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个屁?”
不敢打何大清,打不过何雨风。
傻柱只能去挑软柿子,叫骂着冲向了许大茂。
“雨风,揍他!”
去保城的时候,何雨风和许大茂可是没少在何大清的面前说傻柱最近的破事。
这让何大清对傻柱极为不满。
男人喜欢寡妇不是毛病,毕竟自己也好那一口。
但喜欢寡妇喜欢的让自己绝户,而且舔了十几年,连味都没有闻到,那可就是大毛病了。
见傻柱又要犯混,何大清笑眯眯的扔出了一句。
“好咧!”
其实不用何大清发话,何雨风便已经拦在了许大茂的面前。
现在,有了何大清的命令,更是名正言顺。
上去就给了傻柱一个大逼兜子,把他给搂了一个跟头。
“何雨风,你又打傻柱?”
就在傻柱想要奋起反击时,道德天尊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老易!”
还没等易中海技压全场呢?一个笑眯眯的声音却出现在他的耳边。
“大……大清,你怎么回来了?”
抬头,易中海看到了何大清,流露出吃了死孩子的表情。
“我不能回来吗?又没有人会查成分!”
何大清呵呵的冷笑,走向了易中海,“老易,我听雨风说,你挺贪呀!”
“大清,这事……雨风说都过去了!”易中海充满怨恨的看了何雨风一眼。
尼玛,你也太不讲武德了吧!
前晚刚说,把房子还给傻柱,自己不会再住。
转头,便把何大清和白寡妇从保城给接了过来,还要找后账。
“你不用怕,雨风说的话,我当然会认!”
何大清招了招手,示意易中海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但有件事,你得帮我!”
“什么?”
易中海这才算稍微有些放心!
“我让傻柱给我养老。以后,他所有的工资都得由我去代领。
我知道,你想让他帮你养老。但你还得知道一件事,如果他都不肯给我养老,又怎么可能给你养老呢?”何大清小声道。
一句话还真是说到易中海的心里。
就算何大清再不堪,他也是傻柱的亲爹。
现在他回来了,傻柱就算再恨,也得给他养老。
如果亲爹他都不管的话,怎么可能管自己呢?
“这事不好办,傻柱要结婚了,得养家!再说了,你不是有雨风吗?”
不过,易中海却也得考虑秦淮茹,有些担忧的说道。
“在我们老何家,养老是老大的事。再说了,我不是没要傻柱在外面做席的钱吗?还有,他和那个秦寡妇能不能成都不知道呢?”
何大清用看破一切的目光笑道。
“两人过几天就会去领证了!”易中海争辩道。
“那这事也得这么定,一会让傻柱写个条子。要不然,我现在就去街道办和轧钢厂告他,让他丢了工作!”
“不至于,傻柱可是你亲儿子!”
“不给我工资,就不是我亲儿子!最差我把工作收回来,卖个千八的,也能活几年!”
何大清再度笑了起来。
他对此是相当有底的。
并不是他相信何雨风的为人,而是何雨风昨天到保城后,给他和白秀芝每人一千块钱。
并且还在街坊的见证下,立下字据,给他和白秀芝养老,并不用老白家那两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去管。
有钱傍身,有字据在手,他还真不怕养老的事情没有人管。
“行吧,这事我努力!”
易中海眼看说不动何大清,也只能为难的点头。
“傻柱,你给我滚过来!”
两人商订完成,便得拿捏傻柱了。
何大清中气十足的叫了一声。
“干啥?”
傻柱冷着脸凑了过来。
“傻柱,以后我就家里住了。以后,你的工资就由我代领了!”
“凭啥?”傻柱怒了,恶狠狠的看着何大清。
你回来是投奔我来了,先让儿子打我,我也就忍了。
现在连工资,都想替我去领,还让不让人活了!
“就凭我是你爹,你的工作是接我的!你如果不同意,我现在就去街道办事处和轧钢厂告你,把工作收回来!”
何大清底气十足的怒吼道。
“你这十几年都没有管过我!我把钱给你了,我还怎么活?”
傻柱叫道。
“这么多年,你不是也没有领过工资吗?也没有看你饿死!”
何大清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傻柱。
他在保城时,也被白秀芝拿得死死的。工资,外快啥的全部上交。
但是,他却还是能藏起来不少钱。
不但能隔三岔五的找个小媳妇儿交流一下感情,甚至于在何雨风来四九城前,还偷摸的给了八百块钱。
而且,这还不是全部,他的手里还有小金库。
可眼前的傻柱子,养寡妇养得自己兜里一分钱都没有。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像自己的种。
“哎!”
想到这里,何大清长叹一声,只恨当年生下傻柱后,没把他给塞尿罐里淹死。
“傻柱,我知道你得结婚,得养家!要不是因为这个,你在外面做席的钱,我都得收了!
你的钱,我也不白要。等你有孩子后,我不但把这段时间收走的钱,都还给你,我还再填上一倍,怎么样?”
为了降低傻柱的逆反心理,何大清又抛出了一个承诺。
“傻柱,我看这事行!”
以易中海的段位,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秦淮茹上环了。
但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养老大计,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忙鼓动起了三寸之舌,凑到了傻柱面前,“现在最重要的是别让你爸闹起来,他可是个不讲理的!
你的身体好,秦淮茹又是一个能生养的。你们结婚后,用不了一年就能生孩子。
到时候,不但那些钱都回来,大清还会再补贴你一部分,多好的事!”
“可那样的话,这一年秦姐家怎么办?”
傻柱为难道。
“大不了你多接点做席的活呗!我也在一边帮衬着点,肯定没事!”
易中海鼓动三寸之舌,并且还提醒道,“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是真怕何大清会闹!不是说工作的事,而是怕闹黄了你的婚事。
你和秦淮茹大风大浪都走过去了,可别淹死在眼前的小河沟里!”
“行吧!这事我听一大爷的!”
傻柱用那种比看亲爹何大清更亲的眼神看着易中海,亲手写下了字条,并且还按下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