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牛头人害怕时，姜程则看着被撕裂成一堆烂肉的大牛头人，心中暗道一声可惜。

大牛头人其实挺不错的，如果可以的话，姜程还挺希望留下作为苦力的。

不过，要他自己单独收服这些牛头人的话，击杀这个大牛头人就是绕不开的一环。

一来，自己需要震慑其他牛，让他们投降，这就需要大牛头人的牺牲。

二来，要让大牛头人投降的话，免不了也要震慑一番，但只杀戮普通的牛头人却难以震慑大牛头人。

一个一星九阶，也不值得姜程再把问题复杂化，所以，他的牺牲注定了是一个必然。

而效果嘛！，也和姜程想的差不多。

剩余的三十五只牛头人中，立马便有十二只臣服，建立了被姜程支配的关系。

而其余的，则并没有主动臣服。

这也很正常，一来是牛头人这种生物和豺狼人、小鬼巫族这些不太一样，它们的性情更犟一些，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另外，姜程的身形也实在矮小，对牛头人来说，他们不太愿意臣服这样一个小不点。

但是，就如同姜程一开始所想的那样，能让牛头人臣服的，必然只是暴力。

他依旧那样站在原地，和刚来时并无二致，接着又开口道:“现在，我是草原的领袖，也是你们的领袖，臣服我的，全都站在那边，至于剩下的……呵呵，跟你们吃草一样，我呀！可是吃牛肉长大的！”

此言一出，果然，不少牛头人心里又挣扎了起来。

而已经受到支配的十二只牛头人则立即走了出去，站到一边，起了一个带头作用。

见状，有些牛头人不再犹豫，同样也跟了上去。

而在选择臣服的那一刻，他们也同样受到了姜程的支配。

“二十五只，看来还有十个犟货呢！”

姜程这样想着，看着剩下无动于衷的那十只，换了一把半自动步枪，提起瞄准，说道:“十只呀！真是麻烦，我一顿可吃不了这么多。”

见状，那剩下十只牛头人心头一颤，他们刚刚可是看到过，自家的前首领就是被这黑管子里的火光变成一堆碎肉的。

现在这黑管子指向自己，看着那漆黑的，仿若深不见底的枪管，不少牛头人又犹豫了，内心挣扎着。

姜程也感受到了又有几个支配快要完成，但他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直接开枪。

这一枪并没有打在某个牛头人的身上，而是打在了一个牛头人的旁边，把它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堆炸裂开来。

“呦！偏了！那再补一枪吧！”这样说着，姜程又调整了一下枪口。

而这些举动显然加大了牛头人心中的恐惧，也使得他们更快地做出了内心的决定。

剩下的十只牛头人，终究没有再犟下去，全部受到了支配。

姜程见状，嘴角不屑地撇了撇，他原本以为自己还要再杀几个刺头，甚至是当着他们的面烹饪大牛头人，然后享用……

经过这样一系列的举措，才能让这些牛头人全部归心的，但没想到他还是高看这些牛头人的牛脾气了。

随着所有的牛头人都受得了支配，这个空间也算攻略完成了。

姜程回到索菲亚的身边，什么也不说，等着对方的评价。

索菲亚饶有兴致地看完了一切，见姜程回来，也提出了两个问题:

“阁下留着这些牛头人有什么作用吗？而且你收服他们的行为也有些奇怪，是有什么深意吗？和我受到的那种支配一样？”

姜程闻言，略有吃惊，说道:“你竟然知道支配的事情？”

姜程现在还未使用过支配者强行对索菲亚下达过命令，按理说她应该察觉不到支配才对。

索菲亚闻言轻轻一笑，说道:“曾经我被某个人愚弄了很久，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所以后来对这种力量有些敏感罢了，能感觉得到，阁下对我有着两股支配力量。”

姜程闻言，点点头，示意自己清楚，虽然惊讶于索菲亚可以感受到支配，但这也不算什么玄奇的事情。

接着，他也解答道:“我对你的两股支配，一个是纯粹的支配力量，可以让属于我的都无法背叛我，而另一个，则可以看做是我赐予你的那股力量的代价吧！类似于那个真祖把你变成吸血鬼那样，虽然得到了力量，却也被对方支配，而这是我这个技能的特性，我也没办法控制。”

索菲亚闻言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与力量一并而来的，其实是魔神技能的眷属支配能力，这个支配强度和姜程的实力有关。

但魔神能力本身的层次就很高，所以哪怕姜程现在只有一星，但这股支配能力的强度，依旧不弱于那个真祖的支配。

索菲亚本人其实是很讨厌这种支配方式的，因为这和真祖的眷属支配有些像。

要不是在此之前，已经有支配者这个绝对强力的支配在，那索菲亚恐怕就已经开始怀疑姜程的目的了，甚至是因此降低忠诚。

但即便一开始就知道姜程的目的很纯粹，就是证明自己，并且给她一份力量，但她的内心也有所芥蒂。

不过现在，随着姜程坦实自己的能力，索菲亚也相信了姜程不少。

如果没有怪物蛋的特性直接把忠诚提高到100的话，现在的索菲亚没准能触发忠诚上升。

解开了心中的一个芥蒂后，索菲亚继续看向牛头人，向姜程问道:“支配的问题我明白了，那这些牛头人呢！你留着他们干什么？吃牛肉？”

索菲亚不喜欢这些野蛮的生物，昨天的那些小鬼巫族就不太讨她喜欢，因为太丑了。

有几个到处乱窜（巡逻）的小鬼巫族因为打扰到索菲亚的缘故，被她散发出威势狠狠吓了一跳，到现在都不敢靠近索菲亚方圆五十米的范围。

而这些牛头人在索菲亚看来和小鬼巫族一样，完全看不出收服他们有什么意义。

姜程则也不避讳，说道:“首先需要一定的苦力，另外，魔方空间什么都有，某些力量对不熟悉它的人来说，可能带有初见杀的危险性，所以总要有炮灰来试错探路。”

接着，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不远处的牛头人，又说道:“当然，也不需要这么多炮灰，多余出来的，则可以贩卖出去，牛头人这种生物，可是相当著名的劳动力了，总有人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