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状况,四骑从者同时聚集在了一处街面之上,形式也当即开始变得复杂了起来,然而吉尔伽美什却根本不打算理会如此的状况,反倒是毫不掩饰自身对于现状的不满,同时说道:
“真是可笑,想要与本王同席相谈,却也不先掂量一番自己的身份,区区几个无名之辈也配与本王谈及夙愿。”
从最开始吉尔伽美什就根本没有打算承认rider口中所提及的宴席,而是因为自己所主导战斗被打断而感到了明显的不悦,同时因此生出了想要一口气解决在场所有人都想法。
“既然尔等妄图想要窃取吾之财宝的小贼同时出现在了本王的视线当中,也正好乘此机会对你们一并施以惩戒。”
“如果能够在本王的手下侥幸存活下来的话,本王便可破例承认你们的资格,否则的话,就拿自己的性命来赎罪吧。”
吉尔伽美什的此番话语刚刚落下,大规模的金色涟漪与各式各样的宝具再次浮现在了他的身后,而这一次,archer动用了最高规格是[王之宝库],同时所使用的宝具评级也是更上一层,如此规模的攻势则是使得在场其他的三位英灵不得不去予以了足够的重视。
如果此番开战的话,必然会导致相当惨烈的结局,不过间桐脏砚本身对此却并不排斥,拥有着不少保命手段傍身,并不需要担心会遭受到致命性的打击,而在场不论哪一位英灵迎来了退场对于自己来说都算是一件不错的消息。
不过同样在宅邸之内关注着此等事态的远坂时臣则是对此感到了十分的头疼。
“居然打算同时对在场的三骑英灵出手么。”
因为英雄王本身的性格难以掌控的原因,以臣子自居的远坂时臣实际上并无法彻底掌控吉尔伽美什的行动,所以此等事态实际上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原本与saber的对战便已然是出乎意料的事态,而如今英雄王居然想要同时应对三位活跃着的英灵。”
尽管对英雄王所具备的实力十分认可,但生性谨慎的他依旧认为同时对战其他三骑英灵的行为过于勉强了些,为了能够稳住眼下的局面,远坂时臣最终选择了通过魔术穿音的方式与吉尔伽美什建立的相应的联系。
“尊敬的王,还请你能够平息自身的愤怒,清理敌手的事宜不应消耗您过多的精力,此等繁琐之事应该交托于下人处理。”
尽管在言语上远坂时臣有意的克制了自己,但听到了此话的吉尔迦什美却是依旧不打算就这样遵从谏言,而是出言隔空质问道:
“你是在命令我么?远坂时臣!?”
一向我行我素的吉尔伽美什已然打定了主意想要出手,因此根本不会理会他人的劝阻。
“诚惶诚恐,在下只是想要倾尽全力为王上分忧。”
面对质问,远坂时臣却根本无法做出辩驳,而是再度放低了自身的姿态,用言语做出了解释。
只可惜这种程度的劝说根本无法打消英雄王此刻心中的怒意,对此感到了无奈是远坂时臣也便只剩我了一种选择。
“以令咒之名,尊敬的英雄王,您忠实的仆人希望您能够息怒,并且离开此等是非之地。”
为了能够使得吉尔伽美什停止过于冒险的举措,远坂时臣终于还上下定了决心,赶在英雄王正式出手之前,使用令咒使得其被迫选择了退场。
“哼,真是好大的胆子,远坂时臣。”
感受到了来自于令咒的强制牵引,吉尔伽美什脸上的表情则是再度添加上了一番寒意,颇为不爽的对远坂时臣说出了此番话语过后,便就这样一声不吭的化为灵子状态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眼见强势的archer在令咒的强制命令下选择了退场,现场的气氛当即便松懈了下来。
而rider这边反倒是因为吉尔迦什美的退场而感到了遗憾,毕竟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便是想要与其他时代的英灵相互交流。
“看来archer的御主并没有如同archer一般都魄力啊,不过也好,下次再由我独自一人来与他探讨一番为王之道吧。”
摊手表达了自己对于此事的见解,随即伊斯坎达尔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剩余在场的两位英灵身上。
“那么,两位可有兴趣与本王交谈一番,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我们之间还可以达成合作,共同铸就伟业。”
rider依旧没没法放弃先前的打算,顺便还向间桐脏砚与saber抛出了橄榄枝。
对此,间桐脏砚倒是不介意与之交谈一番,顺着伊斯坎达尔所提及的事情做出了提问,表现出一副十分感兴趣的样态。
“伟业?可以告诉我其中的具体内容么?”
间桐脏砚如此配合的做法只不过是为了不暴露自己提前知晓着大量情报的事情,打消他人可能生出的疑虑。
“当然是征服世界的壮举!”
“带来着手下的军队共同踏上征服世界的旅途,这便是做作为‘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毕生想要达成的宏图伟业。”
面对提问,伊斯坎达尔毫不迟疑的道出了自己心底想要达成的夙愿。
作为以征服作为一生道路的王者,伊斯坎达尔仍旧打算就这样接着完成自己未近的伟业。
讲述完了自己相应了圣杯号召的理由,伊斯坎达尔随后便又反问起了间桐脏砚。
因为先前的战斗伊斯坎达尔并没能从间桐脏砚的身上得知任何关于其身份的情报,对此感到了好奇的伊斯坎达尔直言不讳的做出了提问,说道:
“说起来,cater似乎还从来没有透露过有关于你自身的任何信息,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关于这件事情,间桐脏砚可并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程度的回应,如若自己将此事道出,关于自身情报决然会展露无疑,原本便需要利用圣杯战争的规则行动的间桐脏砚很有可能就此丧失自身是优势并遭到针对。
“只不过是没有特意讲述的必要罢了,毕竟在下不过只是一届籍籍无名的现代魔术师罢了。”
因此,间桐脏砚在这件事上打了个马虎眼,只是将自己作为现代魔术师的身份搬到了台面之上,并不打算过多的谈及此事。
同时为了能够堵住伊斯坎达尔的追问,间桐脏砚干脆又顺便将自己作为魔术师的夙愿讲述了出来。
“而我想做的事情,不过只是想要获得肉体,然后再接着以人类的身份将自身对于魔术的研究接着持续下去,仅此而已。”
对于这件事情间桐脏砚则是并没有撒谎,自己本身寻求圣杯为的就是能够摆脱英灵的身份,重新获得肉身。
“原来如此,那么也就是说,你我想要依靠圣杯达成的目标大相径庭,同样是想要取得肉身,然后再接着完成未尽的事业。。”
得到了这样的回应,伊斯坎达尔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点头表示了认同,在他看来,选择恢复肉身确实是一件相当合理的抉择。
“你的夙愿不是征服世界么?”
