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贝莱厄斯被自己的佣人吵醒,小心的将自己被格温枕着的胳膊拿了出来,但起床的动静还是将格温吵醒,只是她看了贝莱厄斯一眼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然后砸吧砸吧嘴,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先生,外面有人找!”刚关上房门的贝莱厄斯便听到自己身后的佣人露易丝的提醒。
有人找自己?贝莱厄斯有些诧异的皱了皱眉头,知道自己住在这儿的人,可并不多!或许说几乎没有才更合适,谁能来这儿找自己?
“你去帮我泡两杯咖啡!”对着佣人说完,贝莱厄斯这才下楼。
露易丝在没有经过贝莱厄斯的同意,并没有将人迎进来,这自然需要贝莱厄斯去亲自开门。
门外的人一男一女,但贝莱厄斯并不认识。
男人背头,西服,一副成功人模样,女人并不是很漂亮,但很知性的白人女性,女士西服配筒裙的搭配,和男人如出一辙。
“您好,贝莱厄斯先生,我们是生命基金会的雇员缇娜·卡梅隆,我们老板德雷克先生希望能和你谈谈!”女人在门口处,便伸出了自己的手,一副很是熟络的模样,更是直接将自己来的目的道出。
生命基金会?
“很抱歉,你们老板,我并不认识!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说完,贝莱厄斯便直接关上了房门。
果断的就如挂掉骚扰电话一般。
“嘿,露易丝,另外一杯咖啡记得送到卧室去!”接过仆人露易丝的咖啡,贝莱厄斯提醒道。
或许是西方人的体质原因,贝莱厄斯现在很是习惯了咖啡提神的效果。
今天他还有很重要的事儿要去办,在纽约,有不少疯狂的科学家,贝莱厄斯只需要找到一个玩生物,就能将自己手中的超级变异蜘蛛克隆一只出来。
不知道班纳博士如今有没有变成绿巨人,找他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彼得·帕克没被蜘蛛咬,贝莱厄斯总感觉是自己的问题,但他又想不到到底是什么原因。
难道是自己撮合彼得·帕克去表白,改变了他的站位,导致蜘蛛没落在他的身上?这或许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不过,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在贝莱厄斯开车出门后,便被几辆横在路上的黑色凯迪拉克堵住了去路,众多身着黑色西服的健壮男人拥簇着一个看着年轻,但很有气场的男人。
这就是德雷克吧。
车辆上生命基金会的lg已经很明显,况且贝莱厄斯怎么可能调查一下自己的对手是谁呢?
“贝莱厄斯先生,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了,毕竟你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我们生命基金会的财产!”德雷克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而他一旁的特里斯脑袋示威性的短暂变成共生体的模样,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毒液本体,确实是从生命基金会逃出去的,德雷克如此说,倒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想要吃了他,咬下他的脑袋,吃掉他的内脏...”毒液的声音叫嚣着,在贝莱厄斯脑海中回荡,它这也算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
“会有机会的!”贝莱厄斯不动声色的回复着毒液。
“既然德雷克先生盛情相邀,我如不过不同意,倒是显得我不识抬举了!”贝莱厄斯嘴角上扬,露出自己的一脸笑容。
德雷克的座驾,后排
贝莱厄斯看着自己眼前,这个罪恶度已经达到数百的男人,还真的有点儿忍不住要动手了。
在贝莱厄斯的眼里,德雷克就是行走中的数千灵魂点贝莱厄斯还没见过,谁能有这家伙的罪恶度高的。
“贝莱厄斯,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共生体战士,我认为我们没必要走到对立面上去,如果你加入我的生命基金会,不管你是需要钱,还是需要其他任何东西,我都能满足你!”
在德雷克的眼中,贝莱厄斯能够隐藏的如此好,绝对是融合度,或者说是人类占据的主导地位的原因。
相比于色魔史莱姆表现出的那种癫狂,和自己的手下,安保主管特里斯有时候也会莫名的狂躁,贝莱厄斯这种能够完美的融入人类世界的共生体在他看来,实在是太奇特了,他迫切的希望知道,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
当然,这其中或许会伤害到贝莱厄斯,但科学研究,终究免不了的。如今的任务,是先将贝莱厄斯骗进来。
贝莱厄斯后仰坐在德雷克舒适的后排座椅上,双手一摊,摇摇头道:“德雷克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个普通人,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他如此急切的样子,似乎,德雷克这家伙还没有融合那个暴乱共生体呢。
听到贝莱厄斯的装傻充愣,德雷克很明显变得很不高兴:“贝莱厄斯,你要知道,我这不是在求你和我们合作,你作为色魔史莱姆的儿子,自己身体里还有一个共生体的消息,我们完全能够卖给任何一家媒体!”
“到时候你再想有如此安逸的生活,便绝无可能了!”
很明显,利诱不行,德雷克再次开始威胁了。
“很抱歉,德雷克先生,如果你要聊的是这些事儿,恕我无能为力!”贝莱厄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甚至他直接推门下车。
贝莱厄斯如此举动,很明显将德雷克气的不起,这种被无视的感觉,让他有种气的牙根痒痒的感觉。
“先生,要不要在这儿..”特里斯见自家老板如此模样,脑袋在车窗前询问道。
“算了,神盾局已经盯上了我们,虽然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大动作,但没必要节外生枝了,加紧搜罗在地球上的其他共生体!”德雷克想了想,还是没有对贝莱厄斯动手。
看着驶离的德雷克的车队,贝莱厄斯一个电话便直接给寡姐娜塔莎打了过去:“很抱歉打扰到你,但德雷克的生命基金会找到了我,想要从我父亲那儿获得什么东西,否则他们就冤枉我也是那种肮脏、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