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宗很快就来到了炼丹殿,刚一跨入大殿,依旧是那股朦胧的雾气,数十名内门弟子在雾气中盘膝而坐,打坐修炼。
而最中央的那张床上,季玉宗远远就看到了裘善雪那美如天仙的身影同样在调养生息。
裘善雪仿佛察觉到季玉宗的出现,她那一双美丽的眼睛,慢慢地张大,望着季玉宗,眼中带着一抹惊喜。
“弟子季玉宗,拜见裘殿主。”
季玉宗躬身行礼。
“季师弟,你来的正好,随我来。”
裘善雪露出一抹笑容,而后倩影落在大殿中央,走向上次的角落。
看到这一幕,所有弟子都是睁开了眼睛,看向季玉宗。
目光中,有羡慕,也有嫉妒。
“这个家伙,每次都能得到殿主的亲自接见。”
“是啊,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有什么特殊的。”
“瞎说什么,你们难道没听说,昨晚外门当中,有种突破筑基了?”
“我也听说了,据说那筑基时的异象,堪比门主当年的异象,该不会,就是这个小子吧?”
裘善雪刚一离开,所有弟子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昨晚发生在外门的异象,一大早,就被传开,无论内外门,都是感到震惊。
然而这些声音,季玉宗并没有过多在意,他现在盯着面前的对话框,怔怔出神。
【检测到大量真气入体,你的法力+60】
“60?”
季玉宗感到诧异,之前来的时候,好像也才30而已。
难道是因为自己筑基成功,导致系统捕捉到的真气也会变多?
没再多想,季玉宗走向角落处的另外一个大殿。
一入其中,季玉宗便见到了一座透着无穷伟岸气息的佛像。
“季师弟,你要的材料,我已经准备好了。”
裘善雪反手一挥,炼制《五行缺水遁》的所有材料,就都出现在季玉宗面前。
“裘殿主幸苦了。”
季玉宗也没废话,再次接过材料。
“裘殿主,弟子会在两日之内,炼制好五行缺水遁。”
季玉宗躬身行礼,目光却在裘善雪身上扫来扫去,她的容貌、容貌、气质,无一不是极品。
裘善雪就像是一个只存在于画中的仙女。
“季师弟?”
裘善雪似乎感受到了这道火热的目光,当即不适道。
“哦,裘殿主,抱歉,弟子,又走神了……”
季玉宗讪讪地抓了抓脑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是被裘善雪的美色所迷住,要不是他知道裘善雪修炼的是黑死魔功,恐怕早就把她修炼的功法当成某种媚术了。
裘善雪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就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让人心旷神怡。
“你进入内门一事,我也跟长老会提过了,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长老会竟然一致同意了你破格进入内门的请求。”
裘善雪说到这里,俏脸上也是浮现疑惑,按理说,破格让某个外门弟子进入内门一事,本就是不符合门规。
但规矩是人定的,惊鸿门曾经多次破格提拔弟子进入内门,只不过,那些人都是天资绝佳之人。
一想到这里,裘善雪的神识,就扫过季玉宗全身。
顿时,裘善雪的脸上浮现惊讶之色。
忽然,她想到了昨晚她在打坐时,那来自外门方向的异象。
“季师弟,你,你竟然踏入筑基期了?”
裘善雪一张绝美的容颜上浮现出一抹震惊之色,有些不敢相信。
昨晚的动静,现在整个惊鸿门都知晓,刚开始她就有预感是季玉宗所为,但始终不敢相信有人真的能在短短数天的时间里,从练气九层突破筑基期。
直到这一刻,她才彻底相信。
所谓的天选之子,说的就是季玉宗这种人吧。
“裘殿主,弟子只是侥幸而已。”
季玉宗神态毕恭毕敬,但眉宇间的傲然之色,怎么也无法掩盖。
良久,裘善雪终于从震撼中恢复过来,双眸之中,闪烁着一抹精光。
“季师弟,即日起,你就搬到内门吧,至于选择进入谁门下……”
裘善雪的话音未落,季玉宗已经抢先一步说道,显然他早已预料到了这种问题。
“裘殿主,弟子早已想好,弟子就拜在裘殿主门下。”
季玉宗干脆道,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其实他昨晚就想过此事,进入炼丹殿后,不仅未来炼制一些丹药更加方便,而且,他还可以随意进出药房。
要知道,身怀系统的他,只要进入药房,里面所有的草药都会被系统捕捉,对他的修炼,大有帮助。
最重要的是,他就可以天天见到裘善雪了……
闻言,裘善雪先是一愣,她没想到,季玉宗竟然会选择炼丹殿。
她很明白,以季玉宗的资质,让他屈居于她这座炼丹殿,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况且,她对季玉宗也没有太多的帮助,反倒是要请教季玉宗。
想到这里,裘善雪瞬间明白,炼丹殿中,要资源也就一些草药,比之授道殿的修炼资源,要相差很多。
授道殿,专门传授全门弟子修炼心得和功法武技,是最适合季玉宗这样的天才进入。
季玉宗竟然选择了炼丹殿,除了药房外,她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
“罢了,既然季师弟已经决定,那就在炼丹殿住下吧,随后,我会派人带你去你的房间。”
裘善雪轻叹一声,她也不知为何会叹息一声,或许是觉得季玉宗的决定有些过于仓促了一些。
“那就有劳裘殿主了。”
季玉宗神色如常,心中却是狂笑不已。
以后在炼丹殿,就不用发愁没有可捕捉的东西可用了。
而且,自己是破格提拔成内门弟子的,相信自己的地位,也会比外门更加高一些。
“这几日有了完整的玉佩,我体内的魔气,确实安静了许多,但是,我能感觉到,我丹田中的那魔种,似乎越来越躁动,还希望季师弟能尽快帮我炼制好五行缺水遁。”
裘善雪一脸担忧道。
“裘殿主放心,弟子定当全力赶制。”
说罢,季玉宗就离开了这座大殿,而后,就跟随另外一名白衣弟子,来到了他的住处。
“就是这里,进去吧。”
白袍男子显然对季玉宗很是不爽,他打开房门,慵懒的说了一声,便离开了。
见此情形,季玉宗也不禁皱眉,毕竟他也算是筑基期,应该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与尊严。
他立刻催动体内的真元,一指点出,这位白袍青年,便在季玉宗的注视下,一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