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要的效果,随即笑的诡异奸诈道“你现在在哪里?”
娄台给自己的全身做了个特写,又把周围环境都扫一遍,装酷道
“准备游个泳,唉,没有人观看,怎么样,有没有荣幸邀请美女来助个威?”
季得月一憋嘴道“切,你是太无聊了吗?”
娄台突然放大脸部认真的道“我是怕你太无聊,没有我你的日子怎么过?”
季得月看着他突然放大的五官,尤其是那唇红齿白之地,大脑瞬间蹦出无数个画面,都是不堪入目的。
虽然他自恋了些,可是他自恋的样子都这么帅!
又忍不住对着屏幕上他的嘴唇吧唧了一口,娄台瞬间石化。
季得月细看竟发现他有点脸红,他看季得月盯着他看,竟一头扎进了水里。
这个姿势很帅气,季得月发现一个问题,不是说没有人观看吗?
那这个手机怎么会随着他的速度任意切换画面呢?
骗子一枚,可是他既然这么屌丝,需要观众,她就勉为其难吧!
像看电影似的,真是太养眼,看的正起劲,突然有人把镜头对准了不该对准的地方!
只见一个女人赤着脚,身穿大红色比基尼,春光乍泄,分外妖娆。
她正一脸娇羞的走着猫步一般向娄台走去,真是两岸春色挡不住!
这个拿手机的明显是被她迷住了,他还以为手机是他的呢,竟然一直对准美女给季得月看。
季得月越看越恼火,这个林茵茵,真是阴魂不散,娄台在娄宅的游泳池,她都敢穿成这样进去!
真是太不要脸,季得月拿了一支笔对准林茵茵的脸就在屏幕上不停地划叉叉。
林茵茵心眼真是多,她毫不介意别人拍她,竟然直接下了水。
季得月一直再找娄台的身影,她想看他的表情,好不容易看到了娄台。
他从水里冒出了头,可是林茵茵挡了他的路。
他将头发上的水滤掉,然后看到了林茵茵,林茵茵手上准备了一条小毛巾。
伸出手就拿掉了他的眼镜,温柔的擦拭起来,眼神还时不时朝屏幕看过来!
季得月心里乱糟糟的,指着娄台小声道“你快一拳把她打飞啊!”
可是季得月想的太美好,娄台虽然眼神看向季得月,可是他并没有拒绝林茵茵的殷勤举动。
只是朝林茵茵说了一句什么话,便从水里爬上了岸。
林茵茵锲而不舍的赶紧也出了水,拿了个大毛巾又冲上去裹住了娄台。
从季得月这个角度看,就是她抱了娄台,季得月气的哇哇大叫,可是距离有点远。
她的叫喊只惹得拿手机的人把屏幕切换到了自己,可能是好奇想看一下谁在叫。
原来是娄台的保镖,他露了头,一看是季得月,连忙打招呼道“少夫人!”
季得月冲他吼道“把你家少爷叫过来!”
保镖立马把镜头又还给娄台,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气炸了季得月的肺。
季得月在这头大骂道“林茵茵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亲我老公!”
最后仰天咆哮一声,这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声惊动了整个浴池,娄台再也顾不上其他。
一把推倒了林茵茵奔跑过来,可留给他的只有季得月挂断的瞬间。
季得月看着自己的屏幕才发现自己手有多贱!
天啦,这屏幕划的还能看清林茵茵亲娄台,真是见鬼!
看着就来气,索性随手丢进了垃圾篓,再想静下心来看书就难了。
回想着那个不雅的画面,竟一度发现娄台都没有拒绝,这个两面三刀,勾三搭四的男人!
跑到厨房,拿了个黄瓜,一刀一刀又一刀。
切的不伦不类,也算解气,娄台就像条裸地黄瓜被拍在了砧板上。
长得太招摇也不是什么好事,尽惹得其他女人垂涎三尺。
看着七零八碎的“娄台”,既然切了也不能浪费,嚼碎了吃也算对得起他。
吃了两截又觉得不够味,拿了一个小蝶,倒了点醋,蘸酱吃,越吃越过瘾。
季得月不禁点点头,好吃,又倒了一杯啤酒,喝一口,过瘾。
翻了整个冰箱也没找到一个能下酒的菜,真是憋屈!
仰起头咕嘟咕嘟一口闷,干完了一整瓶啤酒,打了个酒嗝,真是爽!
管他现在在干嘛,管她现在在干嘛,这两个人男盗女娼,你情我愿。
要管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天下最难的是自律,他要是学不会那就不算是她季得月的男人。
她这一生忙得很,自己都管不过来,哪还有心思管其他人!
