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山救母,自己那个狠心的娘要是被自己遇上了。
把它镇压的指定是自己了。
而自己下山最大目的就是找出当年究竟是谁把自己师傅伤成这副模样。
自己师傅死活不说,一直说没认出来他们的功法。
自己猜测过,要么是那个年代的鬼子那一派的异人手段认不出来,要么就是那群追着八奇技不放的鬣狗。
王家,吕家,或者说东北的坐地户高家。
陆家那些被人欺之以方的君子们做不出来这些事。
除了以上三个,还有一群分布在全国各地的想要一飞冲天的小家族们。
以及那混乱的全性。
分不清楚啊,真分不清楚。既然分不清楚,那就全都打一遍,打的时候再把问题问遍。
滴,滴,滴。
“师叔,我开车来接您了。”
一辆灰色桑塔纳停在杨戈面前,摇下车窗,一个胖乎乎的圆脸汉子笑呵呵的给杨戈问好。
“好久不见,李师侄,你怎么知道我这时候下来。”
杨戈问了声好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师父嘱咐好了,让我在这等一下您,说您那性子铁定大晚上就下山。”
“倒是麻烦你了,这大晚上还得等我。”
“那算啥,给师叔您办事,麻烦啥,当年要不是您,我李怀还不知道烂哪个山沟沟里呢。”
李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毕竟你是被全性追杀,并且家室清白无误,天师府也是正常收徒而已。”
杨戈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师叔,您要的那些东西我从小栈那买来了,都在后座上。”
“我本来还想明天去你家一趟,花的钱过些日子给你。”
“嗨,那都不叫事。”
两人寒暄了一会,车内开始变得安静。
杨戈在山上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自己下山之后该怎么找那些人。
从那段日子里活下来的人本就不多,尤其是前几年一群江湖名宿和全性老贼的死亡,更是让现在异人界老一辈剩的不多了。
王家,吕家,太硬。
柿子还得挑软的捏。
“小栈对当年那件事的价格是多少?”
“没价,小栈的人说,那件事太久远了,不好查,不敢给咱价。”
“一群和稀泥的墙头草。”
杨戈不由得叹了口气。
“师叔,到了,这个钱包您拿着,里面有些现金还有两根金条还有去华南的车票,您去的地方远,那边公司的人会在车站接您。”
李怀递过一个钱包后提醒道。
“有意思,看来是知道我过去没啥好事啊。”
杨戈也不扭捏接过钱包就下车了,见李怀想下车赶忙阻拦道,
“别送了,好好练练你的金光咒,下回别让你师傅生气了。”
“得嘞,师叔,您路上慢点。”
就在杨戈离开天师府后,老天师便来到了田晋中的房间里。
“师弟,这孩子孝顺啊。”
“混账小子。”
老天师看着焦急的田晋中摇了摇头说道,
“我知道你性子犟,那大耳贼的事我也不想知道,我这个师兄是个无用之人,你不说也是为了我好。”
“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给我交个底吧,你究竟知不知道那些人是谁?”
“师兄,我。”
“师弟,你从小看到大的娃娃都窜出去了,大耳贼那家伙前些年也死了,临死杀了不少人,连唐门的门主都死了。
你还不想说吗?”
老天师看着自己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师弟,数十年不敢合眼,什么神满不思睡。
放屁!
心里藏着这么多事,他怎么修那静功的最高境界。
完全是自己苦熬而已。
“师兄,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谁。”
田晋中看着老天师说道。
“行吧,你说什么,我信什么。”
老天师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老天师一步一步的慢慢向外走去,每一步都似乎踩在田晋中的心上。
“我真的不清楚他们是谁,无论炁给人的感觉还是用的招式,我从来没见过,就连声音也没有泄露出来,全用的腹语和传音交流。”
“好,那就先让小家伙去闹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保了。”
老天师没回头就站在门口说道。
“麻烦师兄了。”
“让我省点心就好了。”
“我还不让你省心吗?你说朵儿怎么不能当临时工了?”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她如果出事,你给我说,一旦有群众在附近,有一个算一个谁能活下来,就连异人都没把握活下来。
出了事,谁能负得起责任。”
廖忠正在与董事会的众人讨论能否将陈朵放出去作为临时工。
“已经完成两次评估了,让她先出去试试,一定能让大家放心的。”
“老廖,你就不能等等,我们需要更多地资料才能放心的让她出去。”
毕游龙皱着眉头对着廖忠说道。
“好了,毕董,让他说完,老廖应该有些想法。”
赵方旭摆了摆手对毕游龙说道。
“嘿嘿,还是赵董了解我,这不是天师府田道长的高徒下山嘛,你看如果让天师府的道长们陪着是不是能放心让陈朵出去啊。”
廖忠呲着大金牙弯着腰猥琐的给几位董事说道。
“这件事,人家会同意吗?田道长徒弟这事我倒是知道一些,田道长身体不适多年,这个也是他唯一的徒弟。
如果出了问题,作为目前天师府最高辈分的两人之一,衣钵弟子没了,会发疯的吧。
加上那位绝顶,公司能撑得住压力吗?”
毕游龙撇了眼廖忠不满的说道。
廖忠做事一向稳妥,当年也是从前线干上来的,毕游龙一向欣赏廖忠,但是最近几年,廖忠一再因为陈朵搞出各种事情。
毕游龙也有些火了。
陈朵的事情已经自己都给廖忠说好了,明年第三次评估一下来,只要没问题就把陈朵编入临时工里面。
今天又过来搞事,还搞天师府的事。
“没问题的,毕董赵董,这小子也不是善茬,当年陆家的宴席上锤了不知道多少家的少年英才,这回他来我这,听说是为了找出当年究竟是谁把他师傅弄成这样的。”
廖忠贱嗖嗖的说道。
“所以,你知道了什么?”
“我啥也不知道,但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能给他找到那条缝。”