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化后的五感让贾瑱瞬间就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头一歪,身子顺势往旁边微微一倒,腿再一发劲儿,他那37倍常人的速度瞬间爆发。
一个闪身就躲过了来自身后的攻击,站好身子后,
贾瑱一边伸手去解开腰间处紧绑着的木刀,一边皱着眉头直视着眼前的这个脸蒙着黑布,看不清面容的粗犷汉子。
这汉子手里拿着一个有常人手臂粗的木头棒子,看样子就是刚刚那道破空声的源头。
“你小子反应不赖嘛?!可惜啊,运气不好,今天你也要栽到这儿了。”那粗狂汉子看着贾瑱手里的木刀,不屑地冷笑道。
同时院里正房里的人似乎也是听到了院外的动静,顿时大声地哭喊了起来,似是想引起院外来人的注意。
但还没喊几声,就似是承受了什么打击一样,那哭喊声猛地就低了下去,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些哽咽的声音。
感知到这一切后的贾瑱顿时眉头紧皱,心神一动后,盘踞在贾瑱丹田处的那道气流瞬间沿着经脉,向贾瑱右手握着的木刀刀锋处汇去。
贾瑱以养刀势的架势,目视着刀锋以及眼前这人身那十几处亮着红光的致命点,贾瑱瞄准了一个跟他最近的。
三点一线。
脚下那37倍常人的速度再次爆发,瞬间就向着那个粗犷的汉子猛冲了过去。
看着眼前举着木刀,以一种奇怪的架势向着自己冲来的小子,粗犷大汉顿时就笑了起来。
木刀?你确定这不是小孩儿的玩具?哈哈哈
粗犷汉子嗤笑着,同时也举起了他手中的木棒,正当他想对着贾瑱挥下的时候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贾瑱的身影就像鬼魅一样突然在就他的视野中消失了,同时他的胸腹处顿时也传来一抹剧痛
“浮云盖顶!”
贾瑱心中默念着,手不再留任何余地,对着眼前这个粗犷地汉子,全力使出了此时他掌握的最厉害也是最熟练的招式。
他右手手腕骤然翻转,木刀的刀锋瞬间从右至左下斜劈了下去,没有半点儿破空声,如同浮云在空中飘过一样,不留任何一点痕迹。
只见粗犷汉子的胸腹处,出现了一条从左到右下的红线,渐渐地泛起血沫,随即就喷溅起血液来,不一会儿整个身体就一分为二,跌落到地。
粗犷汉子的半身跌在地,此时他脸的笑意早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以及随后那无尽地绝望和不甘。
看着眼前这个收刀向院里正房中摸去,身着一袭黑色大袄的少年。
他有心想出声示警,但话刚到嘴边就被胸口处传来的剧痛影响下只能发出几下低沉的呜咽声,在他痛苦地挣扎中,其视野也渐渐暗了下去,最终悄无声息地死去。
贾瑱收刀后,就没再看那个粗犷大汉一眼,扫了眼院里的另外死去的一具老人尸体后,就控制着脚步,向着院里的正房摸去。
其实,那一刀在他砍在那粗犷汉子身的时候,他就知道那大汉必死。
他那一刀是冲他左胸的心脏去的!
从木刀传来的感觉,虽然与之前劈椅子相比,有了那么一点点阻力,但还是跟切豆腐一样,直接就将其身子劈成了两半儿。
随后,他那具尸体在贾瑱眼里便失去了色彩,想来也是,死人又哪会存在什么要害破绽。
贾瑱猫着腰子,正在房门外偷听着,打探着此时屋内的状况。
毕竟他此时不知道屋里的具体情况,又怎会贸然闯入?
无论是赵二还是刚刚那粗犷汉子,都教给贾瑱一个道理,万事还是小心为的好。
被连着偷袭了两次,贾瑱又岂会没有半点体会?
而此时,屋内也传来了一些声响。
“贱人!你快高诉我,你到底把那些钱给藏哪儿了?”一道愤怒的声音骤然响起,紧随着还有一阵猛烈地冲撞声、拍打声,以及些许微弱的呜咽声。
“呵还不说?呵呵呵哈哈哈你不会还对刚刚闯进院里的那个家伙抱着希望吧?”那道声音的语调顿时一转,听着有些扭曲,感觉愈发地变态起来。
“你好好听听!除了刚刚我师弟的大笑声,现在院外面还有其他动静嘛?”
闻言,屋里的呜咽声顿时就变得清晰了起来,其中弥漫着那抹痛苦绝望的意味,听者都能清楚地感知到。
“哈哈哈哈哈这就绝望了?啊?我还知道哦,你还有一个六岁的可爱女儿哦,现在她呢,就在这个院子里藏着呢,你再不说的话!嘿嘿那我可就去找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下妇人的绝望,那道声音的语气也变得有些兴奋,先是低声笑着,随即又明言威胁道。
过了不久,随着正房里屋传来一阵细琐的声响后,那道声音又继续传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早点给我不就行了嘛?那样你婆婆不也就不会死嘛!都是你把她给害了!”
“你这个贱人!”
随即又是一阵激烈地征伐声响起。
“哈哈哈贱人你知道嘛?我早就馋你很久了,真是天赐良机啊!今天我终于能得到你了!”
“放心吧,只要你伺候好我,我是不会杀你们母女的,我会带着你们离开这个地方,到时候,要吃香的还是喝辣的,都由你!”
屋里的声音愈发的激烈起来,而那道呜咽声却不再响起了。
就在屋里那个蒙面汉子正爽的时候,只听“嘭”的一声,正屋内着门闩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
一道犹如鬼魅般的身影,从门外闪现般地冲了进来,等那炕的汉子回过头看的时候,一道木色的刀锋就已经向着他的脖子划了下去。
“唰”
“你”黑布下,汉子脸那惊恐害怕绝望的神情就在此刻定格,人头落地,紧随其后的是冲天的血色。。
其身体在贾瑱的控制下,向着没人的一旁倒去。
贾瑱站在血泊外,眼神极度冰冷地看着那具倒在炕的尸体,
随后又扫视了一圈屋子,一时间又变得有些默然,片刻后,他将从自己身脱下的那黑色大袄盖在炕那个双目无神,一脸麻木的妇人身。
即使那个人已经身死,那妇人就好像失去知觉一样,就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如果不是贾瑱还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怕也会以为她死了。
正当贾瑱想去帮她治疗一下的时候,一道娇小的身影突然从那个被贾瑱踹烂的大门口蹿了进来,跑到炕前,冲着女人哭喊道。
“娘!娘!你怎么了?你不要吓茵茵,呜呜呜茵茵很乖的,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呜呜呜娘你理一下茵茵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