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我成了大筒木辉夜的小号074首先清醒的人
风花怒涛死亡,夕颜将目光看向还留在原地的狼牙雪崩三人。
她曾经是忍者,也是一名剑客。
但夕颜更倾向于将自己定义为负责暗杀的刺客。
她仍遵守着自己在暗部时期的行事准则。
暗部,全名暗杀战术特殊部队。
效率为上。
找准敌人的弱点,快准狠,发起致命一击。
许多人都有边战斗边聊天的坏习惯,但是现在的夕颜是绝对没有的。
她是体术型忍者,不愿意将战况拉长到对拼忍术的环节。
一旦到了那种时候,她的优势便不存在了。
胜负,也成了未知数。
迎上她冷漠的视线,狼牙雪崩三人慌乱不已。
虽然并不知道夕颜强到何种程度,但是这直截了当,一击斩杀风花怒涛的行为,还是将他们给镇住了。
真的打起来,这个攻击速度,他们未必能挡下来。
他们摸了摸自己的头,顿时有些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有头盔啊。虽然很丑,但是很安全。
不过,首领都死了,他们还需要战斗么?
夕颜的手再次搭上了格雷尔之剑的剑柄。
狼牙雪崩三人更加紧张。
“等等,我们可以谈谈。”
“如果是注定没有结果的事,那就不要浪费时间。”夕颜说着,格雷尔之剑被拔出。
“那个,我们愿意,我们愿意拥护小雪公主殿下,成为新的国王。”狼牙雪崩三人慌忙道。
“一臣不事二主。”夕颜回应。
艹,正话反话都被你说了,就是想让我们死是吧?
狼牙雪崩三人彻底破防,知道无法谈妥的他们,一边不停的后退,一边快速的结印。
夕颜朝着三人冲了过去。
她的影分身仍是将风花小雪抱在怀里,转身,背对着正在战斗的几人。
见浅间三太夫领着诸多弓箭手,站在原地发愣,影分身对着他们说道:“带我们回王宫。”
…
踏入熟悉的宫殿,坐在原本属于自己父王的位置上,风花小雪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下首,浅间三太夫等人站成两列,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风花怒涛,已经死了。”夕颜影分身出言,打破了宁静。
“他真的死了么?”风花小雪彷佛不可置信般,追问道。
“他死了。”影分身轻声道。
听到这话,风花小雪发呆许久,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
过了一会,她脸上露出笑容,眼中却蓦地流下一滴一滴的泪水,低声抽泣着。
“太好了,我不用再寄人篱下,不用看人脸色,我终于回家了。”
“父王,我回来了,你看到了吗。”
众人静静的看着她发泄情绪。
良久,风花小雪擦干净泪水,脸上的表情恢复正常。
“首恶已诛,大局已定,公主殿下,不,女王陛下,等你即位了,千万不要忘记和我们的约定。”影分身道。
“什么约定?”
听到她的话,浅间三太夫这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协议,之前,风花小雪只是告诉他,卯月夕颜是从外面请回来的帮手。
“和汤之国、霜之国一样,边境关税为零,所有的税率统一,不同国家之间的居民可以自由在另外的国家购置土地、房屋等等……”影分身简单说了几条政策。
“不可以。”浅间三太夫当即大声阻止道:“那样会造成雪之国人口流失的。”
雪之国是什么地啊,苦寒之地。
再加上,风花怒涛为了实现自己统一世界的野心,不停在海、陆、空三方面拉科技树,研发各种战争武器。
钱从哪里来,自然是从民众身上剥削而来。
现在几个国家政策统一的话,雪之国的居民想润出去,就变得简单许多。
汤之国、霜之国虽然也是小国,居住环境比起雪之国却要好得多。
在普通人看来,雪之国唯一的优势,就是不会被大国间的战争波及。
夕颜影分身只是耸了耸肩,“其实这些东西,我也不太懂。那些追随风花怒涛的军队或忍者,基本上都是叛军,我会帮你们全部解决,并且重新训练一批武力部队的。”
浅间三太夫脸色再变。
这个意思,不就是说要将雪之国的兵权抓在手里。
没有能实际控制的军队,公主殿下就算能指挥所有的文官,也等于被架空。
不止是他,就连那些弓箭手多多少少也想到了这点。
他们的眼神中带着怒火。
原来这个人的目的,也是侵占雪之国。
直视着这些人的目光,夕颜影分身澹漠道:“不必期待什么,既然我还能好好的待在这里,就说明我的本体没遇到任何威胁。”
“公主殿下……”浅间三太夫张口,想让她说些什么。
“……”风花小雪沉默着,脸上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在纲手等人说出要帮她复国的时候,她就料想到会有这一幕。
宫殿中的气氛变得凝重,无比安静,他们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结果。
许久过后,一个身影闯了进来,她的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凝固的血迹。
见到所有人都望着自己,夕颜挑了挑眉,眨巴眨巴眼睛,轻笑道,“诸位不用担心,这些都是敌人的血迹。你们谈的怎么样了?”
弓箭手们面面相觑,目光看向风花小雪和浅间三太夫二人。
风花小雪一直没有发言。
浅间三太夫不得不低头,“夕颜大人,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
雾隐村。
“他醒了……”
“另外一个呢?”
“再等几个月吧。”
迷迷湖湖间,还未睁开眼睛的君麻吕,听到这样的对话。
三个月过去,首先清醒的人是君麻吕。
虽然身上的绷带没有完全拆掉,他已经能正常行动。
病房中,君麻吕坐在阳希的床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床上的人。
什么时候才会醒呢?
还没有问清楚,该叫大人,还是叫哥哥。
千万不要有事啊,我已经,不想再次失去了,也不想,一直孤单。
君麻吕在心中默默祈祷者。
“为什么……不直接取走那个人的眼睛?”
“……元师长老可能有别的安排。”
走廊里,零碎的讨论声飘入君麻吕的耳中,他的眉头紧锁。
他们要取走谁的眼睛?
眼睛特殊的人,好像就只有……
蓦地,君麻吕想起与阳希初次相逢的时刻。
那双眼睛……
“不行,我不能让他们那么做!”
君麻吕勐的站起身来,想要走出病房和外面的人说清楚,阻止他们的想法。
只是,他还没走动几步,就摔了一跤。
看着身上缠在一起的绷带,君麻吕颓然叹气,“我还是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