想到这,又觉得自己一瓶子酒吹完领悟的太肤浅,还要继续吹一瓶。
于是,第二瓶咕嘟咕嘟又下了肚子,这下领悟的就通透许多,这男未婚女未嫁,结了婚还有可能离婚。
所以娄台就算和人去滚了床单,回头不过就一句,不能用一纸婚约束缚了两个不相爱的人。
这话他不是没说过,她也不是没听过,再找一个爱慕者随便一塞还觉得自己做了好事!
季得月忍不住骂道“伪君子!”
嗯,这算是彻底的看透了,原来娄台就是个伪君子,臭流氓,欺骗人感情的蝼蚁!
季得月对着空瓶子道“你以后就改名叫蝼蚁了,这才是你的真实姓名!”
收拾好厨房,瞬间感觉头顶亮堂堂的,豁然开朗,这两瓶酒会不会加速她的死亡啊,季得月拍拍胸脯,怕怕!
季得月又重新趴在桌子上继续研究她的书,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这还得靠她自己。
她的命,师父的命如今是绑在一起了,不能等别人救,必须自救!
一字一句抄下来,总感觉这好像记录的像一段故事,季得月把这段全部抄完,回过头来仔细看。
果不其然,师爷爷竟然还记载了这么一段民间故事。
是他三十岁去江南游历时遇到的一段,那个时候人们吃不饱饭,饥寒交迫已是常态。
一个母亲不经意间晕倒在刚进城的师爷爷面前,师爷爷作为医生,尽管那个妇人穿的破烂不堪,身上还有血迹。
他也义无反顾的给她治疗,待她给她诊脉时,掀起她的胳膊,却大吃一惊!
原来那妇人的胳膊血淋淋一片,胳膊上有大大小小五个伤口,肉都是不翼而飞,直接一个槽!
师爷爷心生怜悯,给她包扎好。
她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师爷爷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她,遭难的人太多了,师爷爷也顾不上她们!
正当师爷爷离开时,那妇人睁开了眼睛,跪在地上祈求师爷爷救救她的孩儿。
原来是那孩儿躲过了瘟疫,却躲不过饥饿,实在没有吃的,树根都刨光了,乞讨都讨不到一个馍馍。
所以那个母亲便拿刀子自己削肉给孩子吃。
可这也只能维持一天两天,望梅止渴而已,那妇人求着师爷爷救救她的儿子。
得知师爷爷是为此次瘟疫而来,那妇人甘做小白鼠,首当其冲愿意做试验品。
师爷爷因为她的贡献治好了当地的瘟疫,一时名声大噪,当然也带回了那个孩子!
这孩子看来就是他们师兄弟三人其中的一个!
季得月看到这哭的稀里哗啦,太感人了,这是别人的妈妈,伟大的妈妈,她的妈妈到底在哪?
想到这心里就难受至极,哇哇大哭!
当娄台进房间时,就看到了一个像是垃圾场一样的房间。
满地的卫生纸,桌边还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她穿着小熊维尼的嫩黄色睡衣,脚丫子一双人字拖,她的背还在不停地因抽泣而抖动!
娄台吓坏了,他虽然将车开的飞了起来,但也花了近一个小时才到,她不会哭了这么久吧!
娄台心疼的要死,大步走过去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季得月。
季得月正沉浸在悲痛当中,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到尖叫。
当她从蓬着的头发缝隙里看到那一双程亮的皮鞋时,就明白了,佰鲁提世界上最贵的鞋。
购买者往往需要用半年左右时间来等到量脚师,再等半年才能拿到定制的鞋子。
这不是人人都能穿的起的鞋,是娄台。
季得月惊地皱起了眉头,他怎么来了,却是一动都不敢动,有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卸妆了!
娄台感觉她全身僵硬,担心地连连问道
“你怎么了,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季得月顺势趴在桌子上,远离他道“啊,心脏疼,胃疼,肾也疼,哪都疼!”
这下给娄台吓得,蹲下身子就准备抱起季得月,季得月又是一愣,一掌推过去道
“你做什么?”
娄台道“不要动,我们去找你师祖!”
季得月依然推开他“噢”了一下,继续趴在桌子上道“好像又没那么疼了!”
娄台便跪在地上给她揉了揉肚子,不确定地问“真的不疼了?”
季得月仍旧趴在桌子上,只敢“嗯嗯”。
娄台踢了踢地上的卫生纸,默默地拿了扫把,全部都倒进了垃圾篓子,整整一篓子垃圾。
季得月趴在那里用余光看着他道“你来干嘛!”
娄台有点局促的道“我来跟你解释,林茵茵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来!”
季得月扭了个头继续趴着假装不在意的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也不是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