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着看着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自己,还故意顿了顿调足了众人味口才道,“你们说说,这不逢年不逢节的,谁家啥得吃鸡,而且一吃还是两只?”
众人闻言纷纷摇头,别是时下了,就是真逢年节,一大家人杀一只鸡就算不错的了,哪啥得杀两只。
也别怪她们这些人对昨晚的事一知半解的,主要是那个时间大家伙都在家做晚饭,也就只有做了一天活的男人,和那些老婆子有空瞧这热闹。
回家说那一嘴,也不过是捡热闹的说,那还能将事情原原本本都说出来。
是以,在场的很多人也只知道昨个老王家人又找历颜麻烦,然后被历颜胖揍了一顿。
听到历颜昨个吃鸡了,原本还有些同情历颜的人,也不禁啧啧嘴。
“要说这事还真说不准,只是历氏离了老王家这日子竟越过越好了到是真的。”
“这到是,难怪那时候她一口咬死了要和离呢?”
“可不是,这回要说不是早有盘算,我还真有点不信。”
瞧着,不过一会功夫,所有人都向着自己说话,那年轻媳妇不禁眉飞色舞,轻蔑的冲刚刚对自己爱搭不理的妇人抬抬下巴。
俨然一幅,瞧瞧你不愿理我,还有这么多人愿意理我的做派。
那妇人看她这般,心里也不舒服,但到底没有与她争长短,只是退到一边做自己活去。
那妇人虽然退到一边翻麦穗,但耳朵却没闲着。
便听旁听一群人说的热闹。
那先前提着和离是历颜早早算计好的那妇人又道,“你们说,这历氏那么铁了心要和离,然后直接搬到半山腰的破屋,紧跟原本住在山上的猎户就回来了,还要修屋子,这当中不会是……”
那人故意说一半留一半引人猜测。
这话一出,到没有人敢轻易接下去,别的还好说,这没凭没据的坏人清誉的事她们可不敢做。
到时真要出了什么事,可不像陈二媳妇那般赔礼道歉加赔偿就能了的事。
二十多年前村子里就出过这么一档子事,那时候的村长还是现在村长他爹。
村里的一个小寡妇不过是给人指了一下路,便被一户碎嘴的婆娘说成偷汉子。
被那寡妇的婆婆找上门理论,还说什么作为寡妇还出门,摆明成心勾搭人。
那户人家日子本来就过不下去,祖孙三代全是寡妇,却无一改嫁。
那老寡妇也是个气性大的,守节一生,临了却被人说成这样,哪甘心,半夜三惊带着儿媳、孙媳一家三口全吊死在那家人的门口。
村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村长是干不下去了,在衙门还没问责前,老村长直接退了下来,把位子让给了长子。
而在临退下来之前却也干了一件大事,便是将那碎嘴的婆娘一家全部从村子里赶了出去,就连那家的当家的,言称要休了那婆娘,老村长也没手软。
那户人家也是王家本家的人,族老纷纷来劝,说是这处置太过了。
老村长却道,“今个若是这样轻拿轻放的揭了过去,明个村子里一言不和就能要了人命,这种事绝不可再有,否则这村子里男娶女嫁的事就别指望了,谁家敢把闺女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