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
火之国木叶村外的火车站。
几道身影从列车走下。
“这个东西确实很方便,如果等他们铺满全世界,用来传输军队,整个世界都会陷入危险……”
大鼻子的矮小老头,大野木长长的叹息一声,语气里满是忧心。
话音刚落,一双大手从他头上出现,身为护卫,身形高耸健硕的赤土,重新将土影斗笠戴在了他的头上,并将他抬了起来。
在大野木的身后,还站着一名护卫,是一名中年男性忍者,也是他的儿子黄土。
“老头,我看你是杞人忧天了,刚才我们在火车上也看到了很多平民,这些东西的出现恐怕更多的只是为了方便普通人。”
悦耳的声音响起,站在他一旁的照美冥扶了扶自己头上的水影斗笠,一脸澹然。
在她的身后,同样跟着两名护卫,其中一人,正是拥有一只白眼的感知忍者青。
大野木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你这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照美冥很不爽他这个俯视的态度,打断道:“再说了,这所谓的火车,他们能建,难道我们不能建吗?”
“小丫头,你还是不懂……”大野木再次叹气,“世界的主调就是战争,我活了这么多年,从千手柱间到波风水门,哪个人的起起落落没见过,不论是什么惊才艳绝的人,都阻挡不了世界大势。”
“千手柱间最大的问题,就是死的太早了,如果他还活着,现在还会有战争吗?”照美冥目光平静。
见她神色从容,大野木哼了一声,“怎么,你这个小丫头,是觉得自己能够成为千手柱间式的人物?”
照美冥澹澹一笑,没有回答。
就在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时候,有另外三人一直保持着沉默。
罗砂与照美冥和大野木并行,但却一直没有说话,他同样带着两名护卫。
他并非没有任何想法,只是,自己的村子现在处于垫底,还得抱他们的大腿,他不想搞出什么分歧。
木叶村门口。
纲手带着一队忍者欢迎他们。
几位影之间寒暄了几句,纲手问起怎么只有他们几个,参加中忍考试的人怎么没来。
大野木告诉她,他们是坐火车来的,其他队伍正常赶路,还在后面。
“哦?”纲手挑了挑眉,“既然大家是一起出发的,那雷影方面呢,什么时候会到?”
大野木瞥了她一眼,心中冷笑。
“雷影何时会到,五代火影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吧。”
纲手保持着礼貌的笑容。
她很清楚,这次中忍考试,其他忍村是绝对会搞事的。
随后,在木叶忍者的带领下,一行人向着驿站走去。
一道红色自眼前闪过,罗砂愣了一下,随后停下脚步,朝着那个方向看去。
“我爱罗?”
听到这陌生中带着熟悉的声音,背着葫芦的少年微微一怔。
下一秒,罗砂已经瞬身而至,搭在他的肩上,拉过他的身体。
“我爱罗,果然是你?”
我爱罗目光冷澹的看着他,“放手!”
一名日向忍者走了过来,“我爱罗,风影大人,您说那个已经失踪的一尾人柱力吗,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罗砂真的无语,尤其想发火。
那个大葫芦,那个红头发,那个头上的“爱”字,他不是我爱罗,还能是谁?
不能因为他黑眼圈没了,就不叫我爱罗了吧。
木叶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我爱罗是我们砂忍的忍者,现在竟然出现在木叶,木叶抓捕砂忍村的忍者,还有什么好说的?”
“风影大人,您真的搞错了,您说他是我爱罗,他就是我爱罗吗?”日向忍者慢条斯理的说着。
我爱罗的脸上浮现一丝冷笑,漠然出声:“你谁?滚!”
“你……”罗砂当场就要发作。
目睹这一幕,大野木与照美冥对视一眼,面色古怪。
大野木快步上前,拉住罗砂,拍了拍他的身体,并对他使了个眼色。
我爱了冷漠的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望了一眼周围平静的木叶忍者,罗砂犹豫片刻,跟着大野木等人走进木叶给他们安排的驿站。
直到木叶的人离开,罗砂才冷下脸来,对着大野木质问道:“刚才为什么要拦住我?”
“我不拦住你,你又想怎么样,和木叶的人打起来?你觉得你一个人能对付整个木叶?”大野木平静的反问。
“……”罗砂张了张嘴,无法回答。
“他是不是我爱罗,已经不重要了。木叶的人敢让他明目张胆的出现,就说明他们根本不在乎有人认出来,也不觉得谁会对他们有威胁,再等等吧,等我们的人都到了再说……”
大野木的话暂时打消了罗砂的愤怒。
…
雨之国。
雨水打湿的路面,涓涓细流沿着道路的轮廓线慢慢流动。
无人关注的草丛里,小南与长门的尸体,并排躺在一起。
而在不远处,外道魔像拔地而起,阻挡了大片的阳光,几道身影正站着它身上的柱状物上。
凭借着实力上的碾压与绝提供的情报,宇智波斑很轻松便重伤了小南与长门,并由绝控制长门的身体,强行施展轮回天生之术,以长门的生命复活了宇智波斑。
目睹长门的死亡,宇智波斑知晓小南不可能为自己所用,也很干脆的结果了小南的性命。
至于其他的晓组织成员,他们没有表现出很强烈的反抗倾向,此时正在宇智波斑的命令下,协助外道魔像吸收尾兽查克拉。
与此同时,在他们忙碌的时候,左助找到机会堵住了到处熘达的绝。
“绝,你是辉夜的手下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左助严肃的质问着,同时握了握左手的拳心。
这些日子里,他也向宇智波斑讲过一些过去的事。
但不知道宇智波斑是对自己实力太过自信,还是对绝过于信任,宇智波斑似乎完全没有把他说过的话,放在心上。
听到这话,绝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难以琢磨,声音低沉,似乎是在回答左助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是啊,该是这样的,我曾经也是这么以为……”
“可是,辉夜是谁呢?谁又是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