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干部,都吃了呀!如果不够,我再给你煮!”
看何雨风吃的香,宋母眉开眼笑,上下打量了何雨风好几眼,才又出了屋。
歇了有十分钟左右,宋运萍抱着一套被褥走了进来,并且放到了床上,并帮着铺好。
“运萍,你来的正好,把这个吃了!”
何雨风端起了碗。
“何大哥,这是给你煮的!我不吃!”
宋运萍慌忙摇头。
“听话,都吃了呀!要不我现在就下山!”
何雨风站了起来。
“我吃还不行吗?”
宋运萍忙接过了碗。
虽然何雨风的态度有些强硬,但她却未有任何的不快,眼中全是浓浓的感动。
“吃完了,就早点休息。我们明天还得下山呢?”
何雨风劝解道。
“小萍,水开了!”
宋母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
“来了!”
宋运萍放下碗,走了出去。
不多时,便端着一个装着热水的盆,又走了回来。
“何大哥,你坐着,我给你洗脚!”
把盆放在了地上,宋运萍红着脸看向了何雨风。
“我自己洗就行,哪能麻烦你!”
何雨风摇了摇头。
“何大哥,你背了我一路,又照顾了我一路。给你洗脚怎么了?你是不是嫌我是农村姑娘,不会伺侯人?”
宋运萍撅嘴道。
“怎么会?只是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给我一个大老爷们洗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宋运萍挺着胸,坚持的看着何雨风。
“那就麻烦你了!”
何雨风最大的优点是从来都不装孙子,因为他是真孙子。
而且,在心里他已经把宋运萍给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把身子向后一靠,开始享受了。
一夜好梦。
五点的时候,何雨风便起了床,在宋家吃了一顿早饭后,与宋运萍便下了山。
去找了司机后,开着车便去了晋陵县。
没过半个小时,他和宋运萍已经开着车与县里的安主任,去向了红卫镇。
之所以会这么顺利,不光是他名声在外,与他和文联和轧钢厂的工作没有太大的关系。
而是因为黄子强的身份,他是肯定调回四九城工作的。
把这其中的关系与安主任说明之后,安主任马上便做出了决断,并答应亲自去红卫镇,放了黄子强和宋季山等人,并要严厉的批评老猢狲。
安主任出马,事情办得相当的顺利。
非但被下放的黄子强被放了回去,便连与他一起如宋季山等人,也被放了回去。
“雨风,多亏你来了?”
看到何雨风的黄子强相当激动,用力的握着何雨风的手摇了又摇。
“叔儿,我过几天去昆明办事,想着过来看看你!你和宋叔先回去,我和宋运萍还得送安主任回县里呢?”
何雨风相当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行,早去早回,我和老宋先回去!”
黄子强看了一眼站在何雨风身侧的宋运萍,眉头微皱,但马上便又舒缓开来。
何雨风的确要把安主任给送回县里。
但他却不光是为了这个。
而是想要给黄子强和宋运萍再买一些东西。
虽然他没有当地的票,但却有钱呀!
到了县里的百货大楼后,让宋运萍和司机在车上等着,几眼便找到了附近的票贩子。
为了打消对方的疑虑,他还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证,证明自己是从四九城来的。
把票子卖给自己,绝无后患。
诚然,何雨风知道这么亮明身份,票券的价格高上不少。
但他又不差钱,何必为那三瓜两枣的在这里默迹。
果然,票贩子相信了何雨风的说辞,东拼西凑的给他凑了差不多五百块钱的票。
被何雨风在百货大楼全部都花了出去。
给黄子强和宋家人每人都买了衣服和鞋,以及一堆的日用品。
哪怕宋运萍一个劲说够了,也不好使。
“运萍,我不想让你委屈自己,明白吗?以后,缺什么?若是有什么事,给何大哥写信,或是拍电报,我把地址留给你!”
从百货大楼出来后,何雨风看着宋运萍,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关切。
“我知道了,何大哥!”
终于,宋运萍强忍着心中的羞涩,偷摸的抓住了何雨风的手。
虽然动作又轻又快,一沾即走。
但在大厅广众之下做这事,已经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走吧!”
何雨风深深的看了一眼宋运萍,把东西给搬上了吉普车,赶回了红卫镇。
买东西有多爽,上山时就有多苦。
当把东西从吉普车搬下来后,何雨风才知道什么叫做装逼火葬场。
没有办法,他只能找山脚的人家,借了扁担和绳子,又留下了两块钱做押金,把东西给打成了两捆。
“何大哥,我来吧!你以前肯定没有挑过东西!”
眼看着何雨风想要把扁担上肩,宋运萍忙抓住了扁担。
“运萍,这事你可别和我争。只要你以后跟我在一起,就不用干活,只管享福就行了!”
何雨风又不是王满银,让女人干活,强硬的把扁担上了肩,沿着山道向上走。
“嗯!”
何雨风的话,让宋运萍深深的看着他的背影,眉眼弯弯。
挑扁担走山路真是挺难的。
哪怕是万倍经验发挥了,也不太好使。
不是何雨风的身体不够强壮,实在是他的肩头之前没有受到这样的催残。
挑了十来里路后,虽然不怎么累?
但却感觉肩膀火辣辣的痛。
“何大哥,歇会吧!”
眼看着何雨风换肩膀换得愈发频繁,宋运萍心痛的叫道。
“那就歇会!”
何雨风把扁担给放到了地上,把外衣和衬衣给脱了下来。
但看两个肩膀虽然没有被磨破皮,但却被磨得红亮。
“何大哥,我说我挑,你还不让!看你磨得这样?”
宋运萍走了过来,用手指轻轻的沾着何雨风的油皮道,“疼吗?”
“你要是亲一口,就不痛了!”何雨风看向了宋运萍。
“何大哥!”
宋运萍的脸羞如红纸,声音都带上了颤声,低着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她不说话,何雨风也不急,而是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欣赏着少女的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