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刘裕錒,买车了。”刘海中突然从屋内钻出来,想要摸一摸自行车。
刘裕錒没有理会二大爷刘海中,直接将车推进后院。
“草(是一种绿色植物),得意什么?”刘海中在刘裕錒背后指着刘裕錒的后背,暗骂一句。
三大爷阎埠贵掀起门帘,手里面握着一把瓜子,悠闲的走到刘海中的面前。
“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刘海中有些懊恼的看着阎埠贵。
这人不会是来故意找他的岔吧。
哪壶不提就提哪壶。
“你没跟刘裕錒提请客吃饭吗?买车了好歹也算是大事啊。”阎埠贵皱着眉头,看着刘海中。
这还是他认识的刘海中吗?
“唉.....,还没提呢?”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好几年了,刘裕錒,也没有怎么说话,哪怕是开全院大会,也就是走一个过场,过年的时候,也都是他们共同聚在一块吃年夜饭。
刘裕錒,早就被他们选择性的遗忘。
“那你刚才说了什么了?”阎埠贵手中的瓜子,大半天也没有吃完。只是唾了几颗。装一下门面。
“恭喜他买车啊。可是他没有搭理我的意思啊。”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就这情况,以后想要借车,算是不可能了。
“必须得想一个办法,宰他一顿啊。”阎埠贵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提示道。
“可能性不大。你刚才出来的晚了,没有看见贾家那个老太婆上来就骂刘裕錒不得好死,有钱买车,没钱救济她一家。”刘海中苦笑一句。
什么人啊。
买车是人家的自由。
这些年,因为你的污蔑,煽风点火,至于将刘裕錒描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彻底的将刘裕錒逼到绝境。
“原本是喜事,因为贾家那个老虔婆子又给搞砸了。”阎埠贵捏着手指,咬牙道。
“呵呵。”
“反正我是不在出这个头了。你若是想吃的话,可以带个头,我跟在你的后面,看能不能喝点汤。”
阎埠贵看了一眼刘海中,总觉得这个糟老头子拿自己当枪头使。
他有这个把握的话,还在这里和他闲聊,早就直接一头闯进刘裕錒的家里,吃香喝辣的了。
“好香啊”刘海中闻了闻空气中飘散的香味。
“刘裕錒家的。”阎埠贵有些嘴馋。
“你说呢,院里面除了刘裕錒,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谁会舍得如此的造。”
“也是啊。”
...........
一大爷易中海手里握着一个陶壶,悠闲的喝了一口热茶,看着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个人,在一旁窃窃私语。
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有些好奇的上前。
“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
阎埠贵和刘海中回头看了一眼装模作样的易忠海。
“一大爷,刘裕錒这买了车,有什么法子,能让他主动请我们吃一顿好的啊,天天看他每天不是大鱼大肉,就是鸡蛋米饭的,嘴馋了啊?”阎埠贵直接蛊惑道。
其实,阎埠贵对于易忠海心里的想法,也是门清。
这就是一个伪君子。
表面上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心里面藏着的那点小心思,他们都知道,年龄大了,又没有儿子,想要找一个干儿子,给他养老。
之前的时候,他可是将赌注都压在贾家,因此处理事情上,也总是偏向秦淮茹一家,可是现在的话,似乎风头都瞄向了傻柱。
贾东旭现在就是一个卧床在家的残疾人,他自己都需要有人照顾,因此这件事也就没有了下文,只能在暗地里照顾一下秦淮茹。
也算是保留一份香火情。
至于刘裕錒的话,因为之前的一直偏袒秦淮茹一家,也就没有所谓的情分。
算是两看相厌的程度。
“老易啊,你看刘裕錒都买车了,是不是找个理由,让他请全员吃一顿大餐啊,我们好久没有吃到猪肉了啊。”
刘海中闻着空气中飘荡的香味,咽着口水。
易中海脸色微变,手里面的茶缸子,紧紧的一握。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也不了了之。
“算了,你们愿意的话,自己上门去说,我的话,还是不当这个恶人了。”
易中海也想和刘裕錒搞好关系啊,他才不想被当枪头使,奈何上次吃了一个闭门羹,他也是四合院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至于说吃肉啊,以他的工资,也不是吃不上,这不是要资助何雨柱和贾家,自己有点闲钱也考虑养老生病的问题。
“老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可是咱四合院中的一大爷,全院大会上,你都是领头人,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刘裕錒吗?”阎埠贵对于易中海的小心思,可是门清。
不就是放不下面子吗?
