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外面有个矮子过来了,自称是洪兴铜锣湾揸fit人阿B。”
徐永森正在和意外遇到的高达聊着天,王哲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和他汇报了这个消息。
在徐永森的众多保镖里,就数王哲和鲨鱼恩两人最为高大壮硕,拉出去也能唬得住人。
像天养生等人都是普通身材,但身上带着浓重的煞气,不但唬人,还容易把人吓尿。
分分钟会有差佬上来查身份证。
这可不是徐永森想要的,因此直接安排他们几個轮流在暗中护卫。
平时有王哲和鲨鱼恩两人在,已经足以应付很多事情。
徐永森轻点点桌子道:“告诉他我没空,要想聊天的话,明天十点在XX钓鱼场等我。”
王哲听了后,立马出去转告阿B了。
而徐永森则是将注意力放回高达身上,笑着道:“高生,我刚才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样?”
高达摇了摇头,很是礼貌的说道:“徐生,虽然你给的条件很让人动心,但我有我的目标要完成,我想和那些高手较量,在完成这个目标之前,我不可能长期停留在一个地方。”
“高手?”徐永森笑了,道:“那还真是巧了,我刚好认识一个人,他不但是高手,还是高手中的高手,龙四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哦,他还有一个外号,叫罗四海。”
高达听到龙四这个名字,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
能在赌界留下名字的不多,龙四恰好是其中一个。
他是第一个拥有赌神称号的人,在坐了七年牢后,只花了七天的时间,就横扫了某地的赌场。
当时某地聚集了全国各地三教九流的人物,能在那边开得起赌场的,不但人脉要广,自身能力也要强,不然分分钟被人挑了。
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称霸某地赌场,能力可见一斑。
比起现任的赌神高进,龙四更具传奇性。
虽然当年的那些爆炸招放在这个时代已经过时,但一个出色老千,肯定不可能就那么一种本事。
听骰子,偷牌换牌,都只是最基本的东西。
高达很想知道这么个传奇人物,他的赌术到底在什么个境界!
“你知道他在哪?”
“我要是不知道的话,跟你说这些干嘛?这样,你留下来给我工作一年,我给你安排和他较量的机会,怎么样?”
高达有些心动,又有些犹豫。
毕竟答应的话,他就得给徐永森打一年的工。
但想到这种机会难得,要是错过了,估摸着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
算算年纪,龙四这会应该都七八十岁了,再过些年,估摸着连牌都拿不动了,那还较量个屁啊!
想通了这点后,高达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道:“行,一年就一年,我答应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找他?”
“不着急,他现在待的地方有些特殊,得做些准备才行,别说我没提醒你,想见到龙四,你怕是得吃些苦头。”
高达不以为意,他从小练习赌术,没少吃苦。
在他想来,徐永森难不成还能把他丢去非洲?
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的了。
当天晚上徐永森就联系了杀手雄,打通了监狱长和杀手雄这个惩教主任的关系后,想要送个人进去赤柱‘体验生活’,并不是一件难事。
高达连夜被送到了赤柱监狱里边,等他解开眼罩的时候,面对的是一个窄小的闸房。
而在他对面是一个明明穿着囚服的老头,却硬是穿出了一种王者的气势。
高达没见过赌神高进,但却没少跟其他高手较量。
眼前这位的气场,可以说是他平生见过的人里,最强大的。
就连他的师父也有所不如。
龙四见自己成功震慑住了高达,暗自点头,心中想着徐永森那衰仔还算有信誉。
之前徐永森还没出去的时候,曾经答应过龙四,说出去后会隔三差无的送一些高手进来给他解闷。
结果他等了差不多一个月,别说高手了,连个技术在合格线上的人都没有看到。
在徐永森让杀手雄过来通知他的时候,龙四都已经躺床上睡觉了。
还好,这个新来的小子看着是有几分功夫的。
以龙四那犀利的眼神,自然是一眼看穿了高达藏在袖子里的牌。
龙四也没说话,单手一伸,袖子里的扑克牌如同长蛇一般飞了出去。
高达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奇特的招式,非但没有退却,反而满脸兴奋的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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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哥,杀手雄说事情办妥了,另外让我问你,之前说过的投资的事,什么时候开始?”
徐永森扭头看了陈兆康一眼道:“那么着急?公司注册好没有?”
陈兆康点了点头道:“已经注册好了,办公楼也租好了,就差招人了?”
“那就开始吧,找猎头公司看看有没合适的经理人,在没找到之前,先让大波霞管着,剧组什么的,直接从那几家出名的公司借就是了,记得把礼数做足了,别让人说我们不讲规矩。”
“那他们要是不同意怎么办?”
“那就让祥弟和他们谈!”徐永森抽了口烟,淡淡的说道:“面子是互相给的,我给足了他们面子,他们不想要,那就按道上的规矩咯!”
不管在哪个时代,娱乐圈都属于那种比较混乱的圈子,别把那些明星想的有多高尚,该恰烂钱的时候,他们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在后世看到的那些经典,都是经过筛选的,实际上烂片远比经典要多。
当然,烂片出现那么多,跟社团入侵娱乐圈也有一部分原因。
徐永森不会去强迫那些大明星,他要找的只是那些幕后人员。
演员的话,让韦吉祥上就是了,配角龙套什么的,更是可以直接拉那些小弟。
社团别的不多就数人多。
女主角就更好找了,大波霞手下一堆的舞女,只要给钱,一准答应。
不就是拍三级片嘛,总比伺候那些乱七八糟的客人强得多。
陈兆康听完徐永森的吩咐后,便离开了。
他本就是社团律师,底线要比一般人低,而进过一次监狱,遭受过来自社会的毒打后,那丝底线更是变得可有可无。
做起徐永森吩咐他的事,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