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一章 八抬大轿上徐府(1 / 1)傻妞请爱自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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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在娄台那一肚子火,却偏偏又撞上个找茬的。

尚北冥扯了扯被季得月撞过的没有任何痕迹的衣服,非要做出拍一拍的手势,好像脏了他的衣服似的!

季得月更是来气,他却不自知开口问“你的未婚夫可还好?”

季得月深呼一口气,算了,忍一忍,还是当没见过客气的回话吧,道

“谢谢冥少的关心,他已经无碍。”

尚北冥像是故意的突然问“你知道我是谁?”

季得月不禁咯噔一下,他何故这样问,她是徐然然,名门望族,难道就没在哪里相遇过?

以开玩笑地口吻道“冥少的大名响彻市,在市那也是如雷贯耳,谁不知晓?”

尚北冥轻笑了一下,好像对她的这话很受用,继而道

“听说你的未婚夫在为其他女人伤心啊!”

季得月淡漠的看着他,心道他是想挑拨是非还是想观察她的反应,他会不会是在试探她?不管哪种先应付下来,开口道

“可能是道听途说,不过像我们这样的豪门联姻,冥少已经司空见惯。

正是叛逆的年纪,在外有一两个绯闻也属正常,终归要听宿命的安排。

人活一世,不就是这点牵绊?冥少难不成可以打破这种怪圈不成?”

这是豪门共有的通病,豪门之间的联姻,巩固各自的地位,千年传承。

尚北冥无声地笑笑不说话,几分真几分假自有分辨。

季得月转身回了房,用手拍拍胸口,见到这个人总是莫名的紧张。

刚刚的失落被他一打搅竟不那么真切了,这才忆起娄台吼了她?她这张脸可是顶着未婚妻头衔啊!

难不成真是为了那个她?如若为了她如此,那真是不值得,说不清是遗憾还是窃喜。

娄台越发的疏离她了,他回避她,很明显,他有可能抗婚。

这要是以前,季得月不仅会拍手叫好,还会推波助澜。

可如今组织给她的任务是留在他的身边,以他妻子的身份做卧底。

他如此抗拒她该如何是好。

从他能坐起来以后,就转战书房,季得月去敲门,总是被各种理由拒之门外。

黄岐嘴巴严实,拒绝告诉她真相,虽然季得月猜得到真相。

黄岐来报一次在海上未寻到人,娄台的脸色就越沉一分!

尚北冥闲来无事,竟想要海钓,他偏偏不拉别人,就扯着季得月。

作为东道主,又怎能拒绝,本是好意招待客人,却不想弄巧成拙!

两个人静静地坐在船头,一人手上握着一根鱼竿。

尚北冥撇过头来看着她,被盯的久了,季得月有点不自在,刻意避开他的方位,留个背影给他。

他在她背后吊儿郎当的耻笑她道

“你是怕被我这帅气的容貌所吸引,所以特意避开我?”

好自恋的家伙,季得月嗤之以鼻,心想你怎么不说我是被你恶心的?心下辱骂嘴里还是要回答道

“冥少,请自重,我是良家妇女你休要胡说,再不济,我和娄台也是当众订过婚的。”

身后传来尚北冥的笑声,质疑的问道“噢,订过婚?可我怎么听说娄台当天并未出场,你一个人也是撑得住场面啊。”

裸的嘲笑,季得月回想起当天,没人提她还不觉得尴尬,被人当成笑话一说,顿时觉得脸面挂不住。

有点恼羞成怒加重语气说

“冥少知道的真多,可我并不介意,他以前不归我掌控,他以后也不归我掌控,我只需要做好分内的事就可以了。”

尚北冥听着她的话像是听到了笑话,竟鼓起掌来道

“想不到没有长在深宫大院竟也培养出一个大家闺秀,好一个大家闺秀!”季得月觉得他的掌声异常刺耳,未思量清楚又听他道

“不过我听说你这个大家闺秀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守妇道啊!”

“啊?”季得月有点蒙惊讶出声。

她觉得这话锋转的太快,她有点应接不暇,这话从何说起。

尚北冥懒洋洋滴开口道“用不良手段勾引我这个良家少男。”

季得月丢了鱼竿一跃而起,用手指着他气的说不出话来,继而跺脚恼羞成怒道

“胡说八道,冥少也不过如此!”

