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觉禅师闻言忙不迭收摄心神,以佛门小乘禅功静坐,不敢催动真气,只以平心静力来熄灭体内的毒火!
而那边的脱脱大师则与太乙混元祖师复命道:“弟子不负师父所托!”又将红云神火钟托在手心,交还给太乙混元祖师。
不让他,太乙混元祖师却拂袖对他说道:“你帮我扫了那峨眉派的威风,让他们见识到我五台派的厉害,这是大功一件!这件红云神火钟便给你用罢!”
脱脱大师闻言倒也不拒绝,只朝太乙混元祖师道了声谢,而后便收了法宝,站立在一旁,却不知道他此次斗剑已留下了不少的内伤,为他日后走火入魔留下种子!
原来那苦行头陀的寂灭神钟,可不只有攻防这两个用处,还可以参悟佛门寂灭之真义,正所谓寂灭,便是从生走到死的这一过程,若是参悟了,便可立地成佛,得到大成正果,若是不得参悟,则一下子走火入魔,心如死灰!
这也是峨眉派的一次赌斗,明面上虽然说输了一局,实则则是在赌脱脱大师在被寂灭神钟影响了之后,能否度过禅关?!若是他一旦度过,这峨眉派以后又会面临一个大敌,若是他度不过,那五台派就此便会在江湖之上彻底衰败。
就在此时,太乙混元祖师忽对旁边的摩诃尊者司空湛说道:“下一局便有劳师弟出手!”
摩诃尊者司空湛本和太乙混元祖师同为魔教长老,后来北方魔教因为地处北方,而后发生一次动乱从而被剿灭,司空湛无处可去,投奔太乙混元祖师,加入五台派当中做個长老!
司空湛化作一股黑云,滚滚奔去那战场当中,朝着峨眉派众人吼道:“哪个峨眉派的小崽子来试,是老道我的厉害?!”
齐淑溟看见摩诃尊者亲自出手,略微思索了一番,而后说道:“这魔和尊者功力深厚,乃是太乙混元祖师的师弟,唯有白云师姐方可抵挡!”
峨眉派众人听闻齐淑溟的决定,倒也觉得合适!若是论起来这白云大师,白云大师在峨眉派门下,其实是堪当仅此首徒的,乃是女仙之首,是长眉真人所收的第一个女弟子!
她在长眉真人门下修炼的时间也仅仅次于玄真子,虽是一介女流之辈,却门中无人,胆敢小瞧于他。
白云敬闻言,也只略微颔首,应下这一使命,而后化作一道青光,急速奔向莲花峰上,与那摩诃尊者司空湛对峙道:“司空湛休要放肆,有我白元敬在此!”
司空湛见到来者乃是白元敬,颇为不屑地对他说道:“我倒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老尼姑!真是坏了我的雅兴,我劝你速速回头,莫要与我比斗,不然的话,只怕在你那丑脸之上又多添几道伤痕,看起来便愈发的如同修罗恶鬼了!”
白元敬闻听此言,倒也不气只回道:“不必多说如此废话,只出手就是看看你有什么高招。”
司空湛闻言冷哼一声,而后十指之上各放出十道黑线,扑面便朝着白云大师的方向而去。
白云大师见状,冷笑道:“披着玄门的衣服,不过施展的却还是魔教的魔法,真是牛头不对马嘴!”手上掐诀,只便身边爆涨起数十道青芒,在眼前直接轰的一声,将司空湛所飞来的迷魂七魄法烟得纷纷破除到两边。
“老尼姑倒也好手段,看来我倒是不敢小瞧于你了!”司空湛看到白元静这一首之后,感慨说道!
而后,只见他将手一挥,身后数道如牛毛般的青色光线变朝着白云敬的方向飞了过去,细细一看,原来是无数的牛毛小针。
白元敬失声道:“庚甲运化天芒神针!”
原来,这些青色的小针,正是司空站的成名法宝庚甲运化天芒神针,这件法宝乃是用金土二行真气炼成的青光银针,专门用来破除一切的护体真气法宝,经过这小针的破除,一旦有一个细缝,便会瞬时间破气而入,十分厉害!
此时白云敬见状也大惊,忙将自己的护体青光调整,和司空站的。神针撞到了一起,原来那白云敬刚刚所施展的剑光护体,那叫青霓剑,青霓剑也是由无数的青色细针所组成。
这青霓剑的每一根针,都是白元静多年以来以甲木生气又混合了一口多年元气所祭炼而成,施展起来即是好看,青青一层弥漫上去。
果真,那青霓剑的青色剑光一下子扑面开来,倒是拦住了一些庚甲运化天芒神针,不过过了一会儿,那青色剑光又一阵阵震动。似乎松散的快要散开!
司空战见状,冷笑一声道:“白云老尼姑,莫不是以为你这甲木便能克我土行?!却不知道我这神针乃是集金土二行炼化而成,你那木可以克制我的土,不过我那金又可以克制你的木。如此这般一来,倒也半斤八两,且看看谁厉害。”说完,又猛地朝他那些天庚针上喷出一道真气。
他那些神针所组成的青光愈发的壮大了几十倍,而白云大师也急忙催动真气,控制住飞剑散发出一道青光,与他那些针一根根地挡住。
在不远处山峰之上,莫如一也来了精神,他所学习的白阳针诀能和这两个用针法一一对应融洽,特别是白云大师将真法和剑法融合在一起,更是给了他莫大的启示,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
一旁的极乐真人见状,也微笑着给了他一些地方不流畅时如何运转真气、操控飞剑的方法一一与他讲明。这时莫如一才恍然大悟,极乐真人也是个用针的高手,他所炼制的乾坤针初次登场便破了绿袍老祖的百万金蚕蛊!
得到他的一些地方指点,果然莫如一操纵起飞剑来更是流畅,结合了一些白羊真诀上的特点,将自己的那抹剑光缩的极小极细,如同小拇指般粗细,上下飞舞,腾空之间,都极其灵活,比之前一板一眼的套用好了不知多少。
而那边,白云大师和摩诃尊者之间的斗争也变得愈发激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