而一直在旁聆听的阿尔托莉雅则是对rider的言语感到了疑惑,毕竟这家伙刚刚所说的夙愿明明应该是征服世界才是。
“这种事情当然不能依靠圣杯,只有通过自己的实力征服下的土地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征服王则是对此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交谈一番过后,伊斯坎达尔便想要与caster达成合作,但内容并不是共同赢得此次的圣杯战争,而是想要与间桐脏砚一同征服世界。
“那么caster,你可否愿意加入到本王的麾下,与我一同去征服世界?”
只是这样的邀请显然并不切实际,因为双方眼下乃是敌对关系,属于是必须要决出胜者的状态,同时最终取得圣杯战争的只能有一人。
因此拒绝此等邀请乃是间桐脏砚必然的抉择。
“我对这种事情并没有兴趣,现代的魔术师可没有这般欲求。”
间桐脏砚接下来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伊斯坎达尔的盛情邀请。
“原来如此,真是遗憾。”
面对拒绝,伊斯坎达尔并没有多做挽留,并在随后很快又将目标放在了阿尔托莉雅的身上。
“那么saber,同样身为王者,你可有什么想要达成的夙愿?”
依旧是同样的问题,只是这一次伊斯坎达尔的神态当中多出了几分期待,同样身为在世间闻名已久的王者,他对saber自然会多出几分关切。
“那自然是改变不列颠被灭亡的过往。”
自然而然的接受了事态发展的阿尔托莉雅也算是承认了由伊斯坎达尔所主张开展的交流会,并且收起了手中无形的剑刃,认真的做出了此等回应。
“嗯?”
而在得到了相应的答案过后伊斯坎达尔则是产生了些许的疑惑。
“有什么问题么?”
“我只是有些好奇,你的夙愿不是去重新占领过去的失地,而是改变过往历史的结局么?”
身为曾经拥有着广袤领地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从没有想过恢复曾经属于自己的辉煌帝国,而是选择了重新征服,其中的原由十分清晰明了,作为王的他能够清楚,自己的帝国已然被时代所淘汰,已然没有了存续下去的资格。
而现在就算是阿尔托莉雅成功的依靠圣杯使得不列颠帝国再度出现在了历史的舞台当中,其面临的结局也应该只有被毁灭才对。
因此此等的诉求在伊斯坎达尔看来并不符合常理。
“圣杯是能够达成一切可能的夙愿,这种诉求应该不成问题才对!”
可对于自己的国家有所执念的阿尔托莉雅却好似并不明白问题的所在一般,认为万能的圣杯能够解决一切。
“只是如果你这样做的话,世界的历史便会随之发生改变,最差的状况便是会使得不列颠所在是地区现有的国家与人们在一瞬之间消失,同时不列颠本身也大概率不再会是你影响当中的国家了。”
而对于阿尔托莉雅所产生的疑惑,间桐脏砚这边则是先一步做出了解释,细致的讲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只是saber似乎并没有把这一席话听进去。
“保证不列颠的繁荣是我身为一国之王所应该承担的责任,至少我会对此做出尝试,并倾尽全力去解决问题。”
心存执念的saber一直将不列颠灭亡归归结为了自身的过错,因此想要进行挽救是阿尔托莉雅才会道出此番言论。
只是伊斯坎达尔对于这样的解释似乎并不满意,同时一针见血的说道:
“saber,你似乎已经是束缚住了,在被自己的国家与人们所寄与厚望的同时,却失去了自己本身的自由。”
眼下两人似乎因为理念的不合而展开了相应的争论,伊斯坎达尔似乎对传说当中的亚瑟王感到了些许的失望。
“承担了王的身份,便必须要扛起相应的担当与责任,这是……”
还没等阿尔托莉雅把话说完,伊斯坎达尔便再度出言辩驳道:
“错了,完全错了!!在承担起相应的责任之前,你就应该是一位名副其实的王,应该是你去驾驭王座,而不应是王位去驾驭你!!”
“执着于过往的你只会陷入此等患得患失的循环。”
在rider看来,眼前的阿尔托莉雅便有些过于在意这份肩负的责任,而如此的作为并不应该是一位王所应有的表现。
“抱歉,我无法赞同你的言论。”
阿尔托莉雅皱起了自己的柳眉,同样不打算承认rider的观念,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任何的错误。
“终究不过只是一个赌气的小姑娘么。”
“也罢,看来你并不适合当做结盟的对象。”
话已至此,伊斯坎达尔对于传说当中的亚瑟王并没能生出应有的期待,语态当中夹杂着失望的含义,打断了对于这一话题的谈论,接着牵起了坐骑的缰绳,再没有了久留的打算。
“那么,就此别过,我已经没有待在此地的必要了。”
看来这场会谈要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