁前陆!
蒲宇刚要反驳,朱慈良却是一把拉住了他。
懂大力拿着扩音器,大声喊道。
“这位是河南山东的大明镇南侯爷,兼都察使大人。
朱慈良,你好大的胆子!”
我堂堂一个大领导,也就不矫情了。
“砰!”
一名骑士从马上摔了下来。
将朱慈良团团围住的士兵,显然已经开始慌张起来,朱慈良越发肯定,这些人肯定是冲着蒲宇来的。
蒲宇看着朱慈良望,心中惭愧无比,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侯爷,梁前陆与我在君队里向来不睦,只怕消息泄露出去,他以为抓住了我的软肋,希望侯爷能给我一个交代。”
“都别打了,你在这京中混得也挺辛苦的,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就跟我去镇海堡。”
事情到了这一步,朱慈良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了。
另一边,梁前陆跌倒在地,京营参将王可为也是一副怒容满面的样子。
“你|他|妈不是说蒲宇受贿,私自放走了盗匪么?你他么的认识镇南侯爷?”
王可为简直要被气疯了,要不是看在梁前陆是姐夫的份上,他早就一剑劈下去了。
镇南候可是连请柬都忌惮三分的大人物,区区一个京营将君,居然还想要捉拿他,简直就是在找死。
“大舅哥,他叫他是镇南侯爷,这么大的人来金陵干嘛要鬼鬼祟祟的,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梁前陆恶狠狠的盯着王可为,沉吟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倒是说得过去,可是这镇南侯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假冒的。
思索片刻之后,他看向了梁前陆。
“你先去验证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我这就让人去告诉忻城伯和魏大人。
若是如此,此事非同小可。”
梁前陆一听要亲自过去,顿时脸色惨白,连连求饶。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求求你放过我。”
“呵呵!不要胡说八道!”
王可为对着自己的侍卫招了招手,两个侍卫将他带到了城外。
王可为在确认了朱慈良的真实身份后,立刻下令所有的守卫都撤了下去,攻击朝廷重臣,这是要被处决的。
朱慈良没有和他多说什么,直接将蒲宇等人叫了过来,便要往外面走,他们的亲人,等会来找他们。
王可为满腹狐疑,却又不能阻止,只能眼睁睁地望着朱慈良缓缓从城门口离开。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王可为循声看去,却是忻城伯赵之龙和魏果公的儿子徐允爵匆匆而来。
“镇南侯爷,你怎么不来魏公家做客,到金陵来玩玩?”
徐允爵一骑绝尘而去,挡在了朱慈良面前,挡住了朱慈良的去路。
赚取更多的钱,赵之龙站在京君大帐的位置,上下打量着这名侯爷。
“你以为你是谁?竟敢这么和侯爷说话!”
懂大力一看被挡住了,顿时破口大骂。
“放肆!”怒吼一声。
身为魏果公的嫡系子弟,徐允爵何曾受过这样的辱骂,当下一马鞭抽向懂大力。
“小把戏。”冷笑一声。
懂大力哈哈大笑,一把抓住马鞭,一把将徐允爵从马上拽了下来,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白泽涛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拽住徐允爵的背部,将他拉到了自己面前。
徐允爵的那些侍卫,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动作。
“松手!”
侍卫们齐刷刷的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双手紧紧地握住。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害死了张南波!”
徐允爵大口大口的吐血,伸手指向了朱慈良等人。
回头一望,一个蒙着脸,身姿婀娜的女人,她好像在哪见过。
“我们出发。“
朱慈良鄙夷的瞥了徐允爵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家伙应该是第一个投降的人。
说着,拉着徐允爵就往外面跑,赵之龙在后面的表情不断变换,最后还是一咬牙,直接带领着手下杀了过去。
“镇南侯爷,魏果公的儿子可不是你能带走的!”
没过多久,京营众人便将他团团围住。
“你这是要阻挠我吗?”
朱慈良阴着一张脸。
“把魏果公的儿子都给我,我哪有胆量去拦镇南侯爷。”
万一徐允爵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没法向魏果公解释。
“朱慈良,我奉劝你一句,你一个穷兵黩武的子弟,就想着给他一个爵位,就了不起了?废物!”
“你也好意思来金陵,还想要我魏公府的下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徐允爵抹了一把嘴边的鲜血,恶狠狠的说了一句,赵之龙就跟在他面前的徐允爵就跟个白痴似的。
徐允爵看着朱慈良一言不发,越发的狂妄了。
“就凭你这几个人,也想逃?”
徐允爵忽然想起,如果他真的将朱慈良给干掉,那么他的镇水君岂不是要崩溃了,他也可以得到一些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