面子值几个钱,若是真得让他饱餐一顿。
可以扔在地上,让人随便的踩上几脚。
易中海讪讪一笑,有些心动。
若是这事情成了,四合院中生活在一块的邻居,也会领他这份情,至于刘裕錒,那就只能当冤大头。
若是不成的话。那也是刘裕錒不懂事,这么多年,一直流传下的规矩,他既然不遵守,自然也会被人唾弃,让四合院中的邻居,更加的厌恶。
思量一番。
觉得无论成败,他都不吃亏。毕竟他的初衷,可是为四合院的邻居,谋福祉。谁也挑不出刺来。
对于刘裕錒的立场,他早就选择性的无视。反正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一个在四合院中生活好几年,都没有说超过五句话的人。
阎埠贵看到易中海有些心动,决定在烧一把火。
“老易,这件事,若是让人办成了,院子里,谁都会感激你的情谊,关键若是能成,也可以缓和贾家和刘裕錒的矛盾,让刘裕錒更好的融入大家庭中,这样的话,你的养老问题,是不是也多了一个选择。”
犹豫片刻。
“好吧,我去试一试,看能不能说服他,不过,你们也跟我一起去,这样的话,或许有点分量。”
“好吧。”刘海中与阎埠贵点点头。
以他们两个人的精明,自然也知道易中海的小心思,要丢脸,一起丢脸。
............
贾家,五个人蜷缩在有些拥挤的房子中。
阴沉似海。
“妈,你说我们举报刘裕錒的自行车来路不正,怎么样。”卧床不起的老贾抬头看了看贾张氏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
“等会再说。”秦淮茹有些犹豫。
“你个丧门星,是不是就铁了心要偏袒那刘裕錒,后悔嫁到我们贾家啊。”卧床不起的老贾瞬间狰狞,想要站起来,给她一巴掌。挣扎好久,发现起不了身,无奈的拿起一块枕头,扔到秦淮茹的身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刚才我看见院里的三个大爷,朝着后院走去了,想来是和刘裕錒商量请客吃饭的事情。你这个时候举报他,还吃个什么,也会落得院里其他人的埋怨。”
“也是这个理。”
“那暂时先放过他,吃饱喝足之后,在举报他。”张氏瞬间站起身来。
呵呵!
秦淮茹看着有些扭曲的老贾还有这个老虔婆,瞬间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
“怎么不乐意了?”张氏手里的鸡毛掸子,蓄势待发。
“我不是不乐意,万一真得举报了,若是真得,那将刘裕錒,可是置于死地,不仅轧钢厂的工作会丢,他不是恨死我们一家了,以后,一个院子的,还如何相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是假的,以后想要从刘裕錒的手里扣一点口粮出来,难如登天,毕竟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人家还会同情我们一家。”
呸!
“真得更好,他一个没有工作的破落户,自己都吃不饱,还怎么救济我们一家,唯一担忧的是假的,我们也会被牵连的,刘裕錒可以高枕无忧的生活,那我们可就惨了,报假案,后果是什么,不用我说,你们也清楚,以后,院子里的人,会怎么看我们。上一秒还在一起吃饭,下一秒,就背后捅刀子,以后在想和其他人借粮,人家也会防备我们的。”
秦淮茹一顿分析下来。
让两个狰狞的人,瞬间如泼了一盆凉水。
“那就这样放过他,我不甘心。”卧床不起的老贾咬牙切齿的望着窗外,灯火通明的院落中。
就属他家,格外的萧条。
“淮茹,要不你怂恿一下傻柱,他昨天不是因为刘裕錒儿丢掉半个月工资吗?”贾张氏突然和言细语。
一石二鸟的计策,瞬间脱口而出。
秦淮茹望着有些刁钻的老虔婆,犹豫一下。
“嗯...........,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万一傻柱因为我们的鼓动,被关了,那以后可就再也没有人接济我们一家了,以我每个月十八块五的工资,可养活不了我们这一大家的人,这可怎么办?”
“我让你做,你就做,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就是让你在旁边稍微的鼓动一下傻柱,又不是让你做,傻柱和你有什么关系啊。”双目血红的老贾,愤恨的盯着秦淮茹。
还敢说你们两个没有关系,掩耳盗铃,真要让他头顶一片绿油油吗?
至于贾张氏犹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