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如此恐怖的话,左右近连忙驱动着身体,疯狂地想逃离韩非。“请不要把我们的脑袋拔下来,老大,我们现在马上就出去。”
“现在还想跑的话,是不是有点难了呀。”韩非可没有理会他们的求饶,而是巨手罩在在两人的脑袋上面,就像拔一颗青春痘一样用力的拉出。
“啊!”左右近发出痛苦的嚎叫。他们身体被拔出来的时候已经全身发紫,像是被巨石挤压过一样,咒印状态也相应的解除了。
他们跪在地上,双手伏在地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见状,樱木拿出麻醉飞镖,用力地刺入他们的身体,他想起了左右近寄宿时候对麻醉药有了抗体,有些不放心,又增加了麻醉的分量,左右近直接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这边,鬼童丸与和田大叔的战斗也来到了尾声。
树上到处布满了黄色稠粘稠的蜘蛛网络,鬼童丸爬在一张巨大的网上,向四周张望,音忍4人组已经败下三个,他只有同时控制住4个人才有机会逃跑。
鬼童丸口腔不断的蠕动着,两腮鼓起,准备喷射下一波蛛网。
就在他要吐出粘液的时候,和田大叔的身形开动,他弓着身体,从树干弹射而起。“居合斩,一闪。”
一道黄色闪光掠过,和田大叔的身形一下子来到了鬼童丸的后方。
“老头子是不是你老眼昏花了,好像砍歪了吧,连刀刃上都没有血。”永带木在下面调侃道。
“让刀刃飞一会儿。”
突然,鬼童丸大腿像是被利器切割一样,露出了深红的血肉,支撑不住的鬼童丸从高处落下,抱着双腿痛苦地嘶喊起来,。
而和田大叔手里横握着忍刀,站在树梢中央,背靠着阳光,定格住造型,一副高人的模样
“和田大叔果然是宝刀未老呢。”韩非夸奖道。
“还是人老喽,要是再年轻一点,像这样的忍者,2分钟我就能结束战斗。”听到表扬,河田大叔这才收刀变成了拐杖的模样,“对了,快看看遗体怎么样了?”
几人这才想起他们来的目的。永带木揭开捆在尸体上的麻布,除了有一些树叶以外,那对栩栩如生的白眼还静静地挂在遗体上。
永带木吐了口气,“放心,老头子,东西还在。”
“那就好,那就好。”和田大叔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看着已经昏迷的三人,“这几个人应该怎么处理?”
“放心好了,和田大叔这些人,我们就把他带到木叶审讯室里吧,接下来我和伊比喜大人会亲自操刀审问这些家伙,看看他们在木叶里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跟着把几人牢牢地用铁链捆住之后,韩非继续说道:“对了,大师兄,你不是要说把左右镜带回殡仪馆去研究的吗?”
樱木挥挥手拒绝道:“我瞎掰的,我又不会什么医疗忍术,把他们带回殡仪馆只有被分尸的份。”
韩非翻了个白眼。那你心里装的和真的一样,还以为他也掌握了什么核心科技呢?
“啊啊啊!”鬼童丸在地上痛的来回打滚。
几人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没有昏迷的人。
“师傅这个家伙看来要顶不住了得先止血。”永带木蹲下来研究了一下伤口,切痕已经深刻得可以看见骨头,鲜血不断汩汩而流。
“嗯,看来是刚刚下手太狠了,这里有会医疗忍术的吗?”
几人对视了一眼,纷纷把目光聚焦在韩非身上。他们异口同声的道:“韩非,你会救人吗?”
“砍人,我倒是懂!但救人的话,我倒是未曾深入学习过。”
众人一脸鄙视,不懂就是不懂,还未曾深入学习过。
“先不要管太多,先把血给止上才行。”和田大叔还是比较有经验,一下子就想出了方案。
永带木从昏迷的左近裤裙上,用力撕扯下一块布,狠狠的绑在鬼童丸的大腿上,原本灰白色的布就瞬间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痛死我了!轻点!轻点!”
韩非凑过头一看,这个绑绳把鬼童丸的大腿都勒小了半圈,原本只是慢慢地流血,现在被挤压喷射出血和水枪滋水似的。
“二师兄,你这样不做处理就直接绑伤口的方法只会加速血液循环的。”
“那要怎么处理?”
“你不是有麻醉飞镖的吗?把飞镖给我用,先给他打点麻药缓解一下疼痛吧!”
鬼童丸听到这话,像是听到救星一样,连忙点头,“对对对!赶紧打麻药!我要痛死了。”
樱木接话道:“刚刚麻药给其他三忍打了,已经用光了。”
“啊?我要麻药!快点给我!”鬼童丸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变白,再不救治,怕是原地去世了。
“踏马的,作为音忍,你怎么连点骨气都没有呢?还在这里讨价还价。就这么点伤疤要什么麻药。”韩飞一个大嘴巴子就往鬼童丸脸上扇去,力量之重连门牙都扇飞了两颗。后者毫无悬念的直接晕死过去。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小师弟!”
“我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一些急救的方式。”
“电视?”
“对!算了,跟你们说也不懂,总之我们先得封住它的几个穴道。”
“啥穴道呀?”
“好像是在大腿根处附近的。”韩非从背包里掏出一根根拇指头粗的钢针,用口水简易地消毒之后,麻利地将伤口钉在一起。
“唉,不对呀,小师弟。这伤口流血也就算了,现在感觉被你钉起来的位置都在淌血了呢?”
韩非拍了拍脑袋,“哦,对了对了,我给忘了,还要还没有点穴呢。”
韩非再次拿出一根钢针,对准左边大腿根处往右连续几下扎针,手速之快让人真的有种他是医疗忍者的错觉。
在命中龙根的时候,就连昏迷地鬼童丸身体也抽搐起来。
“咦,这血液流速是真的变慢了哎,你这有办法,小师弟。等等.....”樱木看着血液像喷泉一样四散开来,“血咋飚的那么高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