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看穿了王强的想法一样,莫声道:“楚溪要是能来,早就出现了。王哥。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我们联手逃出去。”
“一言为定。”两只强有力的手就这样握在了一起。
井口,钱善多道:“这么长的时间了。这两个家伙怎么还不出来?苍狼,你说这溶血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出口?”
“不可能!要是有其他的出口,怎么可能到现在才被这两个人发现?”苍狼沉声道,“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两个人极有可能已经结盟,现在正商量着怎么对付我们。”
“我们有三个人。就算他们两个结盟,也不会是我们的对手。”林明溪一边拍着马屁,一边给钱善多捶肩捏腿。
“哈哈。这话有道理。苍狼,这一次我们可是赚了个满盆啊。有了这么多的凝血异果,就算下一次单独遇见楚溪,你也有一战之力了。”
“嗯!”就是算是以苍狼平稳的性格,心中也不免小兴奋。和钱善多不同,他可是有异能的人,凝血异果对他的帮助要远远大于钱善多。
“他们出来了。”正说之间,林明溪就是小声道。
听得这句话,钱善多立刻精神大振,从地上站起。只见得血云扰动,两个人影破云而出,正是王强和莫声。
“你们终于上来了!”钱善多哈哈大笑,斜视着两个人,说道,“要不我们打一个商量吧,对大家都好。把你们找到的凝血异果交出来,这样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王强嗤之以鼻:“那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们有三个人。你们打得赢吗?”林明溪耀武扬威地强调着。
“谁说我们就一样要打赢?”莫声冷笑道,“你夜古洞的手段我们岂会有不知之理?今天交给了你们,只不过是晚死几天罢了。早死几天和晚死几天,有什么区别?今天若是不能从这里离开,我们两个一定会毁了手中的凝血异果!让你们的阴谋诡计无法得逞!”
钱善多一时语塞,他还真没有想过这两个人会是这么狠的人。原本以为只要像对付林明溪一样,恐吓一番,就能让这两个人屈服。
“动手吧!我最烦别人啰里啰嗦的。”钱善多暴喝一声,挥动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的新的铁斧头,直接攻向莫声。
“他们可不止两个人。”突然,外围传来一声平淡如水的声音。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西北方向正集结了一群丧尸,丧尸群被一把黑黝黝的铁剑分开,一个从中走出。
“楚溪?”王强欣喜若狂,他原本还以为楚溪已经遭遇了不测。
“哈哈”钱善多捧腹大笑,“真是笑死我了。楚溪,你不会现在才到吧?知不知道黄花菜都凉了?”
“正是!”就像是没有听见钱善多的嘲笑一样,楚溪的脸上很平淡,“我来得刚好。”
钱善多的笑容突然就凝固在脸上,他明白了楚溪的意思:就算你们先来又如何?能保得住自己的果实吗?
“我们也是三个人。”钱善多冷笑道,“如此甚好,三打三。谁也不吃亏,就算你们死了。也只能怪你们笨!”
“我要单挑你!”林明溪跳了出来,指着楚溪兴奋道。
楚溪的身形说不上魁梧,一看便会让人认为是和力量沾不上边的人,不同于王强,第一眼就会给人以压迫感。而且他听说楚溪已经受伤,那么他应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楚璃拿下。
苍狼也是这样的打算。林明溪的战斗力是他们三个中最弱的一个,由他来对付楚溪是最好不过的了。就算不能打赢,也能够将楚溪缠住。倘若楚溪真的要拼命、临死一击的话,受伤的也一定林明溪,对他和钱善多的战斗力基本就没有什么影响。如果能打赢,也就会回到三打二的局面,怎么说都是一桩只赚不赔的买卖。
“我对付莫声。”苍狼道,“你对付王强。不要真的和他打。只需要把他拖住就行了。我打败莫声后就和你一起对付王强。”
钱善多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命令我?还是你自己害怕我抢你的风头?老子偏不按照你说的做。”提起斧头,对着王强就是一阵抢攻。
苍狼苦笑着摇了摇头,对上了莫声。
钱善多狞笑道:“苍狼,要不我们今天就来比试比试,看看谁先将自己的对手杀掉!输了的人,除了输掉一个凝血异果外,还要给对方洗一个月的臭袜子。”
林明溪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他知道拍马屁必须要拍得不着痕迹。既然钱善多要和苍狼比试,那么他就不能第一个杀了楚溪,以免扫了苍狼和钱善多的面子,自找没趣。
于是,在其余四个人激斗之际,他却拿着长剑,就像是猫玩弄老鼠一般看着楚溪,说道,“我们该怎么打才合适?”
楚溪一笑,并不答应。
“啧啧!你这个人的心态真的不错。要死了还这么淡定。不如我们来打一个赌如何?就赌我几招能够杀了你。如果你猜中了,我就饶你不死。”
楚溪道:“这可不公平。”
“为什么不公平?这公平得很!”林明溪心道,“最后是几招杀了楚溪,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楚溪道:“你一定会输。”
“我想听听你怎么会赢。”
楚溪道:“我赌你一招都用不了。”
“哈哈!这话听着舒服。”林明溪道,“我觉得我虚溜拍马的功夫已经是出神入化了。没有想到还有比我更高明的。好吧!看在我今天心情不错的份上,待会儿就给你一个疼快。”
他回头看了看王强、莫声两个人,两人都已经落入了下风,知道自己该出手了。要是一味等着,那不是说明自己胸有成竹吗?必须装出一副很吃力的样子出来。
想到此处,林明溪对着楚溪的胸口,轻飘飘刺出一剑!
楚溪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就像是一个毫无武功之人,面对高手的攻击时显得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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