尚北冥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加邪魅道“我是哪般你自然知道。”

说完突然手掌推向季得月,他的力道很大,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季得月没有半点防备。

她想不到尚北冥如此大胆,竟对娄台的未婚妻下手。

一头扎进水里,结结实实的喝了几口海水,好咸,正挣扎着想冒出个头,突然意识到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的妆容。难怪他要她陪他海钓,还选择离岸很远的位置,他难道发现了什么?

怎么办,现在上船就是自寻死路,可是要游上岸那也是自不量力,只能拼一下,绝不能让他知道。

身体力行,拼命地向来时的方向游,游多远是多远。

尚北冥站在船头,看着她欲冒头又缩回去,继而像躲他一般打算逃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果然是她。

真是一只新奇又神秘的野猫!岂能让她得逞?

想完一头扎进海里,季得月没想到他会跳下来,还游得这么快,眼看他就到近前来。

游是游不过了,季得月咬牙一想沉声道“是你逼我的”。

拔出随身佩戴的瑞士军刀。

在他近身来时,突然调转头,主动扣住了他的腰,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腰间。

两人不得已双双冒出头来。

季得月的长浮在海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尚北冥戏谑的看着她。

白白净净地小脸才符合她的气质,那样涂了一层脂粉真的很掉档次。

看好戏似的调侃她道“才一天不见,就改头换面,想骗过本少你还嫩了点。”

说完欲伸手过来抚摸她的头发,季得月头一偏,咬着牙季得月用刀柄给了他的腰狠狠一击,吼道

“不想死就别动。”

他吃痛却不放手,掌握主动权,毫不畏惧刀具,将她搂的更紧,或许他早料到她不会用刀尖对他!

“你不怕死啊,这是刀啊”季得月吓得赶紧收回了手恶狠狠地瞪他道。

他将胳膊圈的更紧,说“是刀,我也没说不是,可你舍得下手吗?”

季得月懒得和他扯,这人脸皮最厚,姿势又暧昧,她占不到便宜。只得分散注意力问道

“你何时察觉是我?”

尚北冥忽然笑了,笑的很夸张,毫不害臊的大言不惭道

“和我尚北冥身体接触过的女人,自然有我的专属印记,你耳朵上的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忘了?”

季得月想起在船上时,他用手捻过她的耳朵,当时有刺痛感,她那时候没察觉到,竟不想被他钻了空子。

懊恼的瞪他一眼,回骂道

“谁和你身体接触过,不过被碰了一下耳朵,怎么就有了你的印记,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和娄台是有婚约的。”

尚北冥不慌不忙,挽了她一缕头发戏谑道“有婚约的不是你,是徐家小姐。

我的手指是有魔力的,我从不轻易碰女人,碰了就是我的,回去看看耳朵上有什么,这个东西一年半载都不会掉!”

说完心情大好,再次准备伸手抚摸她的耳朵。

季得月拍掉他的手,瞪着他道“哼,可惜了,以我爱财的程度,这徐家小姐的位置以后只能是我!”

尚北冥看着她装作不解道“娄台心中有深爱的女子,你何苦这样为难自己。

众所周知,我是市第一世家,我还有一颗真心,跟着我不比那徒有虚名的空名强?”

季得月像听到天大的笑话,嗤之以鼻说

“真心?我敢打赌你的真心不如我这徐家小姐的地位来的稳固。我有了这个地位嫁给你那叫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若我没了这个地位,想嫁你那叫痴人说梦,潘权富贵。你说,孰轻孰重?”

尚北冥不知被她哪句话所伤,竟抱起她丢上船一脸严肃道

“就为你这一句话,他日八抬大轿一定上门徐府。”

季得月只当听了个笑话,豪门公子哥,哪几个有真心?

季得月回到房间,第一时间对着镜子看耳朵,耳朵上果然有个图案,像是一只鱼在水中遨游一般。

只有耳钉大小,却栩栩如生,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小的鱼,不知怎么弄上去的,还一年半载掉不了?

季得月不相信他的鬼话,挤了很多洗剂,可怎么揉搓都无济于事,灰头土脸的放弃了,只得多戴一个耳钉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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