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身为正主的刘阳,此时真在车里被自己公司那个被他抓来给可爱小童童换衣服的苦力谭琳念叨呢!
“阳哥,你昨天也太气人了吧!居然说都不说一声就丢下我走了!害的人家打那么远车回家!你说说你,我这好端端一个大姑娘,班不上,被你拉着来给一个小丫头把屎把尿的,你就那么好意思啊?”
“还有,不是我说你,你既然那么喜欢小孩,那就赶紧给我们找个老板娘自己生一个不就行了!
整天惦记着别人家孩子,那么童童真的很可爱,也很懂事,但那说什么也是别人家的啊!”
面对谭琳这一上车就发起的攻击,李强和林子民是直接闭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刘阳则是一脸的懵,心想自己这是找了个什么员工啊?这不怕老板就算了,怎么现在还教训起老板来了。
“我说谭琳,这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你今天吃枪子了?这一上来就怼我?我好歹也是你老板?我不要面子的啊?
再说了,我就是喜欢童童那丫头!我当不成她爹,那我当她干爹总成了吧!
想想我现在好歹也是两家公司的老板,手里还那么多房,这童童给我当干闺女!怎么也不算委屈她吧?”
只是刘阳这话刚说出口,谭琳立刻就投来了鄙视的目光,而且还是你赤裸裸的鄙视。
这更让刘阳摸不着头脑了,这怎么还带鄙视上了!
好在这时,听到两人对话的林子民想是想到了什么,开口到“阳哥,你们说的童童,是不是一个两岁多,长个白白净净,眼睛大大,笑起来很好看的小女孩啊?”
林子民这话,让刘阳好奇的看向林子民,要知道这段时间,这家伙可是很忙的,所以刘阳就没跟他说过小童童的事。
而林子民一见刘阳那诧异又疑惑的目光,就明白自己这是猜对了。
然后便笑着和刘阳说到“阳哥,你还不知道那小丫头的妈妈是谁吧!估计谭琳是知道了她妈妈是谁,刚好又是人家妈妈的影迷,觉得你这是居心不良呢!”
“没错,我就是觉得阳哥肯定是居心不良!”谭琳很赞同的点头答到。
这下刘阳更纳闷了,脑子里飞快转动起来,可他想了一圈,也没想到这八十年代有那个女明星是单身带娃还取得不错成就的!可他看林子民和谭琳这样,又不确定了,难道是自己前世太孤陋寡闻了?
“你俩别废话了?老子是那种人吗?我是真喜欢童童那丫头的机灵劲,可不是什么冲着她妈去的!再说了她妈我都不认识,怎么可能会冲着人家去呢!”刘阳有些懵的在那辩解到。
可这林子民就不干了,他可是记得有一次他们一起遇到赵娅芝时,他阳哥那可是一副很熟悉人家的感觉,还让自己不要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
“哥,你怎么说不认识人家,你忘了以前咱们一起当龙虎武师时,有一次遇到芝姐,你还和我说,芝姐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想的!之后………”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芝姐?你不要告诉我,你所谓的芝姐是赵娅芝?那童童是她女儿?”刘阳此时脑袋快爆了,他提高了声音,一脸不可置信的大声问到。
林子民见刘阳这么激动,也是一愣,还和李强对视一眼,见对方摇摇头,又看了谭琳一眼,见其也是摇摇头,这才小声且肯定的说到“对,我说的芝姐就是赵娅芝啊!童童是她女儿也没错啊!哥,这有什么不对吗?”
当刘阳听到童童真的是赵娅芝的女儿,他整个人有些疯癫的大声喊着“不对,肯定不对,她生的不应该是儿子吗?还有你们刚刚的意思,她是单身?那她是离婚了?
对,她应该是离婚了,可也不对啊!她应该生的是儿子才对啊!”
看着刘阳此时的模样,几人对视一眼,都不明白刘阳到底是怎么了?这赵娅芝的事明明是公开的秘密,为什么刘阳会反应这么大。
“阳哥?什么叫芝姐明明生的是儿子,还有她都没结过婚那里来的婚可离!
你可不能这样污蔑我偶像!所以当年芝姐未婚生女,是引发了很大的振动,可说到底还不是那个没良心,死不掉的死垃圾,烂扑街的错!
他还我们芝姐未婚先孕,自己还跑了,就连我芝姐生产都没出现,现在生了童童,还独自一人扶养,你现在还这样污蔑她,你这…………”
此时的刘阳脑子乱的不行,根本听不进谭琳的埋怨,他冲着谭琳大声的喊到“闭嘴!告诉我,既然你说她生童童闹的世人皆知,那你应该知道童童的生日!说,童童生日是几号?”
这一喊,直接把谭琳吓呆了,特别是看着刘阳那阴沉到有些扭曲的脸,小姑娘此时已经吓的瞪大眼睛,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流。
而刘阳根本不管这些,见谭琳没有说话,转身冲着谭琳,低沉着声音又问到“说话!”
但此时的谭琳那还说的出话来,还是林子民见状赶紧一边安抚一边说到“阳哥,你先冷静点,那童童的生日我要是没记错,应该是一月十七号,当时的狗仔还从医院扒出,说童童是足月出生的!”
“一月十七,一月十七,一月十七,还是足月,还是足月,那就是说童童是三月中旬怀的!三月中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阳念着念着,童童的出生月份,和着怀的时间,突然毫无征兆的就在那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幕可着实把林子民他们三人吓了一跳,他们不知道刘阳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刘阳除了自身被眼前的消息震惊到外,这具身体脑海深处则是有一股念头,不知是喜是悲,一直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
再加上,一想到那么可爱的小童童居然是他的亲生女儿,还有三年前那一度被他认为是亲戚来了的嫣红,以及那被他折磨了数小时的女人,特别是想起那女人那不解又哀求的眼前,他整个人都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