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笔!”
李长安冷笑瞥了贾家一眼。
原来的时候,他还有些疑惑傻柱家在开具的时候,还没正式开始接济贾家,怎么就那么清贫,屋里除了一张床,几乎没啥了,连个收音机都没有。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他那双皮鞋了。
要知道。
傻柱可是炊事班长,一个月37.5的工资,还有外快,没道理置办不起东西。至于很多人说是因为供何雨水读书,还给何雨水买自行车什么的,李长安完全就当乐子一听。
因为……
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其一。
高中学费并不高,一个学期也就6块,而且,真正的禽满剧情里,也没有什么一大爷昧了寡妇之友何大清按月寄回来的钱一说。这些,只是深入人心的同人二设而已。所以,何雨水这里,还真谈不到给傻柱造成多大负担。
再一个,何雨水可是高中毕业,上班参加工作,见习期就是31块一个月。工作几年,工资还用说么?还需要傻柱给她操办自行车?
完全不需要!
或许很多人又要说了,自行车不要票不要券吗?
当然需要。
但是……
62年之后,73年之前,要是哪个穿越者被系统奖励了自行车票,美滋滋的跑去买自行车,被当成傻子怕都是好的,弄不好都得因为伪造票证被打靶了。
因为自行车票的实行时间,是59年到62年之前,到了62年的时候,为了回笼货币,直接敞开高价供应,像是飞鸽牌28型男标准大链套自行车,价格高达650块,65年恢复到164.60块。慢慢的,才降到158块。而且,从65年开始,自行车因为供应充足,所以,完全是敞开供应状态。
只收工业券和钱,不需要什么自行车票。
一直到73年,自行车货源不足,才再度恢复了自行车购买。
再者说了。
这年月,可还有信托商店,曾在禽满世界多次出现的北新桥,就有个信托商店,专做自行车业务。
何雨水就算凑不够工业券,也可以买一辆二手自行车。或者,直接攒一辆,怎么也用不着傻柱花钱。
这些内情,李长安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一直奇怪,像傻柱这么个鸟人,在接济寡妇之前,没道理不显摆啊。钱呢?
哪去了?
等他穿越到了禽满世界,从原主李长安那里,才算是得到了答案。
合着傻柱在亡夫哥贾东旭挂墙上之前,就在接济贾家了,当然,打的旗号是他自己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贾东旭一个人要负担全家的吃喝不容易,哥俩关系好之类的。而贾东旭也全盘接着,完全乐意。
按照社畜李长安的分析。
只怕贾东旭对傻柱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那也是一清二楚,无非就是看着自己媳妇秦淮茹好看,有些眼馋罢了。看两眼又少不了一块肉,有个啥?再说了,有他妈整天盯着秦淮茹,能有啥事?
揣着糊涂沾点便宜不好?
要知道。
傻柱可是轧钢厂食堂的大拿,不光是给工人做饭,还给领导做饭,隔三差五能拿回来不少好东西,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所以。
亡夫哥和所谓的舔狗傻柱,就都心照不宣,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不过……
不得不说,傻柱这家伙也真有两把刷子,要知道,从去年开始,副食商店白酒供应量就直线下降,今年更是直接直接断供了。副食商店都没有货,这家伙能隔三差五,搞点散白,真是有路子。
只是……
李长安总觉得傻柱这家伙,整天给贾东旭弄酒喝,背后怕是没那么简单。毕竟,傻柱这家伙在剧里也是隐藏够深的,完全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狗东西,能自带主角光环,能简单了?他费这么大劲,给贾东旭搞酒喝,这事能简单了?
但。
李长安也懒得理。
狗咬狗一嘴毛!
“长安,你回来啦?今天上班怎么样?累不累啊,跟三大爷说说,你今天是去人事科报的到啊,还是劳资科啊?”三大爷闫埠贵从窗户看到李长安下班,走了出来关切的问道。
“三大爷,我今天是去的劳资科。”
李长安笑笑。
“哟……这不对啊这个,长安你虽然没高中毕业,但好歹也是高中学历,进行政岗合规啊,转正了一个月37.5,可不老少了。
这是什么情况?想学门手艺?是锻工还是钳工啊,还是什么?”
三大爷听了有点吃惊,连忙询问内情。
“三大爷,你还不知道吧?长安这小子去了食堂了,据说手艺可还不错。嘿,我就纳了闷了,要说咱们前院后院住这么多年,我可没见长安你做过几次饭,这手艺怎么练出来的?暗地里拜了师吧?
哪位啊?说出来听听,备不住我认识,没准还沾亲带故呢。真要这样,以后厂子里提我,绝对好使。
就连主任、厂长伍的,也得给咱三分薄面。”
不等李长安说话,傻柱就抢先和三大爷说道。不过李长安却很清楚,傻柱答话是假,盘道是真,这是想要摸摸他的底。
弄清楚他师父是谁。
毕竟,李长安真要有师父,师兄弟肯定少不了,这也是一股不小的人脉,到时候,傻柱真想要打压他,也得掂量掂量。别看傻柱外号带个傻字,人可鬼精的很,肚子里有点道道。
“啊?”
三大爷都被傻柱这一番话整蒙了。
食堂?手艺还不错?
“哟,长安手艺不错?真的假的,傻柱你可别胡沁!”前院杨婶刚下班路过,正听到这话,不由有些好奇。
“嘿,杨婶,这我能胡沁?长安手艺,正经的不错,吃过他大锅菜的工人师傅说的,这话都传我耳朵里来了,还能有假喽?长安,真格的,你师父是哪位啊,咱们真可能沾亲带故,勤行吧,这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毕竟真有手艺的,也就那么多个。”
傻柱又一次问道。
“要说我师父是谁,我还真不知道。就前些年吧,我不是还小吗,到处野着玩,碰到附近一个四合院的老大爷,无儿无女,我经常在那一片玩,看我挺投缘,就传授了我一身厨艺。可惜后来老大爷年岁大了,好像是远房侄子接走了,我到了也没送我师父一程,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可能他老人家,也怕离别之苦吧,所以,临走都没告诉我一声。”
李长安笑着把之前编的那一套词儿,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