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就别跟我绕弯子了,您每次一绕弯子准没好事儿。”张铭道
“呦,这是学聪明了,那行,那我今儿就直说了,禁军的事可以停一停了,一个羽林前卫差不多了。”张元德道
“什么?我说爹您没跟我开玩笑吧?您之前可是说了让我随便折腾的,这才刚开始我还没过瘾呢,这就完了?”张铭不满道
“嘿,你小子竟然还不知足?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弄出多大的事儿出来?你以为就只是个齐国公府嘛?”
“那羽林前卫下边还有不少各家的小辈,这下让你一锅端了,这些人你难道都忘了?你要是再折腾一两個出来。”
“那我和你伯父就只能另外选个人了。”张元德道
“啊?不行不行,那怎么能行呢,这才几天啊,要是就这么换人,我以后在京城可就没法混了。”张铭一听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
“哦?这么说你不想换了?”张元德面带笑容的道
“不换,打死都不换,爹你放心啊,禁军我不动了,我不动了还不成吗?我明天就告诉他们,保证不动了。”张铭保证道
“哼,这还差不多,行了,差不多你就出去吧。”张元德道
“哎,那我就出去了啊爹,您也早点休息啊爹。”张铭满脸堆笑道
等到自家儿子走后,张元德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我之前还以为你小子改性子了呢?感情还是这么点出息啊,像我,哈哈哈。”
而此时的张铭,可不知道自家父亲做了什么,回到房间里的他,正琢磨着明天要怎么说呢?
而在他们父子说话的时候,京城有几处地方正在商议着禁军的事儿。
富昌候府书房中,荣昌正在听着心腹跟自己禀报。
“侯爷,张家那边今日动手了,林和那边根本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看来齐国公那边并没有帮他。”
“还有就是,咱们在羽林前卫的人他们都没有动,剩下的一概都被清理了,侯爷,这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心腹道
“怎么办?既然张家现在没有对我动手,那以后应该也不会了,既然事不关己,那就不要插手了,随他们去吧。”荣昌道
“我明白了侯爷,我明日就跟他们说。”心腹躬身道
“嗯,你跟他们说,不要看着有便宜就想上去插一脚,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机会,让他们都给我安心等着。”荣昌道
心腹听了之后,直接躬身一礼,然后就转身出了书房,而荣昌在人走了之后,脸上露出了笑容,显得很是高兴。
而此时邕王府中,邕王父子也在商议着此事。
“正儿,你最近和那张三郎还有来往吗?”邕王问道
“父王,自从上次妹妹的事情之后,我就一直没有联络过他,我怕我一联系他,让他再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赵策正道
“嗯,你这两日联系一下他,毕竟之前的基础打的就不错,这么好的关系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若是之前到也罢了,不过一个纨绔子弟而已,现在可不同了,张家在禁军中的实力,可是不容小觑啊。”邕王道
“可是父王,我若是去联系他,万一要是让他误会了?”赵策正道
“误会了就误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误会了岂不是更好吗?”邕王话里有话道
“这,父王您的意思是?可是孩儿担心,万一到时候妹妹这边有了一定,那,那岂不是?”赵策正道
“正儿,你难道忘了时间了吗?你妹妹左右不过是刚及笄,拖一拖就是了,你明白为父的意思了吗?”邕王提醒道
“啊,孩儿明白了,我明日就去联系张铭。”赵策正躬身道
邕王听了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让他出去了,赵策正转身离开了书房,面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心。
毕竟只有自己和那张铭接触过,通过上次的事情他能看得出来,这张铭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
只不过他胸无大志没什么追求罢了,但是没追求可不代表他好骗,所以他心里其实并不想这么做。
但是父王的命令他又违背不得,所以只能是压下心中的担心,然后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此时邕王的书房里又多了一个人,正是邕王妃。
“王爷,您真的要这么做吗?要是这么做了的话,那咱们梦儿的婚事,可就不知道要耽搁多久了。”
“毕竟咱们也不知道,官家何时才会做决定,而且到时候万一要是,那咱们可是少了个帮手啊?”邕王妃道
“夫人,这些莪岂能不明白呢?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张家在禁军中的人,可是都听那张三郎的。”
“这可是个变数啊,万一要是因为咱们梦儿的婚事,他在记恨上咱们,那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算来算去还不如拖着,万一要是官家提前做了决定,咱们也不是不能来个假戏真做,这样岂不是更好吗?”邕王道
邕王妃听后虽然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想了想又没开口,毕竟她知道自家王爷说得对,他们现在的处境,确实是不能得罪张家。
哪怕只是个二房的纨绔子弟,谁让他现在执掌了近半禁军呢?
而此时的兖王这边,也正在商议着这事儿。
“夫人,现在的情况对咱们可是很不利啊,那张三郎可是今非昔比了,张家也是真的够大胆啊。”
“竟然让他这么个纨绔子弟执掌禁军,这有底气就是不同。”兖王道
“王爷,其实您倒也不用这么烦心,毕竟不是还有广儿这边吗?”兖王妃听出了自家王爷的担忧,所以开口劝道
“是啊,咱们还有广儿,我现在是越来越想不通了,这张家到底要干什么?怎么行事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呢?”兖王道
“王爷,这倒也不奇怪,毕竟张家可是国朝柱石,这些年来一直屹立不倒,那自然是有能力的。”
“当年和英国公府齐名的几家,现在可就剩下秦国公府了,余下的跟他们两家一比根本就不值一提,所以又怎么会看得懂呢?”兖王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