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年扶额,眼前被剃光头发的女孩瘫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吵得他头疼。
“风少,我是出来卖|的,现在变成这样,我还怎么出台?”
她年轻貌美,还是个雏|儿,顾西昂不睡她就算了,居然还让人剃光了她的头发。
这日子没法过了!
“好了,别哭了。”风雅年招呼着其他侍者,“多给她付三个月的工资,放一个星期假,在挑几顶好看的假发给她。”
“是!”
顾西昂......
风雅年气的想笑,剪人头发?
什么癖好?
※
顾西昂回了家,顾家老宅灯火通明,显然都没有睡下。
一推门,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两个女人,一个是顾母任庭枝,一个是季映真——他传说中的未婚妻。
“西昂,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映真都等你好久了。”任庭枝说道。
“西昂。”季映真站起身来打招呼,眼睛里闪过光彩。
想见顾西昂一面真难啊,好在她深得顾母的喜爱,能时常到家里坐坐,不然,就连这一面,她恐怕都要登上十天半个月。
顾西昂“嗯”了一声,面无表情的上楼,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季映真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飞快的追上了楼。
像顾西昂这样的优秀完美的男人,多少女人趋之若鹜,她如果不主动,恐怕会被别人钻了空子。
“西昂......”季映真推开顾西昂的房门,就见他在脱上衣,小麦色的肌肤,身材精瘦却有料,肌肉的纹理分明,像刻刀镌刻过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野性和性|感。
季映真咽了咽口水,脸也红了。
“对不起,西昂,我不知道你......”
“出去!”他眸色无波,毫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
“西昂,我是你未婚妻,就算你没穿上衣,就凭我们的关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反正,这个男人早晚都是她的。
“我可从没承认过。”顾西昂头也没回的走进浴室洗澡。
这女人因为和他妈走得近,对外谎称是他未婚妻就算了,反正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那么多,拿季映真挡挡桃花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她拿他的沉默当令箭,一次次的登门入室,还妄图干涉他的生活,就真的有点让人讨厌了。
季映真看着浴室的门“嘭”的一声在她面前关上,气的胸口翻腾,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季氏的大小姐,虽然家底比不上顾家,可在槟城也是名门望族,他凭什么看不起她?
目光落定到顾西昂丢在地上的衬衣上,季映真像想要抓住偷腥丈夫把柄的妻子一样,仔细的翻着他的衬衣。
果不其然,她闻到了他衬衣上的香水味,还在上面找到了一根女人的头发,黑色的,还烫着波浪。
“顾西昂!”季映真像疯了一样的拍打浴室的门,“你果然在外面养了女人!你要是有需求,你可以跟我说啊,难道我满足不了你吗?外面的那些女人有多脏你不知道吗?她们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上|过,身上都带着脏病!”
“咔嚓”一声,浴室的门打开。
顾西昂穿着白色的睡袍,发梢上还滴着水,浴室里雾气缭绕,更衬的他面容不凡,好像古希腊神话中的俊美无双的神邸。他倚着门框,笑容近乎残忍,“季映真,就算你是个雏|儿,我也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